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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裕诚的车驶我上了楼。
“我回来了!”
“呦,回来的够快的吗?没有多缠绵一会啊?这么快就分开了,是不是舍不得啊?”
“嗯,还真有点舍不得,不然我下去再找他?”
“呵,这真是的啊你这个小花朵有了感情的滋润是茁壮成长啊,连娇羞都一扫而空了?”
“羡慕吧,嫉妒吧?哎不对啊,好啊阿洁,你是拐着弯的笑话我啊?你站住别跑!”
“谁笑话你了,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
“你还说——我看我得早点找个人把你给嫁了,免得你在那里说风凉话!站住!”
“行了,我认输了,别闹了一会把我妈弄醒了!”
“好吧,看在干妈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才不会和你善了!”
“哎,苒苒这话又说回来了,你和裕诚的关系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太快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啊?”
“别说你了,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云里雾里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情的这根线在急剧升温,真的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我豪无准备的情况下我的白马王子就出现了呢?难到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不行阿洁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得帮我?”
“我帮你什么啊?你都认定了他是你的白马王子了,我能怎么帮你啊?”
“你看啊,我这感情的这根线传热升温太快,这让我有点不知所以,你得随时给我降温,提醒我要理智不要冲动!”
“你还是饶了我吧,你的倔脾气我还不了解啊,你要是认准的事啊,别说十头牛,就是把奉坦尼克号搬上来也拉不动你啊!况且我哪里有他们的力气大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别啊,阿洁,你不帮我谁帮我啊,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牲畜是死物机器,而你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好姐姐我当然听你的了!”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否则我可是真的帮不了你!”
“行啊,你说吧,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
“那好,杜晓苒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有全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你对待朋友是否忠诚的最好答案!”
“施洁同志,杜晓苒同志坚决坦白,请组织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好吧,我宣布我现在代表组织和你谈话!”
“是!施同志请讲!”
“第一个问题,据组织及我个人掌握的情况你和施裕诚不过就是在商场里相面过一面,而且是匆匆而过,怎么突然间就打的火热呢?”
“回施同志的话,的确我和裕诚是在那次和你的购物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后来有些事你不知道,在那次之后我去逛百货商场恰巧又见到了他,我们都觉得两次的邂逅证明我们挺有缘的,于是我们就互留电话,比此欣赏而后在我被骗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孤单、特别的无助,想找一个人说话,而你又在照顾干妈,我思来想去就想起他了,当他接到了我的电话之后二话没说就飞到了我的身边鼓励我、安慰我,使我从受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再后来他约我吃饭,他是个十分懂得浪漫的绅士,他用玫瑰向我吐漏真情,我一时间被这个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景所感动了,我爱他的翩翩风度、爱他的英俊挺拔、爱他的甜言蜜语,于是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杜晓苒同志,你对待自己的感情及其不严肃,就因为人家是个帅哥、有风度、几句甜言密语就把你哄到手了,这操作流程是不是也太简捷点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和裕诚在一起我感觉不到压力,和他在一起我觉得空气都分外的清新,当我遇到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抛开身边一切的事物静静地守候在我身边听我诉说、帮我分析问题,和他在一起我充满了安全感,他对人总是那么谦逊又是那么的彬彬有礼,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男人。记得那是我们确定恋爱关系时他领我到了一个特别有风格的西式餐馆去吃烛光晚餐,一切是那么的温情浪漫又是那么动人心扉,那种气氛我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孩都会为之陶醉。他在那个夜晚不断的给我惊喜,先是在席间人工停电然再徐徐地点亮灯光送上1000朵玫瑰以示永恒的爱意,饭后又陪我到了一个开阔的大广场,用不计其数的点然的红色蜡烛组成了两颗紧扣在一起的心,在烛阵中央写着‘施裕诚永远爱杜晓苒’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也是在那一刻我深深地的认定了他,爱上了他,爱的是那么的刻苦铭心、无法自拔!”
“晚了,我宣布谈话到此结束!”
“怎么就这么结束了,就问两个问题就可以了,你这对我也太不负责任了!”
“谈什么都晚了,你已经种了施裕诚的情毒,而且种的是那么的深,都刻苦铭心无法自拔了,即使是扁鹊、华佗在世也无药可施,无技可解了!”
“真的假的,那刚好证明我是多么的爱裕诚!”
“你确定裕诚也会这样疯狂的、火热的爱你吗?”
“当然啊,如果我是金钨矿那他就是赤岩石是他把我所融化的,当然他的疯狂他的火热是远远超过我的!”
“你啊,是真的无可救药了无可救药了!”
“好了,别在那里说我了,等你的白马王子出现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你就体会到我现在的疯狂了!”
“那我宁可选择不要,这样的疯狂太可怕了!”
“话是反着说的吧?我就不相信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温情、浪漫、与慈爱!”
“得,别把所有的女人都想的和自己一样,俗话说百人百性的!”
“那咱们不妨就走着瞧,我看那个小判对你就一直有意思,你不妨接受他,不然我通过叔公安全你们见个面,谈谈如何?”
“苒苒,你可别胡来,我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有心情谈情说爱啊?”
“那又怎么了,没准他还能帮上你呢?我的处境不比你强多少啊?你看我接受了裕诚不也过的好好的吗?”
“你和我本质是不一样的,你和你老爸只是呕气,父女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愁疙瘩啊,等你们相互理解了,你回去之后还是你的富家女,而我无论怎么变化情况都是一样的!”
“又来了,又来了,你的悲观主义又上来了,我最爱不了的就是你的悲观主义,照你的这个道理那穷人都不结婚了?”
“我没有说穷人不结婚,那也得找个身分和社会地位、家庭背景都差不多的啊,如果潘文正是和我一样的人,我当然会考虑了,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是堂堂的大法官,而我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家庭里的一个女孩,我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爱情!”
“你还守着那个‘门当户对’的理念过活呢?”
“这不是我去守,而是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怎么改变都客观存在的事实,其实两个人走在一起,根本就不单单的是两个人的结合而是两个家族的结合,像我和潘文正我们两个人的身世背景差的太多,文化修养都不能相提并论的,换个角度去想,即使潘文正能接受我,也能接受我的家庭,他的父母能接受一个没有工作的我一个单亲家庭出身的女孩吗?况且还有一个失明的母亲两个上学的弟弟妹妹呢?”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那么长远,如果我是你,只要潘文正喜欢就好了,我嫁的是他潘文正又是不是他爸他妈,谁还管的了那么多,你这样活着不把自己累死才怪呢?”
“傻瓜,事情哪里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还真的希望能像你活的一样的洒脱,可是我办不到,毕竟我是施洁,是在责任中长大的,我知道我自己走的每一步意味着什么?”
“哎,那照着你的‘责任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成家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妈妈的眼睛能复明也许这个时间会短一些!”
“不是我乌鸦嘴,要是干妈的眼睛一辈子都不能复明呢?你怎么办?守着阿姨过一辈子!”
“我还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伟大,不过我会等到可可和明明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之后在考虑我的个人问题!”
“什么啊,那至少还得等十年,到时候你不都成了老姑娘了,还谁要你啊,万一他们两个在都像你一样要强,不干出点名堂来不罢休你不是要等上大半辈子?”
“那就等上大辈子,对于我来说从立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懂得为了这个家我需要做什么——把母亲照顾好,让可可和明明长大成人就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可可和明明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