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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在刘银花怀里坐得好好的,忽然哼起来。
容一看得清清楚楚,是刘银花偷偷地在丫丫的腰上掐了一下。
“丫丫,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刘银花说完,对金袭道,“金袭,你们家的粮食也被抢走了吧?你有么打算?你家小超估计也闹着吧?我们家丫丫饿了两顿了,今天早上还一个劲儿地说隔壁伯伯屋里的粥好香。”她一边说一边瞄容父和容母。
容母猛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刘银花的方向走。容父生怕她忍不住脾气真对刘银花怎么样,连忙拉住她的胳膊。
容母用力一甩,直接走到院子里,大声喊道:“蒋大伟,你不管下你的婆娘?连你的婆娘都管不住你活着有么用噢!”
刘银花没想到她会不顾及金袭在场直接撕破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蒋家的院子里静默了片刻,蒋大伟高声吼道:“刘银花你个老婆娘还不给给滚回来!”
“哇哇……”丫丫瘪瘪嘴,张着小嘴巴大声哭起来。
刘银花抱着丫丫低着头快步离开,从始至终没敢和容母对上眼。
金袭摸摸头又摇摇头,直叹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金袭,坐啊,”容母深呼吸一下平静下来,和蔼地招呼金袭,“昨晚上事太多也没来得及问下你屋里的情况。你屋里没事吧?”
金袭苦笑着摇摇头,“我屋里的粮食也被搜走大半,不过辛亏小孟的手榴弹扔得及时,那帮土匪只抢走了几袋子谷,灶屋里的米缸还是满的,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昨晚上我和其他几家被抢的人商量了下,准备今晚去找那帮土匪,最好能把粮食要回来。我过来是想借你们屋里的枪用用。”
第139章 后续
容一不赞同地道:“金袭哥,枪我会给你。但我并不支持你去。从我家的院门到二楼窗口是十米,那个人能在晚上准确地打中小孟,可见他的枪法有多准。他根本不是一般的土匪。就算你也有枪,你觉得你有胜算吗?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手中一共到底有几把枪。再说,他们开的车,你们怎么追?也开车追?现在还追得上吗?”
“这一点倒是没问题,”金袭道,“昨晚上我就去上面村子打听过了,他们村也被抢了,那帮土匪把那些流民赶走了,他们现在就住在小学校里。”
“这么说来,那帮人就更危险了,”凌唯傲接着分析,“附近的村子都被他们抢过,他们抢到的粮食肯定放在学校里。那么他们势必也留了一些人看守粮食。也就是说他们的人远不止三十多人。你们一共多少人?”
“十一个,”金袭无奈地道,“我三叔的意思是联合上面两个村的人一起。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昨天晚上你们和我说的话我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相信你们;另外一方面我又觉得那么多粮食被抢了可惜,想搏一搏。”
容父劝道:“赌博最多输几个钱,你现在赌的是命。万一你出了么事,青兰和小超咋弄?”
金袭点点头,长舒一口气,“叔说得对,我不去了。枪的事你们别和其他人提,我三叔他们要是问我的话,我就说我没跟你们开口。我这就回去了,不耽误你们放牛。”
金袭离开后,容一和凌唯傲牵着牛、提着桶出门,让容父把院门插好。临出门,凌唯傲想起他的烤红薯,又跑回去从灶灰里把两个红薯扒出来。
明月高悬,反正看得见走路,两人走远一些才让牛啃草。白天时他们在空间里割了一些青草,容一拿出一些给牛吃。
凌唯傲把红薯剥皮后,送到他嘴边。
容一咬了一口后摇摇头,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苹果慢慢地吃着,“快吃,吃完了干活。”
“什么活?”凌唯傲疑惑地问。
“种红薯。”容一平淡地回答。
凌唯傲双眼一亮,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
“弄得我满嘴都是!”容一推开他,咧着嘴,上下嘴唇上全是绵软的红薯泥。
“呵……”凌唯傲把他拉进怀中,一点点地舔去他的唇瓣上的红薯泥,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容一被他磨人的慢动作舔得情动,张口去吻他却被避开。凌唯傲继续舔他的唇瓣,双眼并未闭上,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对待一件全世界最严肃的事。容一大腿旁贴着又硬又热的东西,被他装模作样的表现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也和他较起劲来,放松地靠在他的膝盖上,并不刻意掩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下身的反应,由着他继续舔吻,带得自己的呼吸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右手情不自禁地揪住地上的草。
