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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会儿,才将头抬起:“罢了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孩子毕竟是我们乔家的嫡亲孩子,不能让他流露在外,但!”乔太爷顿了顿:“但,外面那个女人,只要我乔某人在世,她就休想进了门。还有。”乔太爷眉眼一闪:“你跟罗芸结婚五年还没消息,我总担心是不是你哪里出了毛病,可现在,你既然能生孩子,你跟罗芸也给我抓紧抓紧。”
许久不曾说话的乔琛也站起了身,他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爷爷,我是什么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做过的决定,从不轻易更改,跟罗芸离婚是势在必行,即便没有旁的莺莺燕燕,我们也终究过不下去。”他定定的看着乔太爷越发的不好的脸色:“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畸形的,爷爷,你见过有哪对夫妻,结婚五年了,也从未同床共枕过?”
作者有话要说:实则是入v的第一更。乔琛跟罗芸摊牌了要离婚——霸王,你们怎么看?
微微入v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快快捧场呦——卖个萌会不会好一点?
、第 24 章
乔琛的话就像是平地里的一颗雷;乔太爷一下子没了主张,忙走到乔琛身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么?”
乔琛点头。
乔太爷的脸颊泛红;一副气急了模样。他像个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在乔琛身边团团转;他一边转一边念念有词:“作死!作死!你这样;不等于让罗家那丫头守了活寡?!”
见乔琛还是那副样子,老爷子越想越气;抬起腿在乔琛的身上猛然一踹,乔太爷这一脚颇有宝刀未老的韵味;乔琛站在那处稳了好一会儿才站定。
“爷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嘻嘻一笑:“别为我的这点破事儿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乔太爷一转身;又想着踹这小子一脚;没曾想被他躲过了。
乔琛依旧淡淡笑着:“我该回去了。还有场夜战要训练。”
等乔太爷转身的时候,乔琛已经关上门走远了。乔太爷只能闷生着气,一把坐进了沙发上,心里还是堵得慌,想着自己与罗芸爷爷罗守城几十年的战友了,两人这深厚的情分怕是要被乔琛这混小子弄伤了!
这边乔琛出了乔园,端端坐在车里,才觉得方才被爷爷踹的那个部位有淡淡的痛感。
他皱着眉头,可劲儿的忍着。
乔琛就是有这个臭毛病,遇事儿总不爱低头,总忍着,就像方才,爷爷问他为什么那样对罗芸,他明明有着十足的理由,他不碰罗芸,其实是对她的十足尊重。他心里知道,除去死去的楚楚,罗芸对他来说,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只是,他跟罗芸之间永远谈不到爱情而已。
可他就是不愿意与旁人解释。
……
乔琛心里装着事情,不知不觉竟把车开到了肖墨的公寓楼下,他将车熄了火,坐在皮椅上,眼睛直直的观察着那扇明亮的窗户。他看了一会儿,从半开的玻璃窗那里看见一侧的白墙上显现着的肖墨的身影。
他想,现在的肖墨该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亦或是跟着阿姨兴奋的念着育儿经?
脑中的情形是那么美好,他不由的笑了笑,几乎没再做什么停顿,重又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可这边肖墨却不像他所说的那么悠闲,她病怏怏的盘坐在沙发上,即便电视嘈杂的不行,可她还是觉得寂寞。
现在快过九点了,乔琛请的阿姨早呼呼大睡了。可肖墨最为一名孕妇,本该的是嗜睡者却偏偏睡不着。
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不停的换台再换台,她嘟着嘴儿,眼光四处在这个房子里溜达。
白色一层不染的鞋柜上,乔琛的拖鞋正端端放好着。
肖墨很快的避开那里,可,去浴室准备做面膜的时候,又看见了玻璃台上整齐的放着乔琛的刮胡刀跟洗漱用品。
她便一下子没了美容的心情,又堂而皇之的去了客厅。
她笑了笑,她笑自己的愚蠢,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乔琛,自然随处可见他的痕迹,再说了,难不成闻不到他的气味,自己就不会想念了么?
