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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下好了吧?”
“你不清楚?”狐疑…
“我不清楚。”肯定。
花染月直直的看着花落濋良久,最后放弃的说道,“算了,既然你也不清楚我们的大将军在想什么,那小裳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了。这孩子,可是对你的事特别的好奇哦~”
“少爷!”小裳在一边红了脸颊,然后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花落濋,立刻又别过头转了过去。
“呵呵,害羞了。”花染月低声笑道,然后用指甲勾起小裳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直到他肩膀的少年,一副不自然紧张的样子,眼中尽是调 戏。就连一边的小环,都被花染月的魅力吸引住,忍不住的绯红了脸颊。
花落濋心里默叹一声,这家伙…祸水。
并不想知道小裳对自己是否真的有想法,只是花落濋觉得花染月是越来越无聊起来了。“我上次托你买的东西呢?”
花染月还是放开了小裳,指了指书柜,小裳就微微瞪了他一眼跑掉了。
“你这样是会宠坏他的。”花落濋冷静的说道,看着小裳的背影,没有拘束没有谦卑。他想起了一个人。他比小裳还要大胆一些,那个人呆在花染月的身边好久了…可爱任性的模样,嗔怒爱慕的眼神,时常紧跟瞩目的眼光,好像全世界只留下了花染月。
也许那个时候,花染月是他心里唯一也是全部的亮色了吧。
只是现在,他还在坚持,追逐着这抹越来越遥远的光芒,一步步被黑暗吞噬。
花重碧,那个甚至会微笑着和花染月一起调侃自己的少年。如今,却是如此的势不两立。
“宠坏了也好,出去受不了了,还会回来。”花染月知道花落濋想起了谁,表情不变,眼神中的温度也渐渐冷了下来。自然的转移了话题:“知道今天晚上大将军招谁侍 寝?”
花落濋有些意外的看着花染月,“他今天晚上还来?”
“呵呵,你很期待?”花染月笑着看着吃惊的花落濋,也是,一朝将军,战场英雄,如何整天出入风月场所?他是利欲熏天的人,还是一个无畏人言的将军,或者只是一场阴谋的算计?花染月不管,他只知道,能让眼前这个冷淡的男人变色的男人现在真是世间少有了。
“…”花落濋知道这家伙想拿自己开玩笑,却没有心思理会…以为这次他都不会再来了,怎想…
“打赌吧,我猜,会是…”花染月假意用手指绕了一圈,然后指了指花落濋的鼻头,调皮的笑了,“你。”
“…竟然是打赌,你怎么不赌你自己?”花落濋有些懊恼,一提到上官鸿,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呵呵,今天沧瑾早就叫人送来了帖子。才知道将军也要来的。”
“那…不如赌,花重碧。”花落濋有些冷冷的反击,但是看起来对花染月的影响不大,这个人的心思,大概谁也猜不透了。明明当初保护的要死…先如今却弃之如敝屣。
“好啊,我赌第二次,他会招花重碧。”花染月满不在乎的打着赌,淡淡的额说道“反正我知道,总有一次,那人会爬上将军的床。”
“…你真恶毒,如果他听见了…”花落濋不出意外却还是忍不住叹息。
“听见就听见吧,总比我再说一次的好。”花染月好像真的不在乎,即使是眼神也没有半点的波动,直到小裳拿着花落濋托花染月买回来的书,才结束这个话题。只是今天的花落濋有些心不在焉,即使是下棋,也是落子快速,像是速战速决,却是满盘皆输。
“呵呵,我看还是算了,今天你就给我回去,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你的大将军吧!”
即使是花染月赤 裸的调侃,花落濋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拿好了书,不去看那残局,带着小环离开了花染月的房间,直直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想的却是,今天晚上,难道真的还可以看见他吗?
