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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哼了一声:“哼!这还能假?明珠虽然有些任性,可是她从来不说假话,你看看这封信也就知道了。”
夫人边看边说:“这傻女儿,怎么不带银票呢?路上吃什么?花什么呀?”
六王爷说:“至于这一点,这你就大可放心了,海棠那丫头可是一个机灵鬼儿,她们还能不带银票?她们八成是怕银票带多了,一旦丢了损失太大,这一点还不怪你自己?她有多少银票连你这个做娘的都不知道,你还说不宠她?”
夫人不服地说:“王爷,您说您自己还少给她银票了吗?还有她那个父皇,也就是你那皇兄也没少给她银子,您说,我怎么能知道她有多少银票?”
六王爷无奈地笑了笑:“好啦,夫人,你放心就行啦,我已经派常待卫去追她们去了,一会儿你那个宝贝弟弟来了你去冲他发火吧,别一个劲地冲我说气话。”
这时钱总管回来了,禀报道:“王爷,夫人,李舅爷到。”
六王爷忙说:“快叫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李傲莫名其妙的走进来。一进门就嚷嚷:“姐夫大人,这么着急地把我找来,所为何事?”
六王爷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这气如同火上浇油,喝声道:“放肆!”
六王爷把信扔给李敖:“快拿去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还敢在这里跟我嘻皮笑脸?我告诉你,一旦明珠她们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闪失,我可跟你没完!!我说李傲!你的胆子也忒大了。”
这一下李傲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
李傲惊疑的看着姐姐和姐夫。
夫人在旁边数叨:“哪有象你这样当舅舅的,竟能逼着自己的外甥女招什么驸马?婚姻大事,你也不和你姐夫商量商量?那,最起码你也该问问你姐姐我呀,连我这个做娘的都不知道,你这个当舅舅的就擅自做主了?你怎么这么替那个董尚书卖力?难道你得了他什么好处?你明知道你姐夫从不和董尚书那种人来往的,你还这样卖命地帮助他?”
李傲听了这话,一拍大腿。苦笑着说:“姐姐,姐夫,我太冤枉了!董尚书和他儿子根本就不知道这码事,只是我见过他的儿子董旭几次。那董旭不光长的一表人才,人也特别聪明,还有一身的好武功。他为人正气,和他爹根本就不一样。我那天趁着在这喝了点酒就过去逗逗那三公主,哪想到她当真了。再说我根本也没逼她呀?明珠怎么能说我逼她招驸马呢?还,还离家出走了!这回,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六王爷一听,放下心来,问道:“你刚才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六王爷站了起来,走到李傲面前,认真地看着他。
李傲拍着胸脯说:“我说的句句属实,好在我已奉旨过两天就去东江州,那儿离苏州和杭州也不远,我就顺便去找一找,找到了我就给姐姐、姐夫带回来。保证她们毫发无伤。”
六王爷吐了一口气,问道:“哦,你去东江州干什么?”
夫人也高兴地问:“真是皇上叫你去东江州?”
李傲答道:“那还能有假?最近,有人弹劾东江州有个知府和知州勾结,侵吞了大量的国库银两,皇上暗中派我以巡抚身份勘察此案,后天我就动身前往。”
六王爷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那好,你在路上要是抓紧赶路,兴许三五天就能赶上她们,如果你见到了她,你可别吓着她们,你要好好跟她把事情讲清楚。尽量地劝说她们早点回府,如果你要有了什么消息就快些通过驿站给我捎书信来,以免我和你姐姐挂念。”
李傲认真地说:“是,王爷。”
六王爷笑笑:“在家里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别老是王爷、王爷的叫,显得那么生疏。”
夫人在一旁打趣的说:“是啊,我看你还是听你姐夫的吧。在家里就叫他姐夫!”