她眼珠子无聊的转了转,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电视剧。
女主也是个为人所不齿的**,有一天,女主问那个包养他的男人,问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
那男人回答很斩钉截铁,他说,女人是他的脚踝。
女主就撅着嘴说道,哼!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原来这么低下!你老婆是你的眼睛,你女儿是你的心,轮到我,就剩下脚踝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笑跟女主说了希腊神话:海洋女神把她的儿子放进冥河中浸泡,这样,她的孩子就全身刀枪不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伤害他。他长大以后参加了特洛伊战争,战无不胜,是希腊的第一勇士,特洛伊人拿他没办法。后来太阳神阿波罗把他的弱点告诉了特洛伊王子,说当时他的母亲是提着他的脚踝放入河水的,因此,他的弱点就是脚踝。他最后死于特洛伊王子的箭下,因为王子射中了他的脚踝。
肖墨叹了口气,用手摸摸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看似茫然,心里却是极其清明,本来自己于乔琛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床底之间,现在自己怀孕了,对于有些“事情”有些不“方便”,哪个男人不是对待自己的“弱点”能避就避?哪有人上赶着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缺点?
肖墨知道,如今的自己更要习惯这一个人的夜晚了……
只是,此刻的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突然就很想念自己的大哥和大嫂。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见他们了。
不是她忘了家人,只是,乔琛说了,自己的身子未满三个月,正处于不稳定的时候,让她暂时先不要出门。
可肖墨不傻,自然听出了乔琛的画外音,他无非是不想多生事端,等到自己肚里的孩子大到连人流都不好做了,才让自己跟家里人坦白,那时候,什么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看吧,乔琛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滴水不漏。
肖墨抿了抿唇,再次看了看窗外,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知家里的房子到底有没有装修好……”
……
相较于肖墨的无聊,俞夏跟肖文就忙碌多了,事情多的,他们□乏术。
眼看着定下的婚礼就快进入准备的尾声了,他们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好。就为了省那么一丁点儿钱,他们每天都要比旁人多花几倍的时间不厌其烦的在各大装修材料市场转悠。
这天,俞夏一个人去的材料市场离俞夏娘家住的弄堂就三站的距离。
她拎着一蛇皮袋材料上了公交车,几乎是一安顿好给她妈去了电话。
她红着脖子,用极高的声音吩咐着,让她妈去站台那里接她。
刚放下手机,司机猛地急刹车,她一时没站稳,蛇皮袋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了一个年轻姑娘的高跟鞋上,她连声道着歉,那姑娘双手抱胸,跺着脚,一脸的不快:“不知道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大姐,你带着这满满一袋东西,多占了多少地方啊!”
……
俞夏带着不高的情绪到了站,多远就看见自己的妈小跑着到了身边。
俞夏的妈妈今天五十出头,可,眉眼总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机灵劲儿,到底是在市井里长大的,生活气息实在太重。
她一走进俞夏,就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个猪脑子,拎着这么重的东西,就不知道打个车?!”
俞夏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蛇皮袋:“装修是个无底洞,能省点是点儿吧。”
俞妈狠狠地睨了她一眼:“我说你是猪脑子,你就是猪脑子。”俞夏妈身子往后一转,手指着邻居的房子说:“跟你一起长大的璐璐知道么?!”
俞夏怏怏的点点头。
“就她那小米粒的眼睛,还谈了个公务员的对象呢!”俞夏妈顿了顿:“再看看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看上了个没钱没势的瘸子呢?!”她气愤之极的时候,还低着头不看她:“你自己要受这样的苦,是你自己活该。”
“妈!”俞夏最听不得妈妈这样说肖文:“你别老说肖文,我们证都领了,他好歹是我的丈夫,你的女婿,你这么埋汰他做什么!”
她眼见着跟她妈无话可说了,便拎起地上的蛇皮袋:“我回去了,就不随你进屋了。”
说到底,终归是自己生的,俞夏妈只叹了口气,就追了上来。
“你就这个这幅烂脾气,做长辈的还不能说他了?!”说罢,她就弯下腰,抬起了口袋的另一边:“饭都做好了,跟我进去罢,我也正好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俞夏真没想到,她妈跟她商量的竟又是钱的问题。
只是俞夏妈一改常态的说:“夏儿啊,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俩那点退休工资,几乎都被你爸那个糟身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