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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琛淡笑:“就是跟人聚了聚。”
“跟人聚了聚,都是些什么人啊!能比你老婆和亲爷爷重要。”
乔琛听完,又是一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便试着转移爷爷的注意力:“给您泡了壶茶,再不喝该凉了。”
乔老爷子嘴角一动,撇了撇手:“拿走,我不喝你泡的茶。”
“放心吧,不是我泡的。您就喝吧,润润嗓子,也好继续骂我。”
“你个小兔崽子。”乔太爷伸腿给了乔琛一脚,却被他灵巧的躲过了。见乔琛离的自己远了,乔太爷又伸手拉他过来,苦口婆心的劝导他:“回来了,就好好陪陪罗芸。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可不是用来坐冷板凳的!”
乔琛脸色突然沉闷了。
乔太爷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罗芸是我们乔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是你乔参谋长的老婆,你不关心她,谁来关心她?再说了,她现在这幅模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待太爷回头看时,乔琛都走到了门口:“喂,我还没说完呢?个小兔崽子,去哪儿啊你!”
乔琛拉门的动作一停:“回房陪老婆。”
乔琛回房的时候,罗芸正坐在梳妆台前。经过面前的镜子反射,她布满乌云的脸孔表露无遗。
“肖墨是谁?”她冷冷的问着乔琛。
乔琛关门的手一停,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
转身,大方的走去床边:“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罗芸腾的站起身,扶着自己的右腿,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啪的一声,将手中紧握的资料扔到丈夫面前。
“跟她断了!”她怒气冲冲的说着。
乔琛只看了她一眼,并不惊讶,他是知道罗芸的调查能力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士兵们早就传遍了,神枪团的美女指导员,对搜罗信息很有一套。
他很平淡的调头过去解脖间的纽扣。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乔琛,我让你跟她断了,听见没有。”罗芸还在他耳边叫嚣着。乔琛不由的深锁眉头。
“罗芸,你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罗芸冷冷一笑,继续扶着腿向他靠近:“我用的是乔太太的身份。你乔琛的妻子。”
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更何况是罗芸,那个深爱着乔琛,却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眷顾的罗芸。
“五年了,你还是这么的不会聊天。”乔琛一屁股坐到床上,脸色平静的看着罗芸:“我早告诉你了,乔太太只是你的名称。做人不要太贪心,尤其是女人。”
乔琛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在罗芸已然撕裂的伤口上继续戳刺。
五年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少了。今天不是肖墨,明天就是张墨。
渐渐地,她那么有修养的人,却为了丝毫不疼惜的男人变得很不可理喻。
但凡听到一丝关于乔琛的风言风语,她就会忍不住调查,责问,然后发疯……
她会对那些女人狠狠地行使大老婆的权利,撕头发,打耳光,扒衣服……
她甚至骂着那些女人,婊。子,贱。人……
可一旦清醒下来,她又会越发的绝望,殊不知,自己连她们都不如,也许,在他乔琛心里,他宁愿跟那样不堪的女人们上床,都不屑一顾与她同床共枕一次……
看吧,乔琛就是这样一个人,你逼他,他不反抗,可他却总能这样轻而易举的一次一次将你陷入无望的境地,罗芸知道他的目的,他想让她自行离开。
可离开,谈何如何,一个生活在你脑中,心中,数十年的男人,怎么能一股脑拔个干净?
罗芸苦苦一笑,她很想试着把情绪调整好,却不料出口还是这样。
“乔琛,你在新婚之夜跟我说的话,我到死都不会忘。我只是怕你忘了,你是个有妇之夫,你外面那些女人,你能给的只有片刻的欢愉,你给不起她们任何承诺,这个世界上,只要我不离开,你就只对我有责任!有义务!”
她顿了一下,扶着发疼的心口,感受到愤怒正在一点一点将她仅有的理智吞没。
“即便是楚楚也不行。”她末了,很不怕死的补了这样一句。
乔琛的眸色立刻暗沉了许多,他冷冷的剜了她一眼,再不发一言。
良久,他说:“老规矩,我睡沙发,你睡床!”
