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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木木在想,觉得人生有时真像一场大忽悠。如果郁达夫在琴操墓前有一腔悲情,周星星银幕里的琴操则是一番调侃,而杭州“西湖佳人”中的琴操已经成了恶搞人物。那么,我王木木现在即将面对的伊和子版琴操是否是出由国际巨星出演的历史轮回剧?唉,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运沉浮?世事难料?
唉——,王木木一声长叹!前世的资讯太多,互相矛盾的不少,我们这里只说琴操,她的记载,比较主流、比较一致的说法是:
琴操(1073年~1098年),姓蔡,名云英,艺名琴操,原籍华亭(今上海),北宋名妓。
琴操原系官宦大家闺秀,从小聪明伶俐,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歌舞诗词都有一定的造诣。幼年父亲下狱,母亲气绝,家遭藉没,沦为杭州歌妓。其天资陪颖,才华出众,因16岁改了诗人秦观《满庭芳》词而在杭红极一时。她受到苏东坡赏识,引为红颜知己。后,遁入空门……。
对于琴操,王木木在前世就一直搞不明白一个事实:琴操既为杭州名妓,哪能在杭州出家?既与苏轼相好,哪能遁入空门?
王木木的困惑是基于如下几个史实:
一、琴操是名妓,誉满杭州,这,已不容质疑。其“容貌明艳动人,娇柔的粉面似团,透明的发丝如缕,薄纱轻裹着若隐若现的的香躯,更兼弹得一手好琴,抚琴拨弦间,余音绕梁。才色双绝的琴操,令无数商贾富甲、王孙官宦们心醉神迷,纷纷慕名而来,只为一听美人的琴声歌声、一睹美人倾城的风姿,琴操成了杭州名噪一时的歌妓。”……
二、琴操与苏轼很熟,堪称红颜知己。佛印和尚曾打趣说苏轼与琴操两人:“你们两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苏轼很赏识其的外貌和内涵,两人曾同船游湖,吟诗作词,交心论道,纵横人世。其实,玲珑山半山腰的“醉眠石”最能作证,最能证明苏轼对琴操的恋恋不舍。
三、苏轼在杭州当父母官时,对伎女的去留控制甚紧。前文说及的“九尾灵狐,从良任便。”和“色艺为一州之最”的周生的“所请宜不允。”充分展示了苏大人为了西湖的繁荣昌盛,对于有色有艺有品位的伎妓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四、琴操后在玲珑山别院出家为尼也是事实,郁达夫曾见到的残碑,那块记述苏轼和琴操往事的碑石,都是琴操为尼的铁证。
五、在宋,在苏轼在杭州当市长的年代,出家并不容易。佛印和尚的度牒是宋神宗直接赠予的;苏轼为了“苏堤”的工程,特地向朝廷申请了100张度牒来筹款。可见,其时,出家当和尚尼姑并不容易,控制甚紧,成本不低,额度有限。
好,综上所述,读者应该一目了然了。琴操既为色艺出众的名妓,且被很多人惦记着,所以,苏大人从内心言、从形势言、从惯例言,即使琴操不知趣,妄想脱籍,苏大人也将是不情愿、不合适、不同意其“从良任便”的。
史说琴操在玲珑山当尼姑了,这琴操要当尼姑的手续想来还真有点烦,因为她要先脱了妓籍,再取得度牒后才能转为尼姑,她出家要有两次脱胎换骨,比别人麻烦多了。这时的苏轼是这里的老大,这时的琴操是这里的名妓,所以,琴操为尼,不可能违法乱纪用“私度”之路,琴操是如假包换的真尼姑,一定不是自我剃度的水货私尼。
好,如此,矛盾就来了!我们怎么理解在即将到来的1090年中,苏大人会一面“所请宜不允”,一面又给琴操发了度牒?!妓家的媳妇怎能做佛家的新娘?想做,也得先离婚,再结婚!所以,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宋谜!!!
有说,说是苏轼替琴操赎了身。自由之身自能出家。
那么,如是,也就是说作为歌妓的琴操是被苏轼买下了。这跟王朝云一样了,她们都是在妓yuan里被苏轼买下了。那么,苏轼既然花了钱,干吗不带走琴操?苏轼能把比16岁的琴操还小3岁的王朝云买回家纳为妾,为什么不能纳琴操为妾?苏轼在上一次在杭州当通判时,时值王安石反腐创廉、批评官员大量蓄养私妓,那时,风口浪尖,苏大人尚且家有几十妓。现在,上面没了跟自己不对付的宋神宗和王安石,这里自己又成了老大,自己又花了钱,苏大人会不把琴操纳入家妓的几十分之一?说不通!