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急急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凌唯傲最终先败下阵,不再满足于只舔弄容一的嘴唇表面,伸出舌尖钻入容一的口腔。容一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相互用手纾解了一次。
容一看着凌唯傲愉悦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脸。他庆幸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偶尔他会想起当初凌唯傲没有得到他的答复时转身就走的背影,依旧会心痛,如果那时他错过这个男人,他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他起身靠在凌唯傲的胸前,抬起手看手指上的玉戒指。
凌唯傲握住他的手,手指从玉戒指上拂过,低笑了几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戒指,“猪儿,其实当初我想把这枚玉戒指送给你的时候,心里就存了歪心,只是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
“是吗?”容一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其实那是凌唯傲要把戒指往他手指上套,他还慌张了几秒,不过弄不明白在紧张什么。
“是啊,”凌唯傲笑道,“当时倒是没想别的,只是觉得如果你能一直戴着我送给你的东西,我会非常开心,非常满足。现在告诉你吧,其实你这枚戒指不止两万。”
容一斜瞄他一眼,“早就猜到了。”但现在这个问题早就不重要了。
凌唯傲赔笑地搂紧他,连亲两下当赔罪。
两人放牛一个多小时才牵着牛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没忘记把两个桶都装满空间里的水。
走到家门口,看见家里还亮着灯火,两人纳闷地相视一眼,进门看见容父容母他们在堂屋里说话。凌唯傲让容一把牛牵进猪圈里,他把水桶放进厨房,两手各提着一个,一边问道:“你们怎么都还没睡?”
容蓉道:“刚才村长把我们叫过去开会了,我们刚回来。”
“说什么了?”容一现在对“开会”这两个字有点过敏。
“他们没去找那些土匪?”凌唯傲问。
“找什么?”容父道,“金袭不去,他们也不会去的。金国茂失血过多没抗住,没了。村里人怕再出事,都不想再值班。开会就是商量这事。”
金国茂的死让容一感慨地叹了一声。凌唯傲和金国茂不熟。
“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容父道:“没结果。村长建议,趁着这几天晚上月亮大,大家多砍一些树把两个村口封起来,有些人同意,有些人不同意。还有两家想离开,去崇罄基地,在会上找伴没找到。”
容母补充道:“屠龙想撺掇我们一家也去崇罄基地,我们都没搭腔。辛亏你们俩没去开会,闹心。”
孟故想起来,“按照之前的值班表,好像明天晚上就该我们家值班了。”
“今天晚上是不是没人值班?没听到动静。”容蓉说道。
容父磕了磕烟灰,“明天晚上照常去,以后要是都没人去,下次我们家也不去了。”
第二天,依旧是死气沉沉的一天。
吃过晚饭,容一和凌唯傲带着旺旺一起去值班,凌唯傲一手拎着折叠躺椅,一手提着一张吊床。容一两手插在兜里,十分悠闲。估计另外三个值班的人都不会去,所以他去给凌唯傲做伴。
夏天的七点钟,天还没黑透。到了村东头的小木屋,一个人都没来。两人都没进屋,容一把吊床绑在树上,凌唯傲则把躺椅拉开摆好。
容一抢先道:“先说好,我要吊床。”
“没想和你抢,”凌唯傲好笑地看了看他,“你喜欢在上面?”
容一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莫名地回头看他,“为什么不喜——啧!满脑子有颜色的!”
他翻身上吊床,凌唯傲走过去推着他荡来荡去,“猪儿,说真的,下次我们在吊床上试试?”
“呼呼呼……”容一假装打呼噜。
凌唯傲捏住他的鼻子。容一连忙用嘴呼吸,抬手拍他,“你纯粹是找揍。”
凌唯傲忍俊不禁地任他打,“漫漫长夜总得找点消遣吧。真想睡了?”
“有点。吊床上挺舒服的,小凌子,继续摇着。”容一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笑吟吟地看着凌唯傲。
“是,皇上。”凌唯傲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继续推他。
两人闹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