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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是喜杯中之物人,只要有杯中物,到哪里都可以。在他的意念里,朋友的交情似乎是在酒桌上加深。在经销商薛先生的热情款待里,老王醉了,而且还是在中饭的酒桌上醉。
舒丽的感觉是几天的行程里,几乎每天的日子都没有离开过酒,酒成了五一假期里不可少的东西,走到哪里都是吃吃喝喝,几天下来,真正游玩过的地方少之又少。几天转悠下来,满脑袋都是酒,菜,酒,菜。
泉洲,石狮,最后的逗留。下午三点多钟从泉洲返回,下起了大雨,本来八个小时车程的路,到凌晨二点才回到东莞。
从福建回到东莞,短短的几个小时,踩上东莞的土地,有了一种回归感,有了一种终于回来了的味道。一路上提心吊胆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一年的五一期间,正值非典,而广东又是重灾区,任何一个地方的人提到广东都会很敏感。老王很怕在半路上给人把车截停,去到厦门酒店聚餐时,还叫伟诚拿个纸牌把车的号码遮拦起来。如果给别人敏感到把老王一行人进行隔离,那真有点得不尝试了。
没有被隔离,也没有任何意外的事情发生,意外的事情只是舒丽跟伟诚的事情浮出水面,意外的事情只是老王与华娟的关系明朗化了。意外的事情,舒丽又一次怀孕了,这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第二十一章 怀孕
厦门之行,舒丽与伟诚的关系渐渐公开。老王每天仍然会冷嘲热讽的说一些莫明其妙的话,但是老王阻止不了舒丽与伟诚的发展。
舒丽不是贪财爱物之人,伟诚也没有送过什么贵重的物品给舒丽。舒丽与伟诚的经常分得很清,在外面吃饭,舒丽不拒绝伟诚请吃饭,在外面游玩,舒丽不会推辞伟诚付门票,买的一些小玩意儿。舒丽不会找任何理由任何借口要伟诚要钱要物,每次伟诚花费多少,舒丽都会找个其它的理由再购回相等价值的物品回赠给伟诚,舒丽做得很坦然,舒丽并不因为伟诚是东莞人,伟诚有房有车才会爱恋上伟诚,舒丽知道自己被伟诚的真诚感动了。
公开二个人关系的舒丽和伟诚,在镇上面租了一个小小的套间。租金为二百块钱一个月,有专人看守大门。周六的晚上去到租房,简单到只有一张床,一个电饭锅,一个电风扇和一台小小的17寸的电视机。
舒丽与伟诚很快乐,很开心。可以从周六的晚上一直呆到周一的早上上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周六晚上回去的时候,购买一些泡面,米粉,鸡蛋什么简单易煮的食品。周六的晚上,二个人抱着睡在床上看电视,看到累极睡去,一直睡到周日的早上自然醒。舒丽醒来后会用电饭锅煮泡面,煮米粉,蒸鸡蛋。
就在那时,舒丽会学会了用电饭锅煎鸡蛋。把电饭锅开着烧热,下点油,等油开,然后把鸡蛋打到热的油里,拿筷子慢慢翻动周围,等底部慢慢开始变黄再翻过来煎另一面,二面都变黄拿筷子夹起来就行了。
舒丽看着伟诚大口的吃着自己用电饭锅做的简单的能填饱肚子的饭,没由来的滋生一种想把伟诚照顾好的想法,如果那一天能很快来临。
从厦门回来半个月后,舒丽早上漱口时总会感到恶心,想吐,白天吃饭看到油太厚就没有了胃口,有同事买了一带青皮的桔子,每个人都吃得眉头皱起来,直喊牙齿酸得受一了。舒丽拿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剥开皮就往口里塞,整整一小袋的青皮桔子全给舒丽一个人消灭了。
舒丽算了算日子,与伟诚在厦门的那一次意外的*好像并不在危险期里。但是这些天的日子感觉很不对劲,舒丽在外面买了一支早孕检测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查看着那那条线,慢慢,浅红,慢慢,深红。
舒丽望着眼前的检测线,不知其味。生命为什么总爱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发信息给伟诚:
“怀孕了,怎么办?”
“不会那么巧吧?”
“怎么办?怎么办?”舒丽心里很火。
“你看怎么办就怎么办?听你的,你别生气啊。”
下班,伟诚把舒丽接到租房里。问舒丽想怎么办?
