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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做招聘工作,我想在场的各位应聘的先生、小姐应该是被犯罪分子所欺骗了?对于你们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是你们不应该找我们公司,你们要找的对像应该是那个欺骗了你们的诈骗犯,或者你们去相关的行政执法部门立案,事情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们好自为知。”
柳波的一番话好似晴天霹雳把我从美好的花仙界一下子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我的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样,我的老天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一个骗局,我好恨自己怎么这么笨,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天啊,我是全天下最可恨的笨蛋,那个混蛋那个柳波我一定要找到他,然而我知道仅凭着自己的那点道行是根本做不到的。。
“柳主管请留步。”我冲出人群来到这个自称是真的柳波的人面前。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想有几个问题请教。”
“你也是受骗者,你叫什么名字?”
“没错,我也是受骗者之一不过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弄清楚几个问题。”
“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请长话短说,我还有很多事情做。”
“那好,首先我想知道为什么行骗的人会冒用你的名字?第二,为什么行骗的人要以贵公司的名义来行骗?第三,既然这件事情与贵公司有所牵连你们不能就几句话了事,毫不客气的说只凭一面之辞又有谁能证明你说的是实话?退一万步说即便事情如此你们也是受害者,但是贵公司也和这桩诈骗案脱不了关系,你也脱不了关系。”
“对,这位小姐说的对,你们公司和这桩案件脱不了关系,你也脱不了关系。”人群中人们应喝着。
“见鬼,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冒公司和我的名字,这件事情你应该去问警察而不是问我,你不要在这里闹事,我警告你小姑娘,不然你要为你的莽撞行为负责的。”
“柳主管你这是在恐吓我?”
“随你怎么说?”显然我的一番话已经激怒了这个柳波,那一脸的表情就像是被谁敲诈勒索了一样。
“警察那里我们一定会去的,可是不单单是我们,贵公司和您也得出面,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我相信在场和我一样受到欺骗的人都不喜欢聚在这里,毕竟被人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是我们也不能让行骗的逍遥法外,既然贵公司自称是受害者那就应该站出来,为自己澄清事情的真像,为你自己澄清一切,和我们站在同一站线,一起对罪犯宣战,”
“好了,收起你的演说,我承认你的口才不错,不过是否要澄清些什么,那是我们公司和我个人的事情,不劳小姐费心,倒不如留着点力气去警察局报案。我们的谈话到些结束。”
“等等,不要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我不是你的员工,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你们不去立案侦察,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们是在玩‘监守自盗’的游戏,我相信到时候被推上诉讼台背告方的不单单的是那个冒牌的柳波,恐怕就连真正的柳波和贵公司也难免要法庭上见了。”
“对啊,这位小姐说的对。”
“你这是在强迫我做出决定。”
“决定不是谁强迫做就能做出来的,我相信柳主管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事情闹大了对于你个人还是公司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恐怕明天的新闻头条可是有看头了,其实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是希望贵公司能和我们这些受骗者一起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仅此而已。”
“好一个仅此而己,好吧,我答应你公司会妥善的处理这件事,大家就散了吧。”
“希望柳主管不要失信,也希望贵公司不要失信,否则你们就是自毁了公司的金字招牌,恐怕以后没人再敢来贵公司求职。”
“这位小姐真是好口才,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这个自称是真正的柳主管对我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的急转弯。
“还是那句话,我怎么称呼并不重要,我不过是一个受骗者,只是我知道您怎么称呼,贵公司怎么称呼就好了。既然你们这里不招聘我也不多加打扰了,很抱歉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再见。”
“他是我见过的最有个人魅力的女孩子我很欣赏她,公司或许真的需要这样的人才,去想进办法查一下她的资料。”
“好的,柳主管我马上去办。”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我们公司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的,都散了吧。”
离开了国际商贸大厦,一个人走在了街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或许是因为和叔公在一起的朝夕相处,叔公的‘公理正义论’影响了自己,也许是为了找个对象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与不快。3000元钱对于自己来说或许不是一个大数目,可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却显得尤为重要,我恨自己的傻、自己的无知,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和阿洁比起来我真的是太幼稚了。看着从身边走过的男女老少,看着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我突然间觉得他们都是那么的陌生。人生的路难到真的就这么难走,还是我太脆弱就像爸爸说的那样我只能依偎在他们的羽翼之下才能成长,看来我真的是生活的弱者。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灯塔的指引,眼前是茫无边际的浩瀚的波涛,自己被笼罩在苍茫之中,顷刻间我感觉好孤独、好寒冷,不知怎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就像是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得不到父母的安慰一样,突然间我好想好想叔公,希望能躺在他的怀里哭诉自己的遭遇,能得到他的关心、他的安慰,可是我又不愿意这样做,我不能让他为自己担心,我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的包袱,可是我不找他倾诉还能找谁呢?”
我展了展脸颊上的泪水,努力的吸了几下鼻子,我掏出了手中的电话,拨打着一个人的电话。
“你好,我是施裕诚哪位?”电话的那边传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喂,施裕诚我是杜晓苒。”
“杜小姐,你能给我打电话还真是让我吃惊啊,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施裕诚啊,怎么不可以?”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啊,只不过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这样我觉得才像是朋友吗?”
“我现在很烦,想找个人聊聊天陪陪我,可是现在又没有太合适的人选,想来想去就只有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我。”
“听你的口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
“我在……”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街公园。“我在西街公园,你到西街公园找我好了,我在那里等你,再见。”
鬼使神差般的我给施裕诚打了个电话,我想除了叔公之外或许我也只能找他倾诉心中的苦闷,我甚至不知道这份对他的信任是源自什么,或许是女人那份与生俱来的直觉。目光又一次漫无目的的游走,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让我不能思考,不能呼吸,就连自己是怎么穿过人行道,走么去进西街会园都不知道,索性找一个长椅坐下,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一朵朵没有去向的流云,风往哪吹,人就往哪去,家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一个人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悽索,连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还真是本世纪里的一个悲哀,我试着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感受人生,然而我感受到的却是人生里的最阴暗一面,都说阳光总在风雨后,难道现在的一切都是阳光前的风雨,黎明前的黑暗,我真的不知道前等待自己的人生道路是何种景象。”
“杜小姐,等了很久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施裕诚已经来到我的身前,我却浑然不觉。
“叫我杜晓苒吧,就像是我叫你施裕诚一样。”
“我真的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朋友,所以才直呼你的名字,如果你也把我当成朋友的话,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很高兴能成为你的朋友,杜晓苒。”
“嗯,坐吧。”
“那,这朵花送给你。”
“是,百合,很漂亮谢谢你。”
“杜晓苒,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不是怪,只是心情不好。”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我不喜欢看你的现在这个样子,这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开朗、大方、坚强、向上的杜晓苒。”
“是啊,我也觉得这不是平时的自我,看来生活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你怎么突然间让我觉得好陌生。”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