有说是苏轼顾忌家中已有妻儿,不便安置。对此,现在的王木木是嗤之以鼻。现在的宋人,特别是士大夫,以妾侍众多为荣。从妓yuan里买来的小妾,永远只是个物件,不能算是家人。所以,家里多一张桌子椅子,其它的桌子椅子能开口反对吗?家里可以放一把姓王的椅子,家里为什么不能放一把姓蔡的椅子?何况,翻一下传记,琴操的才艺明显强于朝云,那么,择优录取四个字又哪去了?再说,如前所述,这苏大人都能跟王诜、王巩交换和共享歌舞伎了,所以绝不会嫌家里的伎妓多,就像谁也不会嫌钱多一样,所以也不会发生买了单忘记取货的那种不靠谱的事。
有说,苏轼根本没有帮琴操赎过身,这,合乎苏轼的逻辑。但是,历史上的琴操确确实实是当了尼姑了呀!也就是说,她也确确实实的赎过身的呀!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就是琴操确是赎过身,但这不是苏轼帮琴操赎的身,而是其它人帮琴操赎的身。好在琴操的名气够大,色艺够强,肯为她破费的人有的是。这是很可能的。
那么,到底是谁帮琴操赎的身呐?结果大家都还是说是苏轼!不要不理解,有太多的宋谜,这时的苏轼是两浙路的军政一把手,他的禁脔,谁敢染指?所以,即使有人八卦,想探究琴操的购买者,也没人会傻乎乎的引颈自刎,供人杀戮。出资者,大概有琴操的一句谢谢就够了,你家的苏大人咱惹不起。成就还是归功于一把手苏大人吧!这也是极可能的。
如果,真是如此,赎了身琴操能去哪里?家,家人,早已灰飞。苏大人又不赎你,只想玩你,你还比不了小朝云,何必自讨没趣。至于出资者都已放弃了股份,琴操也不至于会赖在人家身上去伤害人家。杭州城里到处都是房子,杭州城里没一地能谢绝苏大人的“光辉”,没房也没家,琴操似乎也只能出家了。
有说,苏大人的老婆是个“河东狮吼”,耳闻老公有外心,岂能坐视不管,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胁。苏大人惧内,担心后院起火,不好收拾,脸面也不好看,权衡再三,遂没替琴操赎身。王木木觉得撰写这些文学的苏粉太替苏大人贴金了。现代人对妾的概念往往停留在小老婆的份上,殊不知,古代的妾只是物件不是人。正妻真要整治狐媚自己老公的狐狸精,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老公把那女人作为妾娶回来,然后,对于一件物件,正妻要打要骂要罚要虐,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就是作弄死了,也不是人命官司,顶多算是损坏了一个物件,就如打碎了一只花瓶一般。相反如果那个勾引自己老公的狐媚子是外面的什么人,即使是地位低下的伎妓,你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上门的呀!人家是别人家橱窗里的商品啊!
再说,我们的苏大人惧内?谁说的?真怕纳了琴操会后院起火,那纳了朝云为什么就不怕起火?苏大人是宋代士大夫的一面旗帜,作为典型,家事国事男女事,男上女下的基本模式是绝对不会错的。再有,把前文所述的苏黄氏扒灰的典故复习一下,就知道苏大人惧不惧内了。
有说,琴操的出家是受了苏大人的“点拨”。承前,这也好理解。既然琴操赎了身了,我苏大人还不至于不劳而获,进餐他人买单的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跟宋江将扈三娘赐予矮脚虎一样的心态,你不提供娱乐,我就不给你快乐,琴操,青灯古墓,阿弥陀佛去吧!琴操就这样被苏大人“点击”去了玲珑山!一字之差,是“点击”,不是“点拨”!
呵呵,多不多?宋谜!那是,既然这里有这么多的可能、这么多的不确定,那么,这里就有了不少的谜!
其实,关于汉唐宋明的那些名妓,大都是生卒不详,其风流逸事,也都是后人附会上去的。比如这琴操,郁达夫、林语堂和潘光旦三人翻遍新旧临安县志,竟不见琴操之事。所以,愤怒的郁达夫为此留下了一诗:“山既玲珑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