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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们“最值得嫁的男人”之一,排名第二,第一是著名演员陈道明——直接用时尚女性们的眼光肯定了王石的时尚地位;而最有趣的是,一本时尚杂志把他和演员董洁搭配在一起的合影作为杂志的创刊号封面,画面上的王石居然穿的是粉红色衬衣并且笑容灿烂,没有任何商场大家的感觉,全然一副时尚生活家的派头,显然造型师和摄影师下了点工夫,生活中其实很少见到王石穿粉红色;更有媒体直接就把“时尚先生”或者“最具风尚创业家”的称号颁给了他。显然,在媒体心目中,王石已经具备一个时尚人物的所有条件。
但我曾经很困惑。媒体总是擅长划分圈子,如果要把王石划分为“时尚”和“不时尚”,显然愿意把他往前面那个圈子里装。因为要把一个总是频繁曝光于聚光灯下、各种名利场里的人说成不时尚,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仅仅是几年前,王石自己也一再否认自己是个时尚的人,但这两年他的口风好像松动了很多,愿意和人谈时尚了。我曾经在杂志上看到他对时尚的看法,录在下面:
多元的时尚在我以往的印象中,时尚一定是和激情、新锐、年轻有关,这三者是不可分的,是青春的事情。
但我后来又发觉,时尚又是多姿多彩的,并不是那么单一,不应从狭窄的文化层面理解时尚。时尚的前提是财富和成功;其次是修养,这和年龄有关系,需要一定的文化积淀;时尚又和休闲、消费有关系,而不单是年轻人的事。它是新潮的,与传统不一样,它反映人们的某种生活状态、品位、财富的聚积和追求。
财富拥有者的生活,传统上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公司离开自己就玩不转,公司离不开自己;另一种现象是,不是公司离不开自己,而是他离不开公司,一旦离开就无所适从,充满失落。同时,把休闲消遣也变成了工作上的手段——美酒像中药,打高尔夫是为了谈生意。这样的生活方式,在形体上的表现就是大屁股、大肚子,营养过剩,缺少运动。所以,就该对传统观念进行改变,把新的生活方式划入时尚,使生活更丰富、愉快、健康,而仅仅有物质是不够的。
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时尚
比如“文革”时讲究穿绿军装,那是带有革命时代意义的象征。而现在这个时代的时尚,必然会打上我们这个时代的印迹。文化修养、品位、文化的交流,这都与年龄有关系。而反过来,年轻只是反映了一个层面——它甚至只是一个表象。所以,时尚并不是人们表层理解的时尚。
男人的趣味
男人的生活可以非常趣味盎然,如雪茄烟、英国的马术、品酒,都是这种趣味的表现,也反映出男人对生活的审视、感受,通过时尚话题的传播,去共同分享,是主流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读了这些文字,我开始转变自己的想法。我发现他其实是骨子里的时尚人物。市面上的时尚,宣扬的是潮流化的时尚流行风,是衣香鬓影,是觥筹交错,这些显然和王石不太相干。我欣赏王石的时尚之道,是窃以为他触及到了时尚的真正意义:生活方式。在我的理解里,品质生活才是真正的时尚。我也发现,时尚杂志其实错了,王石的时尚显然不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在惯常的概念里,我们总是把潮流和时尚混淆为了一谈。
《王石这个人》:时尚(2)
在我看来,王石的生活方式具备了最高境界的时尚原则:有钱、有闲、有品位,是完全的三有新人。而且他做到了三有新人最放松的状态:有钱却不为财累,有闲却不懒散,有品位却并不作茧自缚。
也许王石对“有钱”这个说法不大能认可,毕竟他从来上不了富豪榜,但他还是认可了自己是个富人。曾经在中央电视台的一档节目里,作为嘉宾的王石突然遭到了一些质疑,原因是他公布了自己的年薪是60万,而当天的节目是如何用最少的钱玩最多的地方,节目定位基本上是穷人如何过富人的生活。王石显然上错了节目,他发现自己成了负面例子。——在现实生活中,穷人与富人的界限很明显,前者衣食有忧,后者衣食无忧,王石当然是后者。
