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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吸那么多。”见状,林嫣然夺过她手上的海洛因,被打断的安若夏烦躁不已的睁开眼,“给我!”
“不行!吸多了会死人的!”
“林嫣然!给我!”她站起去抢,慌乱下,林嫣然侧身一躲,狭窄的空间里,错失碰倒了桌上还未收拾起的水果刀,掉地的刹那,划过她白皙的肌肤,渲染了一片的红色。
清脆的刀柄落地声,安若夏被惊的一愣,垂眸,看清她手臂上的血痕,眸底顿时闪现着几抹懊悔,“对不起。”她的道歉让她错愣,傻站了会儿忙扯笑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若夏,我去切点水果给你吃。”
“不用了。”
安若夏闷闷的从包里将那一万二取出来,“这些钱给你,找个好点的房子,还有,毒品害人,把它扔了吧,我、先走了……”
……
街心花园。
长椅上,依旧没有撑伞,安若夏茫然无措的坐在木质长椅的一头,雨水沿着精致的五官淌下,混杂着温热的泪水,逐渐凝成冰冷。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轻轻低喃出声,俯身,双手环胸蜷缩在一起,如飘零的落叶在风中颤栗,不知归属,亦不知来处。
冷的感觉袭遍全身,双手双脚冻得麻木,她想,或许她就这么昏倒了,然后,这一切都是梦,醒来后,还是那个朝气蓬勃,活得没心没肺也没有吸过毒的安若夏。
都忘了是怎么回的穆家,只知道湿漉漉又狼狈肮脏的出现在穆家大门时,林叔和李妈以一种她被坏人抢劫了的眼神很是夸张的看着她,然后,第三个出现在视线里的是面色冷沉眉目间多了几分担忧和责备的穆以辰。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小心摔倒了,然后,那个地方刚好有个水坑。”之所以肮脏,就是这个衰到不行的事实。
“去洗个澡,好了之后再过来吃饭。”穆以辰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痛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进入一楼浴室,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
洗了一个小时才勉强将身上的污秽臭味洗去,换了套秋装睡衣,巴掌大的小脸苦恼的皱成一团,凝眉想了会儿还是朝着对着平板电脑专注工作的穆以辰走去,“哥,帮我吹头发。”
“自己吹。”某人眼都不抬一下的拒绝。
“那样手会很酸。”安若夏不满的撅嘴,蹭近他,故意把垂挂在发梢上的水珠溅到他电脑的屏幕上,逼得他不得不拿正眼看她,盯着那张纯邪无辜的小脸看了半晌才随口叫住正仔细擦拭着花瓶的某个小女佣,“你,去拿下吹风机。”
098 我都生病了你还虐待我!
呼啦啦的风回荡响彻在静谧的空间里,安若夏懒懒的趴在他的大腿上,轻柔的动作惹得她几乎就要沉沉睡去,似乎他能看透她的心思,每次即将要睡着时,他都会有意无意的叩打着她的脑袋,害的她又生生的将三魂六魄拉回。
“好了。”
他将她扶正,曜黑的眸子映着她被热风吹得晕红的脸蛋,抬手,指节微屈轻扣在她的额头上,“以后走路小心点,别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喔。”
安若夏乖巧的应着,无聊之下打开了客厅的电视,谁知,映入眼帘的便是“青少年吸毒导致杀人犯罪”的醒目标题,惊的她半晌合不上嘴巴惚。
“怎么了?”看出她的异常,他凝眉淡淡的问道。
“啊,没什么。”安若夏稳下自己跳动不已的小心脏,细细听着电视上记者的报道,半晌才嗫嚅着开口,“哥,你是怎么看待青少年吸毒的?”
“无知,幼稚,随意践踏自己的性命,这些人,根本就不带脑子。”他嗤之以鼻,显然,对于他们,他是厌恶的温。
“或许他们不是自愿的呢?”
“既然不是自愿的,那就去戒毒所啊,走上杀人犯罪这条道路,本身就是他们的自制力不够。”
闻言,安若夏苦闷的耷下脑袋,倒是穆以辰飞速的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她的话,侧身,轻抬起她垂下去的脸,深邃的眸光紧锁着她出神没有焦距的眸光,“安若夏,你打人伤人我都可以原谅你,如果你敢碰这些东西,我第一个把你送进戒毒所!”