舒丽抱着伟诚说:“我不想这个孩子,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
“嗯。那好,等有时间我们去医院把这个处理掉。”伟诚把舒丽拉在怀里安慰着。
半个月又半个月。林先生的客人慢慢多了,伟诚每天忙得只是早上在公司冒一个头,晚上回到公司吃完饭之后都差不多快十点了。舒丽一个人曾经站在医院的门口张望了很久又退缩了,没有勇气一个人走进那人流的手术室。
日子哗啦啦的过去了。伟诚抽出时间陪舒丽去到医院检查准备做人流术的时候,医院再三强调要有亲属签字才给做人流术。舒丽扯着伟诚的手说,就去外面的小诊所吧。伟诚不同意,伟诚说,外面的小诊所太黑,不安全,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就来不及了,安全第一。
一直拖着没去,这时的舒丽每天晚上都会跟伟诚住在镇上面的租房里。伟诚的工作越来越忙,舒丽的心情也越来越不好。日子总要过,一直拖到三个月的时候,舒丽心情越来越糟糕,晚上曾经把累了一天的伟诚锁在门外不给伟诚进门,到了半夜又会把伟诚从门外拖进来抱着伟诚哭,第二天早上天一亮,舒丽又会若无其事的给伟诚做早餐,煎鸡蛋。
肚子微微有点凸了出来,没有办法再拖下去。舒丽和伟诚跑到深圳宝安区一间比较大的私人诊所里准备把孩子处理掉,再不处理慢慢大了就不好办了。
私人诊所里,询问,B超,开单。舒丽紧紧的拉着伟诚的衣服,看到诊所里来来回回的人穿梭不停,看到站上人流室外面的人,有的紧张,有的无所谓,有的目不转晴的盯着墙上的某一处,舒丽感觉有些害怕。
轮到舒丽,舒丽刚一进去,医生说,把裤子脱掉,躺上去!不容置疑的语气令舒丽抖了一下,舒丽没动。好大一会没有动静,医生抬起头看了看舒丽,做不做?!舒丽看着冰冷的手术台,看着手术台上那剌目的手术灯,突然间就想逃,马上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让自己心生畏惧的地方。
舒丽打开门,拉着等候在门外的伟诚,不做停留,一口气奔到门外,蹲下来开始呕吐,呕吐不停。吐完之后,舒丽坚定的对伟诚说,这个,我们不做了,生下来!语调里有了一丝韧性。
“生下来?”伟诚吃惊的语调。
“嗯,生下来!有问题吗?”舒丽反问
“不后悔?你要想好。不想要现在还来得及,如果想要生下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曲。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是真心爱你的。”伟诚对着怀里的舒丽说。
“为了我,你可以离开她吗?”舒丽毫不留情的诘问伟诚。
“嗯,是的。离开她只是迟早的问题,而你的存在只是加剧了我离开的速度。”
伟诚的承诺迷糊了舒丽的心,舒丽跟伟诚近半年时间的相处,原来爱情还可以是这样,任由爱人捧在手心,可以随时撒娇,病了有人过问,受伤了有人安慰,寂寞了有人个伴,孤单了有人相守,流泪了有人拭去。虽然这种爱情里是常有一种道理在撕扯着舒丽的心,但是这种甜蜜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个中其味只有自己知道,独自一个人承受着这份责任与秘密,舒丽感到前所未有的累。伟诚看到舒丽赚得并不是多的薪水,提出让舒丽辞职,怀了小孩心情不好对小孩子以后不好,对大人也不好。
舒丽再一次为爱辞职,为了小孩子而安静的修养,舒丽的心里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爱,是自己最后一次的付出。
舒丽每天在租房里看书,听歌,写字,看电视,煮饭,炒菜,给小孩子准备出生的衣物。累了小睡一会儿,傍晚做好饭菜等待伟诚回家,暗暗的夜色里,舒丽渴望伟诚的承诺能早点实现,也渴望自己能早日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归宿。
舒丽打电话给妈妈,在电话中再三邀请妈妈来这边走走看看。舒丽感受着自己体内慢慢长大的婴儿,更依恋自己的妈妈,舒丽想妈妈,想到经常打完电话之后握着电话舍不得放下,妈妈总会轻轻的骂句:傻丫头。舒丽听着妈妈挂掉的电话,心里充满了惆怅,自己的又一次不告知,是不是又错了?没人能回答舒丽,没人给舒丽主意,舒丽再一次感受到生命中的黑暗,感受到生命里的无奈,无奈于自己为爱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