花落濋觉得自己真的病重了,心里竟然会在乎这种事,而且,故意去分心忽略他,却变得更加深刻起来。
思维和身体都变得敏感起来。
直到夜深,花子溪也没有叫人过来,花落濋慢慢的放松了自己的心脏,恢复了最正常的心跳。只是脑子里也绕开了神经,想些琐碎却充满疑惑的事情。喝了药,小环回去了。难得一个人安静的夜晚,即使外面夜夜笙歌,即使隔壁隐隐传来一些不堪的声音,花落濋还是觉得轻松,原来,被人包下,也是有好处的。
虽然只是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已经够了。
花落濋脱了外衣,看了一眼暖暖的床被,突然萌生一种猫科动作的慵懒感,好想慢慢的倒下去,然后在被子上蹭蹭…
好安静啊…现在是第一次这么早睡觉吧。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花落濋皱眉,果然,花栖楼里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宁静的!
“开门!”花子溪在外面猛的敲了几下,然后就没了声音,听到门“吱——”的一声打开,花落濋知道,花子溪是带着人进了他的卧房。
只是,他今天喝了药,想要睡觉而已…
“他在里面,您来也没知会一声要这孩子,还亲自跟着过来…我这里先进去看看…”
“…”
然后又听到谁的声音,花落濋不想管,只是看着花子溪慢慢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有些红光满面的看着花落濋,让准备躲进被窝里的花落濋禁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快收拾收拾出来,有客人找你!而且是从北方来的大人物!你还认识呢!”
认识…北方?…怎么,原来不是他吗?
花落濋甚至没有反问,自己不是被人包下不用接客了吗?也没有动手穿衣服,只是有些呆呆的看着屏风,像是透过屏风,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负责3】
“胡爷。”花落濋坐落,第一次开口叫人,语气不冷不热却还是透着一丝轻松。
对方也没有责怪花落濋冷淡的样子,自从花子溪和他的随从走了之后,这个高大的男子就看着花落濋的脸不放,呆滞了几秒,才缓缓的坐下。
那几秒之内,有满足,有愧疚,有心痛,还有一丝的爱慕。
但是花落濋知道,这个看似高大粗犷的男子,其实还算温柔,不管是言语上,还是床 第之上。
胡毅是北方大漠有名的商人,一年前进京经商误入花栖楼,见到花落濋之后,可以说是这么迷恋上了。他是在上官鸿之前唯一一个包下花落濋甚至说要为花落濋赎身的人。
对于花落濋而言,这个在一年前还保留着记忆的男子,是自己三年来唯一的一段可谓是插曲的意外。
花落濋从一开始就知道,胡毅不过找到了一个替身,也许,自己长得很像他的爱人吧。只是花落濋从来不问胡毅的故事。
他珍惜胡毅,他是他三年来,唯一不同的客人。
他们聊天,对弈,大部分时间胡毅给花落濋说大漠的趣事,而花落濋则给胡毅吹箫鸣曲。即使是床 第之间,胡毅却不像外表那般的粗暴,而是温柔似水,甚至是小心呵护的去在意花落濋的反应。也许,这是好事,但对于花落濋来说,却不见得。
他甚至不喜欢胡毅在床 第上的表现,即使他心里把他当做是另外一个人,但是,身体虽然不受控制,情愿接受那些残忍已经习惯的方式,而胡毅这种平淡温柔,温火细慢的动作,那种专注怜惜的眼神,只会叫自己别扭。
但是花落濋喜欢胡毅的眼睛,深邃却总是带着隐隐的忧郁和寂寞。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胡毅唯一一次粗暴的对待自己…而所谓的粗暴,也只限于拥抱而已。而后,胡毅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爱人,而只是花栖楼的一个小 倌。
即使这样,不管是花落濋还是胡毅,都成为了彼此一个特殊的存在。
一年过去了,花落濋不仅从胡毅的眼神中感慨,他,还没有放下。
这个人的爱已经过去一年了,一年数百日,那分分秒秒的漫长中,为什么没有见他一丝消退呢?爱一个可能已经不存在的人,又可以坚持多久。
而那些说好要相守一辈子的人…不可能吧。
相守一生…
太难了。
“还是不变?”花落濋看着胡毅露出一个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