她的身体因为他坚定的警告轻微一怔,心间处袭来一阵难言的疼痛感,敛眸,轻巧的推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碰这些害人的东西呢,唔……好困,哥哥,我不吃饭了,先睡一觉再说。”
她是真的有些头昏,然后,也不上楼,直接躺下枕着他的腿就预备着跟周公约会去了。
“吃完饭再睡觉。”
他推了推她,她雷打不动的躺着,无奈之下,只好抱起柔软的她朝着旋转楼梯走去,只是,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时,眉心一蹙,继而折回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手心探上她的额,顿觉掌心一片火热,“傻瓜,发烧了都不知道,醒醒,别睡……”
处于一片白茫茫的混沌之中,安若夏生生的被他从梦境中扯了回来,“穆以辰,我都睡着了你还把我吵醒!坏蛋!”
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已然躺在宽大柔软的大床上,而眼前,除了那张俊脸,还有一个小护士正拿着恐怖的针筒朝她逼近……
“喂,你,你干嘛?”安若夏捂紧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那惊恐的小眼神,好像护士手中拿着的针筒里注的是艾滋病毒似的。
“你发烧了,打了退烧针才能睡。”
“我不要打那个针,我要挂-吊-瓶!”安若夏说的坚定,更是着重强调着吊瓶两字,惹得穆以辰又是一阵蹙眉,“乖了,先打退烧针再挂吊瓶,不许再胡闹了。”
“我不要!”
她抗议的响亮,下一秒便将头钻进了被子里,绵软的声音透着虚弱从被子里溢出,“我不打小针,我只要挂吊瓶!!”
“若夏!”
穆以辰低喝,这丫头,一天不闹会死啊!
“穆先生——”小护士尴尬的杵在原地,见被窝中的女孩露出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忙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安小姐,小针一点都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我不要,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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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大掌将被子一掀,穆以辰直接将紧紧攥着床沿死也不松手的安若夏强硬的抱了起来,她的双膝跪在他有力的双腿上,上身被他紧紧的压制在怀里不能动弹,“乖,别动!”
“唔——我不要打……”强硬的口气换成了撒娇,安若夏伏在他的肩头,滚烫的侧脸轻擦着他清凉的肌肤,一双小手亦是揽着他的脖子十指紧张的交结在一起,“打在那里看不到,很疼的……”
“家法都不怕,还怕这点疼?”他轻笑出声,本来阴霾的脸色因她孩子气的话转瞬消散无踪,果然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
“那不一样,心里承受压力就不同。”何况,她什么时候说过不怕家法了?如果不怕的话,她会这么乖乖听话吗?!
“好了,抱着我别动,一会儿就好。”
如兄长般,他轻轻褪下她的裤子,对着小护士使了个眼色,后者见他朝她看来,当下脸色一红,忙碎步上前捏着沾了药水的棉花擦拭着安若夏臀部上细嫩的肌肤,指腹轻碰了下,“太硬了,安小姐,放松点,不然针头很难扎进去的。”
顿时,安若夏欲哭无泪,小手紧了紧,但是紧绷的身子仍然无法放松,从小养成的恶习,曾因这个原因被某个坏护士扎了N次,所以她才下定决心以后只挂吊瓶不打小针的啊!!
紧密相贴的两人,他自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程度,眸底掠过一抹计较,当下便轻拍着她硬梆梆的背脊,“若夏乖,我们不打了好不好?”
“真的?”
她迅速咧开一抹明媚的笑,见他点头,正想高兴的松手蹦回床上时臀部上蓦地袭来一股锥心的疼痛,惹得她方起的兴奋顿时转为深深的怒吼,“穆以辰,你又骗我!!!唔唔——疼——”
“再乱动就再扎一针。”他阴阴的威胁着,唇角却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而安若夏则是悲剧的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再乱动一分,她真怕这脆弱的针头会断送在她娇俏的臀部上~~
十几秒的时间,不慢,也不快。
直到针头从她体内拔出,她才放柔了身子,瘪嘴委屈的揉了揉被扎针的部位,抬眸深切的指责着某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啪!”
大掌顺势拍打在她的小PP上,突降的疼痛再次惹得她一阵呲牙咧嘴,不满的反抗叫嚷着,“我都生病了你还虐待我!”
“告诉我,今天取的一万二花哪了?”他沉下脸拷问着,闻言,安若夏则是心虚的别过脸,看来,那张卡是和他的手机绑定在一起的,低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试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