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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3】
“回公公,这些就是那些黑衣人和幕后人的资料了。”
香炉里飘出一缕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味,朦胧了那个站在暗处的人,却看清了花子溪那张清艳的脸。他手里递过一个木盒,对方的手指细长苍白,“吱——”的一声打开盒子,看着里面那些写着名单的纸张,在轻轻的关上,用尖细的声音故作低沉的说道:
“花老板做得好,幸好大将军这次没有受伤,陛下那里也好交代,否则你们花栖楼这回可是不好办啊。”
“公公说的是,是我们的疏忽!这份资料也当做是将功补过,只求公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花子溪这里小小诚意…”说完,拿起另外一个盒子,弯下腰抬高手的递了过去。
“哪的话!花老板为陛下效命这颗心啊…”伸手接过,不留痕迹的颠了颠手中的重量,笑了。
“哪里哪里…”
等送走了对方,花子溪低头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迈向了自己的房里,见早有一人站在屋中等待,花子溪即使吃惊又是惊喜。
只见他立刻下跪拜见,脸上露出的是真实的敬畏神色。
“手下拜见主人!”
“起来吧。”那人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种飘渺的感觉,他身穿白衣,下履白鞋,全身没有一个污点,只有那披散下来的悠长乌发,映衬着白衫的纯白无暇,勾出一副黑白交融的美感。
此人的身格看去是个男子,却留着一头长发,加上鼻翼上遮住了半边脸的银色面具,更是显得神秘莫测。那银色面具上镶着颗颗细小却圆滑的珍珠,勾勒出一幅妖媚却神圣的轮廓。
此人是花子溪的主人,但是他又会是谁?
“他收下了吗?”声音清脆犹如泉水,却带着一种遥远的回音之感。花子溪知道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声音的一种功夫,而这种能耐除了高手其他人是做不来的。对于主人的实力,花子溪早已经没有了疑惑和动摇。
方向和立场,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
“收下了。”花子溪站起,恭敬的站在一边,没有上前靠近半分,看得出来,这个主人在花子溪看来,很特别。
“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名单里删掉的那些人,没有留下马脚。”说完,花子溪从柜子里再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恰好有一份与刚刚一样的名单,只是…这份要更厚一些。
“相信他们会再去查,关键的那些人,已经不会留下证据了,相信那边查出来的结果跟我们的无异。这个是原稿…请主人过目。”
“…”银色面具拿过木盒,却没有打开。“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是,手下明白。”花子溪微微一鞠躬,抬头的瞬间,眼前的人早已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是空气,也不再拥有那份温度和味道,好似,这个房间里从来只有花子溪一个人。
他没有做任何的呆滞表情,除了微微吃惊和遗憾外,也为自己主人的武功大大的赞叹一番,就若无其事的换好了衣服,变回了他花栖楼的老板。
这头再说上官鸿,遇刺不是一次两次的他,把这个突袭当做是家常便饭似的简单。但是这两天,除了身边源源不断来访问候的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转啊嗡啊的,可谓是日子太平。
皇兄也是,因为这次的遇刺,三番两次的招他入宫,当问起有人受伤了没,上官鸿心里闪过一个身影。
那个人,那个时候是受伤流血了吧。
好像是背后的一刀。
上官鸿坐在椅子上,微微握紧了拳头。这两天一旦看见那些跑来虚情假意问候自己的人,他就想到了当时真正受伤的花落濋。有人会去问候关心他吗?他的伤,怎么样了?…
还有…那天,他伏在自己双腿之间…那双深湖平静的双目…微微红起的双颊…还有那粉红色的舌…
额。
天啊!自己在想什么?!
在想一个被自己连累受伤的男人??
而且还是花栖楼里的一个小 倌???
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可是顾家人啊。
顾家人…
三年了,上官鸿都不明白自己对于报仇这件事情的想法了。以前,不管有再多的困难,为了替那个温柔的母亲报仇,和皇兄两人一起奋斗了这么久,为了皇兄的成功,为了心中那口咽不下洗不去的怨恨…但现在,大仇以报,自己在战场上慢慢体会到了报仇的可怕。
那些俘虏,那些战士,那些被屠杀的村落,甚至是那些妇孺…一旦提到国仇家恨,每个人都充满了恨意和自己看来的浓浓悲哀。
原来,自己曾经也悲哀过吗?
不对不对…母亲的死…是顾家人害的…母亲是被顾家人设计杀死的…
“喂…”
可是,那个男人…
“喂…”
可是…
“喂!!上官鸿!!!”》O《
“啊?!”O…O
上官鸿吃惊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大白天摇着一把折扇,以为自己风度翩翩的沧瑾。上官鸿咬着牙,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甚至来不及堵住自己有些疼的耳朵,阴冷冷带着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人。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试图在我耳边,搞、聋、我?”
O。O|||“我…我没有…”沧瑾僵硬手指,扇子定住不动,看着两眼像是发着红光的上官鸿。
“哼…那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T—T呜呜…你比我大声好不好…。
“明明是我叫你…你没理我…。”
“好了好了,说吧,来找我干嘛?”上官鸿无力安慰一副作态哭泣的沧瑾,这家伙简直是不值得同情。
“混蛋…明明是你叫我来的。”这回轮到沧瑾咬牙切齿了。
“?我叫你来的??”
“…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昨天明明就是你跟我说,你想要我陪着你去花栖楼的。”
“…有吗?”
“有、啊。”重音咬牙…
上官鸿低下头,好像想起来这件事,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口快,不是要沧瑾陪着,而是他知道自己心里许是有些担心,所以才主动提出要去的吧。而且自己也没有拒绝…担心?…担心什么呢?
“那我们就走吧!”
“咦??”
说完,上官鸿一把拉起反应不过来的沧瑾,冲出了门口…如果想去看看,不如就去好了!干嘛想这么多!
花栖楼内。
“少爷,记得小心伤口。”小环给花落濋换好了衣服,一副担忧不赞同的看着花落濋。为什么自己少爷的伤还没有好,花子溪就要他出去见客呢?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来了解关心一下少爷…
“傻丫头,不要皱眉了,小心有皱纹啊。”花落濋微笑一下点了点自己丫环的额头,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
“我这只是去见客罢了,又不用喝酒,没什么的,何况,还有花染月呢。”
“…嗯。”
花子溪是不会同意自己的小 倌在床上呆了这么久的,何况大夫说血止住了也开始结疤了,除了担心留下痕迹之外,根本就没有问题了。注意一下饮酒和不陪夜,其他什么的还是要做的不是。
只是花染月主动提出要照顾花落濋,花子溪也没什么办法。只是花重碧在自己面前吵了又吵,最后也就没了下文。
花落濋呆呆的坐在一边,手里吹着一只木萧,声音不如自己的那只却也是上佳。客人都是些文人雅士,果然是花染月的风格。
但是人家不用像自己一样吹箫伴奏,而是游刃有余在交谈与那些客人之间。看得出来花染月更容易接受这些斯文一些的客人,或者有官位有渊博的子弟,也不愿意接受那些财大气粗的富豪高官。只是,花落濋知道,他这么做,无非也就是偷得安宁,眼神底下那抹讥笑,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曲完毕,身边那些公子也忍不住的赞叹两句。
花染月的琴,花重碧的舞,花落濋的萧,一直是花栖楼的镇楼法宝。
只是,绝色的人动听的琴,是花染月。
艳丽的舞,俏皮的人,是花重碧。
而那个远山入水,安宁归然的萧,默默低调的是花落濋。
所以,既然都是重金,谁又愿意去找这个显然属于花字三等的花落濋呢?
…
其实花落濋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