满心的懊恼,在乔琛经过自己去橱柜拿被褥的时候喷涌而出,罗芸无法克制的环住他的腰,哭的肝肠寸断:“对不起,乔琛,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提了,你不要这样不说话,我害怕……”
乔琛的脸色稍稍缓和,拍拍腰间的手,尔后轻轻的松开:“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离开乔琛的怀抱后,罗芸有一丝的疲惫,她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自己的坚持。
她在这个男人身上耗费了太多光阴,难道,只是换来了一场空虚的婚姻和一身的伤痛残疾?
不,可她真的不甘心。
乔琛,是我的,是我的。她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心里呐喊着。
隔天,乔琛谎称公司有事儿,便早早从乔园出来。走的时候,爷爷和罗芸一脸的不快。乔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离开,别人不痛快,不离开,自己不痛快。那倒不如让别人不痛快。
他安静的开着车,偶尔侧头看看外面,初春的清晨,一片生机勃勃,连空气都比其他季节清新了许多。
没隔一会儿,路边一个卖马蹄糕的摊子跃入了乔琛眼中。
马蹄糕,还是乔琛很早以前吃过的,看起来透亮绵软,可吃起来却是硬朗结实。
这样的性子像极了一个人。乔琛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突然很想给肖墨打个电话。他觉得此刻的肖墨一定正呆在安静的房间里,捧着一头乌云黑发,在哪里遐想发呆。
电话隔了一会儿才接通,肖墨说话的时候还伴着十分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乔琛脑中幻想的图画,嘭的一声晕开了,成了泡影。
“喂……乔先生,你好!”
“在哪儿?!”乔琛的语气有些冰冷。
肖墨单手捂住耳朵,缩到角落,尽量不让喧嚣影响到自己:“我在KTV,陪同学过生日。”
“地点。我去接你。”
肖墨一怔,有些胆怯的回说:“乔先生……您能等一下么?里面太吵。”然后,那头便没了人声,音乐声也似乎越发的小了。
这样隔了好一会儿,肖墨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对不起,乔先生,我来例假了……您还是不要来接我了吧?!”
一时之间,乔琛不知道要回什么。原本,他只是单纯的打个电话,单纯的想让她陪陪自己,没曾想,肖墨早就把他的电话视为一种信号,是自己意图扒光她衣服的讯号。他顿了顿,又觉得自己不太冤枉,便释怀的笑了笑。
正欲挂电话,又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让肖墨考虑的一件事儿,便继续问她:“那,让你搬过来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肖墨似乎叹了口气,很轻微很轻微的一口气:“东西我已经顺好了,这两天我会陆续往您那里搬。”
“要帮忙么?”
“不需要,我的东西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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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琛的一通电话就这么结束了,肖墨正低头靠在墙上整理情绪,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是今天的寿星,骆以歌。
“谁的电话,接了这么久?”
“朋友的。”
“男的女的?”他看似漫不经心看着肖墨,耸耸肩:“我们不是朋友么?有了秘密就分享分享嘛!”
肖墨抬头,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淡:“这是我的私事儿,我不想与别人分享。”
何况,她也没有朋友可以分享,像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存在朋友?
骆以歌更是一个梦,遥不可及的梦。
因为肖墨对他的抗拒,骆以歌情绪低落的回去包厢。
刚进门,胖哥就把话筒塞到他手里:“骡子,过来,这首歌可是你的主题曲啊!”
骆以歌勉强的笑笑,瞟了一眼偌大的屏幕。便举着话筒,唱起来。一首应该很high很high的歌曲,硬是被他唱偏了,走去了悲伤……
这个世界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对男人欲擒故纵的女人最是让男人放不开。在原有的好感度上,肖墨之于骆以歌或许就是这样。就像一只弹簧,压下去的时候,它老是跳起来,一旦它跳起来,你越是想把它压下去,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你丧失了气力。
肖墨对骆以歌越是抗拒,骆以歌越是想融化她,征服她。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乔琛也好,骆以歌也罢。
还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那样幸运的女人“当别人满大街,拼死拼活追寻爱情时候,她对爱情则是任意的挥霍,甚至不屑一顾。”
可现实中的肖墨偏就是这样幸运的女人。她永远不用费劲心力的爱一个人,却总是信手拈来,好像是天生的魅惑,只需勾勾手指,便来了一个男人。
其实也挺难让人羡慕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