但富人并不都是值得羡慕的对象,有数据表示,财富与幸福和快乐并不成绝对的正比。从终极目标上讲,人们羡慕的是快乐和幸福的人,而不是绝对的有钱人。王石作为富人,对自己的财富选择了最快乐的处理方式。他不缺钱,同时又很快乐,这是王石显得最时尚的地方。
王石的朋友秦朔曾经和他聊到如今房地产行业里很多做策划的人,赚了不少的钱,问王石有没有想过也去尝试一下,王石说:“我退休后还愁这个?既然你是一棵摇钱树,就没必要为自己将来的财务发愁。”在财富观上,王石把自己定位成摇钱树,而不是一个守财奴。他曾经可以做一个地道的老板,可以把万科变成王氏企业,但他最终还是选择做了一个高级打工者。这是王石的潇洒,也是他的聪明。在这种前提下,公众的注意力更多在于他的个人价值,而不是财富的累积量。做一个地主时尚还是做一个才子时尚?答案不言而喻。
对于王石的“有闲”,大概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如果不是有闲,他大概也不会有时尚人物这个头衔。他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爱好总是伴随着时间耗费的奢侈成本,换另一个企业家,断然不敢有这样的洒脱。但王石的有闲,不是做了寓公,也不是待在办公室发呆。他的“有闲”,是一种主动性甚强的“有闲”。我不妨列一份某年某月王石的行程表:
1日,办公室上班;
2日,10:45从深圳赴香港与华润高层会晤;晚上从香港飞新西兰奥克兰;
3日~7日,新西兰商旅;
8日,10:05从奥克兰飞香港;晚抵香港;
9日,中城联盟万科人力资源开放日开班讲话;
10日,9:30从深圳飞北京;下午接受《经济观察报》记者采访;晚上赴北大出席教师节活动;
11日,10:40从北京飞郑州;当天从郑州乘车赴林县;
12日~13日,林县飞伞;13日返回郑州;
14日,从郑州乘车赴西安;拜会陕西省有关领导;
15日,9:00从西安飞沈阳;下午乘机赴平壤;
16~18日,北朝鲜考察;
18日,下午抵达沈阳;当天返回深圳;
20日,上午出席公司欢乐足球赛和足球联赛;晚上出席集团深圳庆祝活动;
21日,上午9:30从深圳飞北京;下午接受《金融时报》专访;
22日,上午接受《时尚》、《东方卫视》专访;下午出席公司媒体新闻发布会;晚上出席企业家庆典中国会晚宴;
23日,出席公司北京庆典论坛及晚宴;
24日,上午10:10乘机赴巴黎,进行为期15日的法国、北欧考察活动。
稍微总结一下能够看得出来,王石并没有闲着,但他在办公室里坐着的时间的确屈指可数,没有一副为企业鞠躬尽瘁的模样,他更多是在做一些外围的工作:采访、接见客人、出席各类活动。而且在这些密集的安排中,他仍然要抽出一天去飞伞,显得很放松。
但万科又的确是在良性地运作着,股票节节飙升。王石说自己现在几乎一年只有1/3的时间在深圳,但每次回去,坐到自己的办公椅里,面对企业的大小事务,决然不会有一点陌生感。王石的“有闲”,是一种放风筝式的悠闲状态,是一个企业家收放自如的良好弹性。王石在企业具体事务的“有闲”,为他个人爱好的“不闲”提供了最大的时间和空间。但一直有人对他这么有闲报以怀疑,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含辛茹苦、奉献,工作时间最大限度地超过8小时,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企业家最好的诠释。中国是传统的农业社会,小农经济讲求的正是以量求胜。王石的做法,恰好逆习惯而行,所以不断有人认为他的“闲”要么是大权旁落,要么是万科股份结构松散,没有极权大股东的压力或者根本是王石个人股份太低而没有太大压力所致。王石对这种问题向来嗤之以鼻:“真是荒唐。如果我像那些在公司有50%或者以上股权的人,我会玩得更爽。只有那些死待在公司,公司还做不好的人,才会说这种话,因为他们水平不够。我认为我对公司最负责的就是自己玩得好,公司也做得好。这就是水平,绝对与股票多少没有关系。企业家绝对不能把结果当成了手段,结果当然是‘把企业搞好’,可是很多人把这个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