李傲闹了一个怪脸……
第三章:徐德勤热心施医药穷妇人感激救命人
徐婉儿家原是青石县的首富,家里有两处经营了几辈子的大药铺,徐婉儿大伯家由徐积贤经营的是个老字号,徐婉儿的爹徐德勤和她哥徐积聪经营的是个分号。前几年这两家大药铺都干的红红火火的。可是自从徐婉儿的大伯过世以后,她们这两家就各忙各的。来往的也就越来越少了……
徐家镇《德仁堂分号》的门面很体面但是并不奢侈。
大门外,早市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堂内,生意兴隆,有抓药的、有看病的,人们进进出出……伙计和大夫们都在忙碌着……
德仁堂分号的后花园里,父亲徐德勤在假山旁打太极拳,哥哥徐积聪在练剑,妹妹徐婉儿提着一把剑经过花园小路走到徐积聪面前。
婉儿央求着:“哥哥!你就陪我一起练一会儿对打吧,你瞧,你这一个人练剑那多没意思啊!好啦,你就放马过来吧!今天我一定要你认输!”
婉儿摆出一个架式,向积聪挑战。积聪眯着眼看了看婉儿,笑着摇了摇头。
积聪说:“算了吧!我呀,我还真害怕一不小心伤着你,要是那样,你可要又丢人又遭罪的,我呢,还得心疼。爹和娘还得埋怨我说我不会当哥哥,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个人练个人的好!”
婉儿撒娇地说:“好哇!你也太不象话了,你不但不愿意陪我练剑反而费了那么多话来挖苦我,难道我真的象你说的功夫就那么差?就那么让你瞧不起?”
积聪却故意气她:“你快别说了,我可没说你的功夫差,如果让你和莲儿比试,我敢向你保证,你一个人打她十个也决不在话下……”
婉儿真上当了,说:“哥哥,你越说越不象话了,竟拿我去和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比,你坏,你坏,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求你,你却瞧不起人家。”
积聪笑着说:“婉儿,我的好妹妹,我那是怕你输了没面子,你怎么不但不领我的情,反而说我坏?你再说?你再说?……”
婉儿生气的说:“你坏!你坏!你最坏!”
婉儿说罢生气的转过身去。老父亲在一旁开腔了。
德勤严肃地说:“你看看你们俩,不见面都说是想的慌,见了面呐就吵,吵,吵!聪儿你也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你妹妹?怎么就不能陪她练一会儿剑?”
积聪调皮地说:“我这就是让着她嘛!往日练剑时我让着她,可是小妹总说我瞧不起她,不让我让着她,这不,我才逗她两句,您就来埋怨我,我看呐,爹不公平,就知道偏袒我妹妹!”
德勤假装生气地说:“好哇,竟敢和我顶起嘴了,看我不揍扁你。”
德勤随手在武器架上抄起一条长棍。婉儿连忙挡在积聪前面拦住德勤说:“爹,爹,怪我,都怪我,爹千万可别生气,可别冲我哥发火,您要是实在不行您就打我出出气,我哥他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多不容易呀?我们两个人是在闹着玩的,是吧,哥哥?”
德勤笑了起来:“爹想要替你出气,你怎么倒替他求起情来了?好了,爹就饶了他吧。”
这时,老管家德昌在花园小路上边跑边喊:“老爷,积聪少爷,前面堂上刚刚抬来一个摔伤的病人,抬来时就昏迷不醒,三十多岁的汉子却长得又瘦气息又微弱。看样子伤得很重!”
德勤、婉儿、积聪闻听此言,连忙和德昌一起向前面跑去。
病床前,婉儿、积聪、德昌站在一旁,德勤坐到了床前,先给病人号了号脉,认真地看了看病人的手,然后用手分开病人的上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眼睛,又翻开下眼皮看了看,再查了查四肢,发现除了右腿有外伤之外,其它无妨。便解开病人的衣服,敲了敲胸部,摸了摸腹部。回到桌前坐下开处方,一边开着方子一边无奈的摇着头。
德勤问随同来的妇人:“他是在什么地方,又是怎样受伤的?”
妇人心痛地说:“近几天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我就劝他在家休息两天,可是他就是不听。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一人到山上去砍柴,一不小心摔伤了,多亏邻居们发现的早,又帮着我把他抬来的,要不,真不知道……”
妇人感激地看了看帮忙的邻居。邻居们客气地点了点头。
妇人焦急地说:“大夫,他不要紧吧,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我们全家六口子都指望着他呀!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活呀……”
德勤安慰着:“她大嫂,你先别着急。我刚才已经给他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