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我就是个怨妇,你们现在都离我远点让我自生自灭好了。”阿洁声音比刚才更大了,我的声音也随着她的声音增高而增高。
“你这算什么,玩风格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个人跟着你伤心,干妈、可可、明明、文正、我裕诚,就连爷爷和我爸爸妈妈都在为你着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大家哪一个能放下心来去踏踏实实的工作。我已经知道你在出事的前天晚上有个商业应酬然后彻底未归,是不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和我提什么应酬不要和我提什么酒店我觉得自己好恶心好肮脏好肮脏为什么要有那个应酬为什么为什么?”看来我的这些话还是刺激到了阿洁的敏感的神经,他拼命的摇着头整个人看样子都要疯了,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此时的阿洁已经有些失常。我冲上前去抱着阿洁,阿洁也抱着我“阿洁别这样,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虽然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体会的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想了,你看不是有这么多人关心你爱着你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会站出来支持你的,敞开你的心扉不要在让她紧闭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关心你在乎你,让我们和你一起分担这份苦好吗。”
“苒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让大家担心,可是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肮脏我没有资格在去拥有你们的爱,我——我——我被人迷奸了。”天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迷奸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难怪阿洁连活着的勇气都被磨灭了。
“阿洁,怎么会这样,是哪个混蛋干的,我要扒了他的疲抽了他的筋,阿洁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不然我不会一在逼问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很伤心很难过,我也很伤心很难过,我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文正了。”
“苒苒,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我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我害怕面对你们,害怕面对我妈,我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男人丑恶的嘴脸,我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去赴约,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和文正呕气,现在我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现在看到的除了是黑暗还是黑暗。”
“阿洁别这样,你还有我们啊,我们大家都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我知道发生了这事情无论是谁都会承受不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去面对,你可以选择死亡那是你的权利,可是你想一想‘死者己矣,生者何堪’干妈怎么办、可可和明明怎么办,我可以照顾他们一辈子,可是我却永远也无法取代你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干妈的眼睛刚有些好的起色,你要是真的离她而去我相信那又将重演当年失明的悲剧,你是这个家里的一片天,要是你真的走了你让她们怎么办,阿洁答应我好好的活着,有什么困难我们陪你一起走好吗。”
“苒苒——”
“阿洁——”
我和阿洁抱头痛哭,我觉得似乎我们两个是全世界最伤心的女人,一个被人夺去了少女的贞洁一个经历了不知所谓的背叛,在感情上女人或许真的是脆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洁哭累了,我扶着她躺下,说出了憋在心里几天话她显得轻松了许多,我知道阿洁未来的路是注定不好走的,毕竟这对于阿洁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在想如果文正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做呢?也许此刻我不该怀疑文正对阿洁的感情,可是做为男人有几个可以做到自己的爱人被其它的男人占有过还会持宽容态度依然可以坦然去接受这段感情,去面对她面对周围所有的人呢。
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干妈的时候,干妈又差一点昏过去,她对着上天感叹“为什么阿洁的命这么苦,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所有的事情都让她来承担。”此刻除了感叹命运的不济还能做些什么呢。
文正听到我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能听到他的牙咬的吱吱做想:“是哪个混蛋哪个禽兽对阿洁做了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就算把地球翻过来我也要把他找出来,还阿洁一个公道。”文正急匆匆的离开了医院,我怎么劝也劝不住,我知道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这关系到女人的一生的幸福,我只能对着文正喊:“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要高度保密。”我也不知道这句他是听进去了没有。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事情,一进客厅爷爷就坐在那里,我打了声招呼就想上楼休息,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这种累是精神上的疲惫,而精神上的疲惫要比肉体上的疲惫更倦。
“爷爷,都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哦,我在等你,来过来坐。”
“什么事啊爷爷。”
“哦,是这样的,苒苒啊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在搞一个新的项目,而且在和省厅里的有关部门在办理相关的手续?”
“嗯,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爷爷,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是你来处理的,甚至有些事情是你出面办的。”
“没错啊,我现在是涉外董事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工作。”
“那你在去办里这些手续的时候是不是他们说了你和我的关系或者暗示过他们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没有啊,我这是正常办手续又不是走什么后门我说这些干什么。爷爷你该不是认为我是在利用关系为公司办事吧,按你的话说我的政治觉悟可没有那么低。”
“我当然相信我的孙女的政治觉悟不低,就连你爸爸和妈妈办事都从来不拿咱们的关系做为挡箭牌,可是最近有人像我反应说是有人拿着和我的关系做文章走后门,我再三的追问才知道人家说的是你,说你利用和我的这层亲戚关系在为公司办事,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否则要是让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一定会搞出大乱子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他们搞错了吧,我和你的关系我从来都没有和外人说过,就连我最好的朋友都没有几个知道的,我就怕这层关系一旦说出去就会带来很多的麻烦,我甚至连和我爸爸的关系都没和别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能不能是有人在有意闹事啊。”
“苒苒,这是不是有意闹事都不重要,如果没有只是空穴来风那就最好,这就全当是给咱们打了一个预防针,怕就怕在空穴不来风,来风必有因,也许你不愿意利用这层关系,可是不代表其他的人不会利用这层关系,虽然爷爷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是一省的书记还是有一点分量的,要是有人利用我们的关系和我的名号去到工、检、法等部门办事就算这些人碍于情面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事给办了,到时候不管合不合格都给按个大红戳那就真的要出大乱子了。”
“爷爷,看来真的是有人在这里玩手段,我这个涉外董事是当到头了,我就奇怪为什么酒店的高层领导这么重用我,连干了几年的贺兰都没有从主管提拔到涉外董事却把我放在了这个高度,原来他们是早看准了这步棋看准了我和爷爷的关系,这步棋走的漂亮。”
“你分析的有道理,爷爷也是这么看待的,你们那个冯董真是一个很有心机有城府的人,我想从你进酒店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你的底子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可是他去不着急一步一步的把你从迎宾员提升到接待处长,经理、分部主管,之前的这一切都是他的虚招,这个涉外董事才是他真正的棋子,为了这一步棋他竟然舍得用这么长的时间去打埋伏,这个人还真是有耐力不简单啊。”
“可是他们却打错了算盘,不是所有的当官的都是昏官,偏偏有不怕得罪上级的把这件事情捅了出来,要不是这么一捅我还被蒙在鼓里,被人当枪使用自己却浑然不知,看来我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现在就给冯董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和我解释这件事情。”
“等等,苒苒,既然你们的冯董能把你推到这个高度,能把你放在这个棋局里当棋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我料定就是现在你问他他也会来个一推三六九,推的干干净净的,况且事情已经发生就不急于这一时三刻,还是等明天去了酒店在和他谈吧。”
“爷爷说的有道理像他们这些老奸巨滑的人还真得好好的想想怎么对付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