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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可是我良心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叔公的情绪不知怎的一下子上来,一番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
“苒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她是在遭到我的拒绝之后心里产生了太大的压力而导致选择性失忆的,两年内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医生说这种精神上受到重创的失忆症是最难治疗的,是苒苒自己的潜意识强行把这一切忘记了上了锁,而我就是那把开锁的钥匙,你说在这个时候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那明亮的双眼在这一刻黯淡了。
“我——”胡书记听着叔公的话一时间无言以对。“要是你这把钥匙这辈子打不开这把锁你就一辈子和他这样下去?”
“除了这样,我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胡书记听得出叔公的言语是坚定的。
“糊涂,老彭,你现在不仅仅属于你自己,你是省行书记你的一言一行除了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国家和省府,你身后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你呢,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件事已经在小范围内闹的沸沸扬扬,要是哪个好事之人把这件事散播出去,你的这个省委书记也算是当到头了。”
“那又如何,我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中间对得起天地良心,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流言止于智者。”
“哦,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是你彭泽如的思想境界这么高,他们看到的就是一个省委书记爱上了自己的孙女,一场有悖理纲常被大众所不耻的可耻行径,其它的他们才不会考虑,更不会深入的去了解研究,现实就是现实,谎话说上一千遍也会成为真理,到时你自己怎么办你百口莫辨,到时候省府怎么对外解释,到那时谁会听你解释?”胡书记随着叔公情绪的激动也激动着。
“哦,照你这么一说,我就该自私一点,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自己的前程我就该放弃、抛弃苒苒,这样我就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可是中间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对不起苒苒,我那么做还算得上是一撇一捺吗?”
“你还不如直接骂我不是人呢,本来这就是一段错误的情感,如果你老彭就是一个普通干部或者是一个大学教授,你的忘年恋不会有谁太在意,即使在意也就是一阵风,风吹过了也就根着过去了,可是你是书记,你身上挑着千金重担,还记得你在党旗下的宣誓吧,当你的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相抵触时,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以人民的利益为重,当然我不怀疑你对党的忠诚我现在怀疑你对党的态度。”
“老胡,别和我玩弯弯绕,我肚子里几根肠子我清楚的很,别以为给我带一高帽我就会晕头转向,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在情感与国家和人民面前我必须做一回抉择……”
“你们都在这呢,我正有事找你们呢?”叔公的话被走进来的韩厅长的话打断了。
“老韩,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的,根刮了一阵旋风似的?”
“我没心思和你逗嘴老胡。“
“韩厅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样严肃的表情可是不多见啊。”
“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明说了吧,老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番话叔公已经猜到了韩厅长的来意,也猜到了她要说的话。
“看来,我又要听一次宣判了,刚才老胡刚给我上完政治课,现在你在给我补一堂。”此时叔公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尽量用表面的幽默去掩饰内心暗涌的波涛。
“老彭,我想你也猜到了我的来意,我刚才人大那边回来,人大说他们收到了多封检举信说——说你和苒苒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信里面有署名也有匿名的,看来现在已经有人将苗头指向了你,这对你很不利,我希望——”
“朝厅长,别在往下说了,我知道这事早晚会来的,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你们应该了解我的性格,我大半辈子都一个人的生活,其实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孤独,也许话就听着有点标榜自己的意思,直到宋三事件之后,我内心的那份爱那份情重新被苒苒点燃,我矛盾着挣扎着在爱与不爱中徘徊着,我知道这份爱对我意味着什么,所以最终我选择了放弃,拒绝,而今拒绝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以苒苒的失忆为代价,我不知道我再一次的拒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是死亡还是什么?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要做出选择的话,恐怕这一次我的决定要让国家让人民失望,我选择退休或者辞去省委书记的职位哪怕归于平凡的大众,哪怕国家会对我进行制裁我都无怨无悔的接受——”
“老彭你这又何苦呢?”韩厅长没有让叔公继续往下说打段了他的话。
“是啊老彭你老小子别脑门子一热就说胡话,有些事一旦作了就没有更改的机会了。”
“你们都不用劝我了,这件事也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大部分人生都为国家和人民而活我俯仰无愧,而这余下的人生就让我自私一次,就算我对不国家对不起百姓,我也要对得起苒苒,否则我真就不够个‘人’字了。”
面对叔公的话一个书记一个厅长都无言以对,他们又何尝不同情老彭呢,‘高处不胜寒’不是站在高处的的人就可以操纵得到一切,这和百姓心中所想的是不一样的。
浩瀚的江水流淌着,站在大桥之上吹着江风叔公一个人就像一尊雕像聆听着涛涛的江水,拥抱着大江的伟岸与广阔,说出了心中的一切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责任、使命在此刻都凝固了,深深的沉入了江水之中,一抹余辉散落在他的脸庞浮现出了久违的轻松的笑容,微风袭卷着衣角,眼神依然幽暗深邃眺望那绵延不进的江水一切似乎都结束了,一切似乎又都重新开始了。
第七十三章
医院的办公室里叔公和医生交谈着。
“患者现在恢复的不错,开始有记忆恢复的迹象,作为家属现在可以考虑‘情景重现’一些她印象比较深的事件,加速对她大脑的刺激,不过要注意如果发现患者有什么情绪不对,马上停下来,免得情绪失控,我们时刻保持联系。“
“那好吧,谢谢你了医生!”
走出医院叔公长叹了一口气,医生给予的肯定答案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
商场里我和阿洁在一起,我们任意挥酒着记忆的青春,沿梯而下阿洁突然说有东西忘记拿了让我先下楼她回去取东西,我答应了。
身边一个女士和迎面走来的一位男士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她往左她也往我,她往右她也往右,女士大方的让路“先生你先请。”男士也很绅士“还是你先请吧。”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男士大方的笑着眼睛里充满了惊奇与喜悦:“这么巧杜小姐,你是来商场购物的?”
“是啊施总这么巧,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上一次在商场里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益匪浅啊。”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上一次处事莽撞了些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杜小姐这是要回去?”
“是,扫荡完了战利品正准备回去呢?”
“现在都中午了,杜小姐一定还没有吃饭不知我是否有幸和杜小姐共尽午餐。”
“这不太好吧,改天吧。”
“杜小姐不要客气,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顿便餐而己。”
“不太方便吧,这大包小包的。”
“我的车就停在外面,如果杜小姐肯赏光,我倒是很愿意做从这里到外面这期间的免费搬运工,走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男士手里接过女士手中的包裹一前一后向外面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情不自禁的根着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的太入神,竟然连阿洁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都不知道。
“苒苒,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你看,前面那两个人,很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阿洁看着我一脸的疑问。
“不是他们不同,是我的感觉不同,好像刚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那一幕也在我身上发生过,可是这种感觉又在瞬间消失。”
“真的,听你这么一说我挺好奇的,不然我们根去看看。”
“好啊,我也挺好奇的。”
阿洁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希望。
做了一回人家的尾巴,餐厅里我和阿洁选择了一个可以看清他们一切举动的位子坐了下来,他们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被我们真真切切的看着,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看着入神,浑然忘记了吃东西。他们离开了,我的大脑一下子又变成了空白,似乎又有一个人的身影向我走来而又逝去。
卧室里一个人静静地的躺着,他们都以为我睡了,我拼命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着今天发生的事,寻找着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