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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董事看来根本没有认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对于我杜晓苒来说这是一个原则问题,我坚决不能容忍不法之人利用这张牌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取得合法的手续,冯董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我辞职、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我把辞职报告放到了冯董的办公桌上转身就要离去。
“杜董事别这么义气用事更不要一时冲动,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
听着他的话我转过身来说:“慢慢商量,你们什么时候和我商量过,拿着我和彭书记的关系到处办手续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想过和我商量,酒店聪明我杜晓苒也不笨,对于这次的项目我会向媒体解释清楚的,如果酒店真的想把这个项目做下来,我奉劝阁下还不如务实把那些不合格合法的地方让他合法否则伤了大家的情面都不好,言尽于此冯董好自为知,再见。”
一番话说的冯董无言,我摔门而出表示对他对酒店的不满,冯董喊了两句我并没有理会。气的冯董一摔桌子上我的辞职报告。自言自语的说:
“烈马就是一匹烈马,根本就驯服不了。”
回到办公室里心情依然难以平静,想到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心里还真有一些恋恋不舍,不是舍不得这份工作而是觉得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朋友另我怀念,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而这时斯琪走了进来,看了我的举动感到分外的惊奇。
“阿洁你还真要走啊,我看看说说气话也就算了,好了别忙呼了。”斯琪把我拉到了一边不让我继续收拾。
“你不是冯董派来当说客的吧,如果是就不用说什么了,就算你把天上的星星说掉下来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是做为朋友来送我的我热烈欢迎。”
“好了,你别冲动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用辞职来解决,你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在这里打拼了三年五载都走不到今年你的这个职位,这来之不易的职位你却要轻易的放弃,你在想什么呢,要是我能有这个机会我才不会轻易放弃呢。”
“曾经我也奇怪为什么我能提升得这么快,我还天真的在想真是因为自己有过人之处,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需要的并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人脉我的人际关系,我不过是一个花瓶一个载体,内在的东西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苒苒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是一根筋,又不是你在犯法又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它却违反了我的做人原则。”
“你干嘛这么较真啊,这个社会是多么的现实,即使你不做这个位置别人做了这个位置他们也会利用自己的关系去和政府和这些官员打交道,哪有人会一清二白的?”
“别人我管不了,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而让他人对爷爷议论纷纷,这样的影响恐怕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东西比金钱和地位更重要。”
“你当然这么说了,你爷爷是咱们省的书记你爸爸是宗盛集团的总裁,你即使没有这份工作也不缺吃不愁穿,要是一高兴你爸爸就可以拿个几千万给你开个公司,所以你根本体会不到失去工作的那份悲痛的感觉。”
“斯琪,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这话算是我说错了,我也是为你好吗,我要是有你的机遇有你的能力有你的人脉关系我就会好好利用它,算了你要是认为我说的没有道理就当我没说,看来冯董说的对,你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你有你的想法和你的坚持,可是无论你的最终选择是什么做为朋友的我都会支持你。”
“这还像句朋友该说的话,加油吧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前途会一片光明的,说不定哪一天你就站在了涉外董事的位置。”
“你就别给我吃定心丸了,我不敢奢望走到你现在的高度,只希望在比现在的位置在高一些就好了。”
“呵,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嗨,为了适应这个社会有时候只得牺牲一些自我的东西。”斯琪看似普通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是啊人生一事又有几件事情是真的能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事呢?为了工作为了生存人们总会牺牲一些自己的东西。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商人了。”
“什么话啊,我本来就是商人吗?不对啊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对味啊。”
“呵呵,好了借着你的口替我和冯董说一声我谢谢他的栽培,可是我有我的人格有我的原则,希望他能够理解。”
“好吧,你的这番话我一定会带到,那你辞职以后打算做什么呢?”
“现在还不知道呢,初步的打算去帮裕诚打理咖啡店。”
“看来冯董比我更了解你,她真的是一个伯乐,那——这是冯董送给你的,他说说谢谢你临走时的那番话,他一定会把你说的那些事情办妥的,不会给彭书记和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份礼物是对你工作的酬劳。”斯琪递给了我一个很精致的盒子。我看了看斯琪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信使而己,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你打开他不就知道了吗?”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条而上面却只写了两个字“驰骋”。我懂他的意思,他也深知我做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即使真的把我留了下来,我也不在会再为这个公司做些什么,与其这样的挽留不如衷心的祝福。我收起了那张字条把盒子关上又递了斯琪。
“把这个东西收好了,替我转交给冯董,你就说他的‘驰骋’我收下了,在我看来这个礼物比千金还重,还有你告诉冯董我承认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伯乐,可是千里马又何止一匹呢,其实在他身边的能人不少,只是他还没有好好的利用他们,没有开掘出来他的潜力,走了一个杜晓苒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得到更好的发展空间,这也是我离开的一个原因。
“放心吧我会一字不漏的把你的这番话转达给冯董的,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记得走之前通知我一声,我们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
斯琪走了,带着那份礼物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和斯琪的几句谈话让我的心态平和了许多,我现在更加清楚的知道了在我的生命里什么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酒店的时候斯琪马楠她们都来送我,她们谁都没有想到我的倔强、我的原则性会这么强,似乎在这个物质横流、市场经济的年代里,原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似乎已经不在那么重要,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是当代人的一个软肋在金钱和权势面前有相当的一部分是放弃原则的,也许是受了爷爷的教育和影响一时间我竟然显得如此的刺眼。
阿洁在医院里已经是第五天,她的情绪在渐渐的好转,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我一有时间就会来陪她聊天,可是她唯一不愿意见到的还是文正,我知道阿洁心中的苦,文正也知道阿洁心中的苦,经过文正的调查已经查出那个伤害了阿洁的男人是谁——宋三。宋三的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就是上一次我们去唱歌时想要欺负马楠的那个家伙,一脸的色相一见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是歪瓜劣枣一个,一想到这样的人还能生存在世界上就觉得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我和文正商量想要采取行动把这样的恶人绳之于法,可是没有想到干妈不同意,她不希望这件事张扬,她情愿叫这个哑巴夸。
“苒苒啊,干妈知道你关心阿洁,可是这件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有钱,咱们一个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斗不过人家。”
“干妈,怎么就这么算了呢,那谁来还阿洁一个公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
“话是这样说,可是——可是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你告他什么?你告了他不是等于告诉所有的人阿洁——阿洁被——你以后让阿洁怎么做人呢?”
“干妈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我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把这样的人送进监狱不知道还要有多少人会像阿洁这样。”
“苒苒,有些事情即使知道是事实也不能说的,至于别人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能尽量的去保护阿洁不在受第二次的打击和伤害,我不想让她的伤疤刚好我在把它撕破,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件多么另人痛苦的事情。”
“干妈,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们要是不管这件事我们就等于纵容犯罪,无形当中就助长了他犯罪的气焰,他知所以敢这样的有恃无恐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人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