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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为什么就不能为爱情忤逆一次自己的妈妈,他现在能做的似乎除了后悔还是后悔除了自责依旧是自责。
“潘文正,你说话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爱阿洁了你可以直接和她说,以阿洁的个性她会接受的,虽然这样的结果会对她产生一定量的打击,可是她能挺过来,因为她已经早就习惯了被命运捉弄,可是你不该一脚踏着两只船左边阿洁右边何茜你拿阿洁当什么拿你你自己当什么?阿洁是一个自尊心及其强烈的女孩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对她的侮辱你让她怎么承受的了,是不是你们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的花心,这么无耻,阿洁她有人格,她宁可用死来抗拒你对她所造成的侮辱,你就是全天下最混蛋的男人而阿洁却是全天下最蠢的女人,她怎么会为你这样一个人去自尽,她值得吗?”我的声音是高八度,气愤在这一刻被一股脑的发泻了出来。
我的话就像是一把把的钢刀插进了文正的心脏,虽然是堂堂七尺的男人但还是禁不住落泪了,他知道虽然这是个误会可是就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害了阿洁,他的心在痛在流血。
“潘文正,你说话啊?”我对着文正怒吼着压抑着一腔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是啊,文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正的爸爸看着文正表情也猜到了十之八九是儿子的责任,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误解的地方。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混蛋、混蛋,是我害了阿洁,都是我的错。”文正哭了终于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用双手拼命的垂着自己的脑袋。
“潘文正,算我看错了你,阿洁更错看你了,如果阿洁死了你就是刽子手。”我实在不想在看到潘文正一眼,我冲出他的家门就要下楼,毕竟阿洁爱他爱的那么深对于他我还能追究什么呢。
“苒苒,你等等——”文正站起身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我“告诉我阿洁在哪里我要见她,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见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承担这一件责任。”
我看看文正说“你觉得事到如今还有这个必要吗,我想阿洁是不会想见你的。”说着我就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他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苒苒就算我求你,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说说我的心里话,不然我会疯掉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看着他那乞求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知道现在的结果都不是大家想要见到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有一丝丝的良知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我避开他的眼光,用只能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在医院里,如果你还爱着她的话我想不用我说是哪个医院你也该能找到她。”我相信那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纵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找到自己的爱人,我转过身乘坐电梯下了楼。
当我在次回到医院去阿洁病房的时候我却发现干妈和可可、明明都在门外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文正早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和阿洁说话。我不得不相信他们两个之间缘份还没有尽。隐约中能听到从病房里传出的男子的哭泣声,而这哭泣声中却夹杂着言语。
“阿洁,我是文正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那是一个巧合,是何茜的一厢情愿,我不否认我喜欢她,可是我深深地的爱着的人是你,爱和喜欢是不一样的,我正在努力的去改变这一切,去改变我妈妈对你的看法,阿洁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不想让我夹在三个女人中间为难,可是你太自私了,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男人,我不要你离开我,也不要和你分开,答应我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等你醒了以后我们马上结婚,不去理会别人的看法与思想,在不行我们就离开这个城市我们从新开始。”
“阿洁我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我的说的话,一定能。”
不知道文正说了多久,只记得灯光已经点亮了黑色的夜空。走廊里干妈和可可明明依然在那里坐着,这时我才发现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留下的只是如他一般的质朴和无限的感激。
裕诚接到消息就匆匆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了医院。
“阿洁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没有?”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是处于在深度昏迷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你们根本都不了解阿洁,阿洁表面看上去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很脆弱,这么多年来她默默地承担着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好不容易认为自己找到了真感情却是一份感情的背叛,这对于她来说比任何打击都厉害,她是那么的重感情,而这份感情却成了一把双刃剑即让他得到了许多也让她失去了太多。”
“文正还在里面吗?”
“是,还在里面,看样子今天晚上他都不会离去,现在做这些还有用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晓苒我知道文芳的事情在你心里一直是一个无法磨灭的阴影,可是——”
“对不起裕诚我不是诚心针对你的,我只是一时心里烦乱而说了这番不着边际的话。”
“没什么,我不会在意的。”
我看看文正,文正看看我,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情。
阿洁依然的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她真的累了她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爷爷从厅里也抽时间来看阿洁,干妈很感动,爷爷向我详细的询问了情况。
“苒苒,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洁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就要跳河自尽呢?”
“这还不是拜你的那个潘大法官好部下所赐,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是却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盆里的,有一个阿洁还不知足又弄出来一个何茜,我们大家都被他所欺骗了。”
“你是说文正移情别恋?”
“要只是单纯的移情别恋就好了,关键的是她一面和阿洁在一起一面又和那个何茜亲热着,他这是在欺骗阿洁的感情,玩弄阿洁,而阿洁知道这一切后一定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以阿洁的性格他是无法接受在感情上别人对自己的欺骗,她的自尊心是那么的强,又怎么会愿意接受这种感情呢?所以他选择了用死亡来反抗这一切,他在自尽之前写了一篇日记她选择了成全他们两个自己退出,而选择死亡就是她的退出方式。”
爷爷真的读不懂你们这一代,一方面是过强的自尊心,另一方面又表现的是那样的脆弱,想不到她的行径竟然是这么的极端,不过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阿洁和你说的吗?”
“以阿洁的性子他怎么肯对我说这些?”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凭着你的猜测而下的定论吧。”
“爷爷,这还用猜吗,只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仔细联想一下任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苒苒,你怎么这么莽撞,单凭你的猜测你就认定阿洁自杀和文正有关,万一这里有什么你我都不知道的隐情存在怎么办?你知道你给扣的这顶帽子可不是谁都能带的了的。”
“爷爷,这还会有什么隐情,我去文正的家里质问文正他也默认了。”
“什么,你还跑到了文正家里去了,你这也有些太冲动了。”
“爷爷,如果你和我之间换个位置,你在看到阿洁那篇日记我相信你也会像我一样做出同样的选择。”
“苒苒,爷爷知道你和阿洁之间的感情就像三国里的刘关张一样,可是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这么做是非常不理智的,这样吧我去和文正谈谈,回头我们再谈。”
“好吧爷爷,等你和他谈完之后你就不会觉得我做错了。”
“但愿是这样。”爷爷看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其实自己现在想想也知道是自己有些冲动和鲁莽了,爷爷说的没有错自己有些时候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时候自己就像是一匹放纵的野马而只有爷爷能成为自己的伯乐。
爷爷走进阿洁的病房文正依然守在阿洁的身边,他的面容似乎只在一天的光景而苍老的许多,不——确切的说是隐藏的胡子冒出了头来,爷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个大法官、军人变得这么颓废?”
若不是爷爷的话恐怕爷爷在那里站立一个晚上也不会被他发现,他现在的眼睛里思想里全都是阿洁的身影和阿洁在一起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