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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一个电话响起,老谭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的门。我随意的翻着姚玉萍办公桌上的报纸,朱珠正在写着什么。这时老谭又进来了。
“快点!朱珠,今天这些文件都要给其他局传真过去的,明天一定要统计好!”
“谭主任,我马上要去局里开会了,时间来不及了啊”
“这。。。。。。!小杨啊,你来把这个传真传一下!要快!”
我突然接到老谭的指令,连忙道,
“哦,哦,好的。”
坐在传真机前,百无聊奈的一个一个号码打过去,
“您好,请给我一个信号。”
我双手托着下巴,蔫蔫的盯着传真机慢吞吞的吞进纸张再卡兹兹的吐出来。。。老谭忙得脚不着地,奔出去了。朱珠夹着笔记本,蹬蹬的蹬着高跟鞋开会去了。办公室就我和姚玉萍俩人,她要开始跟我叨叨了,压低了声音,
“小杨啊,今天怎么了?领导不是都说好了吗?”
“姚老师,其实是这样的。。。。。。”
接着,飞了一大堆的吐沫星子,好不容易终于把整个过程那群鸟人如何“金蝉脱壳”晾下我给说明白了。口干舌燥,真想喝口水,但坐着也真不想再动的一动,忍着吧。
“唉!这碗饭不好吃啊,小杨。”
“恩。。。。。。”我沉默。
“在这个单位呀,有时候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处处要小心。”
姚玉萍的一番话让我吃了一大惊,像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的人会讲出这样的话,看来我真的不能看清楚这个单位的人,事,人和事。
4、缺心眼儿挨楞头一棒
我是该好好思考一下了: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而我是如此的反应强烈的抗拒。这是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关系到我的饭碗,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啊!
最现实直接的是关系到我的下顿饭。讨生活,不易。
“姚老师,你说怎么会这样呢?”我一脸困惑,其实心底开始明了地问姚玉萍。想着也许他能帮我出点主意,给我指导指导这以后的生存。
“小杨,其实啊,这个单位的人都是这个样,自私!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啊,再遇到这种事儿你就跟老他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凡事多留个心眼吧。”
“哦。。。”
姚玉萍的话说来说去,往白了说就是我这个人有点儿缺心眼儿。可是这能怪我么。唉,社会这个大染缸啊,我这好生生的一张白纸非得被它给染上色不可,而且,我还得努力的去学习怎样被更好的更快的被着色。活到这份儿上,我也够悲哀的了。一个人的悲哀不算悲哀,一片人的悲哀才是悲哀,一代人的悲哀那是无奈,一世人的悲哀就已成了习惯。
接下来,我静静地望着传真机吞吐文件,没再出声。姚玉萍也没再搭理我,办公室静得只有扫描机卡兹兹的声音。这个氛围,像极了我刚来到这个单位的时候,死寂一般。
十三个号码我都传真好了,把文件交给我在隔壁科室讲话的老谭,溜溜的回到了案审科。高老头的儿子已经走了,高老头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的电脑。这是他一贯的姿态。
突然,高老头大叫一声,
“哦,吃饭咯!”
“额。。。是的哦。”
高老头总是这样,突然的一个大动静吓我一大跳。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高老头常做的事情就是打麻将,当然是网上麻将咯,在某局纪律还是比较严格的,明确的颁布过“十不”行为规定,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不许玩游戏、炒股、赌博。但事实上,但某局这种事情是屡禁屡不止的,所有的人都在暗暗的进行着。高老头就占了俩:玩游戏、炒股。听说,高老头炒股很有一套,盯得比较牢,赚了不少。这样说也就可以解释他突然的大动静了,输赢乃兵家常事嘛。赢了,欢天喜地;输了,捶胸捣足。
我部门吃饭时间比较早,十一点整,说是为了分流,避开某局的吃饭高峰,这个理由有点冠冕堂皇啊,但是大家都十分的乐意接受。我就更加乐意咯,对于我这种不吃早饭的人,十一点刚好到点肚子开始咕噜。所以,在某局我觉得吃饭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不是食堂饭菜有多好吃,而是符合我吃饭的时间规律。想想,这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就像等公交车,刚好有你等的那辆车每天都在你上班的那个时间点经过你家楼下,不用多等一分钟,那种感觉多好,这种事情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啊。
吃饭去咯。
这顿饭吃得我是消化不良,今天的饭菜不好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我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适合下饭。吞了两口就觉得难以下咽,算了吧,不为难自己。
中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半是午休时间,我在网上磨蹭磨蹭到十二点多点,去办公室睡觉,我得踏踏实实的大睡一觉,犒劳今天倒霉透顶的自己。只是睡下后我做了梦,还是很多个,噩梦。醒来时精疲力竭。
睡眼惺忪,我坐在电脑前,眯着眼睛去开心农场摘菜。门突然开了,刘军军一只手扶门,从门缝里传来他的口齿不清:
“小杨今天下午有事吧?”
“啊?。。。。。。恩。”
我来不及想刘军军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把门关上了。他没有给我应答的时间和机会,是他心里早就有答案,问我一声只是走个过场,往白了说就是敷衍。其实吧,我心里也不会再想跟他们一起出去了(除非我脑子进水了。。。),但是,刘军军的这个举动还是让我愣了一下,不,是愣住了。门关上很久了,我还在想刚才他说话的神情以及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开始思考了:刘军军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个人,我得重新认识他。 。 想看书来
5、无法排解的抑郁
刘军军跟我老乡,来自一个省的南极和北极,比我早一个月进某局,不同的是,他是在编的,而我是编外的。刘军军是研究生,我们部门学历最高的,其实这没什么,现在研究生也不稀罕,但刘军军还有一个研究生老婆,在我心里,这一直让我挺稀罕的。忘了说,别看刘军军外表看起来含含糊糊愣头愣脑的,其实这个人跟很多的70后一样很有两下子的,对,刘军军是70后,这是外表看不出来的。
我觉得现在在我眼里的刘军军就像雾里的一棵树,人都说雾里看花朦胧美,但是雾里看刘军军这棵树,说实话是看不清的。这棵树有点阴深。
边思考树,边做着PPT,把所有的案子文书证据做成幻灯片供领导开会审理的时候使用,这是我的工作之一。浑浑噩噩,到了快下班时间,突然想起姚玉萍跟我讲的那句话“你要自己去跟他们讲的,领导说了的话你一定要去做,不然领导会说你工作不积极主动的”。对,我应该去讲一下。
站在王康科室门口,敲门探头进去,环顾了一下,王康不在,里面的人倒是都抬起头了看了看我,我忙道;
“王老师不在啊?”
“不在。”不知道谁回答了一句。
“小杨啊,你今天后来怎么没去啊?”张志天起身接水,问道。
“恩,张老师,我是跟着组织跟丢了。”
“哦。。。我说中午怎么没见着你呢。”
“是吧,呵呵。”
张志天,四十来岁,女儿读大二,马上要出国了。在某局,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的都是四十出了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行伍出身,正因为如此,在某局,几乎是嗅不到斯文气的。让人嗅到的是:粗,野,俗。
但张志天是个例外,在这群大老粗中,他显得格外的细腻。不是因为他的外在形象有多么的清秀斯文,而是他那种心态。看见张志天的时候,会发现他永远是一层不变的“嬉笑”,很自然地流露出我就是很开心很惬意,对,是自然流露。也因为此,在这个部门,跟张志天的谈话交流,哪怕是随便的一个招呼,给人感觉都是真诚的舒心的愉悦的,最主要是轻松的,就像是你是受到他的感染,也莫名的开心惬意起来:哦,原来生活是这样的啊。*_*
“要出去提前说一声。下次你随便找其他车出去。”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我刚刚从张志天那里感染到的惬意,此人是刘军军。
“。。。。。。”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刘军军的杀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笑呵呵的:
“张老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