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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汉王朝败亡之谜:庸才当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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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虽然应付过去了,但凭政客特有的敏感,王凤马上意识到,王商这是在向他发出对立的信号。
  如果不先发制人必将受制于人。这是官场的基本原理。王凤开始派人暗中收集王商的黑材料,一待时机成熟便发动总攻。
  建始三年(公元前30年)秋,关内连续下了40多天的暴雨。有传言说,长安城内马上就要暴发大洪水了。
  这个传言越传越离奇,越传越可怕,弄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终于有一天,这种恐惧心理像决堤的河水一样突然暴发,“百姓奔走相蹂躏,老弱呼号,长安中大乱。”
  成帝亦被惊动,亲自在未央宫前殿召集公卿大夫商议避水之策。
  王凤建议各位太后、皇帝、皇后及嫔妃们可乘御船,官员及城中百姓们则可登上城墙。此议得到朝臣们的高度赞同。
  但王商却冷静地说:自古以来那些无道昏君统治下的国家,尚且不会招来洪水淹城。如今社会安定,政通人和,天下太平,社会和谐,怎么有可能突发洪水呢?这一定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如果贸然上城墙,反而会加剧百姓的恐慌。
  成帝只好作罢。
  没过多久,待长安城人心稍定后,朝廷派人去调查,果然发现是谣言。
  这个事件为王商挣足了面子和威望,他成了最大赢家。朝中大臣们都发自内心地钦佩他的睿智与持重;成帝也在不同场合多次赞赏了他的高论与镇定。
  最尴尬的是王凤,他对自己的失言深感惭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专权之路(二):制服宿敌,肃清障碍(2)
虽然在我们今天看来,王商的逻辑荒诞不经,他的判断不过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而且,如果我们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又没有准确的判断或情报(当时确实不可能有)的情况下,王凤的意见无疑是最明智的应急预案。但是,在2000年前那个“经义治国”的国度,人们坚信天灾必因人祸而起,没有人会怀疑王商的“真知灼见”。
  王凤深感惭愧的却是自己的经学素养不够深厚,才不能有王商一般的“睿智”与冷静。
  这个事件再次提醒王凤,王商此人不可小觑。如果再不对他实施精确打击,继续听任其坐大,必将使自己的未来政治空间被挤压殆尽。
  但他也深知仅凭一己之力,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这个众望所归的对手,于是便明智地选择了再次与史丹通力合作。
  自从许嘉退居二线后,成帝虽然在表面上做出一副委政于王凤的架势,但他显然并不服气,在暗中支持王商。
  这一年年底,丞相匡衡被免为庶人。丞相一职空缺了3个多月,一直到建始四年三月,成帝才最后下定决心由王商接任,以便让他和张禹共同对王凤形成夹击之势,有效钳制这位日渐独断专行的首辅。
  这项任命对王凤显然非常不利,但更不利的还在后头。
  就在王商履新之后的当年夏天,成帝便召集数十名“方正、直言、极谏之士”,讨论去年冬天发生的两起天象——同一天发生的日食和地震。
  此时,王凤在许嘉退位后“专揽朝政”才仅仅数月。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大讨论中,许多人都把矛头直指王凤“专权”,把他说成是这次灾异的根源,唯独谷永和杜钦巧妙地把它归结为许皇后的失德。
  按照正常的官场逻辑,王商应该是这次大讨论的始作俑者,至少是幕后的积极推动者。他的目的在于借自己蒸蒸日上的势头一鼓作气地向王凤发动一场胜算在握的猛烈攻击。
  王商在此之前便应该客观地评估了王凤的支持率,甚至有可能做了不少“地下工作”——“帝元舅大司马大将军王凤专权,行多骄僭。(王)商议论不能平(王)凤……”
  退一万步说,即便王商对参与议论的儒生们估计失误,也不会引火烧身,因为这两起天象发生的时候,他还没有当上丞相。
  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成帝对绝大多数人的观点(归咎王凤)置之不理,偏偏以“(谷)永与杜钦为上第焉”。不仅如此,他还把二人的奏书交给后宫传阅。而此时,许皇后之宠正甚,以至于达到“后宫希得进见”的程度。
  王凤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估计王商心里的迷茫与困惑倒是高高地悬了起来。
  对于如此戏剧性的结局,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只能是:成帝原本并不是真的想把王凤怎么样。
  这位舅舅从小就对他呵护有加,尤其难忘的是,在他艰难的太子生涯中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里,是舅舅陪伴在他左右,给他温暖和鼓励。这样的“患难亲情”并不是谁想动摇就能动摇得了的。成帝或许只是想敲打一下王凤,或者只想有限度打压一下他的气焰,为刚刚上任的新丞相增添更多的份量。
  正是如此整齐划一的舆论导向,让成帝对王凤有了些许同情和内疚,他甚至会怀疑此前对舅舅的提防是不是有些庸人自扰。为了显示他并无为难王凤的本意,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戏做足,令后宫传阅谷、杜二人的奏书。
  如果此事真的是王商策动的,那么他未免太心急了。他机关算尽却终有一漏:没有准确把握成帝的性格。数年以后,王凤阵营的叛逆者王章,也是因为犯了同样的错误才丢了性命。这是后话。
  这个事件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合乎逻辑的结果:成帝看到王凤如此“不得人心”,反而会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是所有不自信的庸才主子的共性。他们之所以能够“放心”地任用众所不耻的小人,任由他们上窜下跳,除了需要通过他们来满足自己某种不光明的诉求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些小人的群众基础很差,不用担心他们“喧宾夺主”。反之,对那些才德不负众望的能人,倒是需要处处设防。
  这样的后果让王商偷鸡不得反蚀一把米。虽然输得并不算惨,但却很憋屈。
  但王凤的反攻由此拉开了序幕。他豁出去了,就是拼死一搏也要把王商拉下马来。

专权之路(二):制服宿敌,肃清障碍(3)
但这个时机让王凤足足等了5年。在这5年间,王凤广举贤才能吏,逐渐在中央和地方形成了可观的势力,具备了向王商发动总攻的综合实力。
  自古以来的官场文化,上至宫廷朝堂下至山野乡村,只要有政治和权力的地方,就会有“站队”的风气。一旦形成派系,便会有人自觉或自发,主动或被动地要表明自己的立场,选择投靠哪个阵营。
  和下赌注一样,站队有站队的风险,也有站队的收益。站得越早,局势越迷离,站错队的风险就越高;如果有幸站对了,收益便会非常多。相反,站队越晚,局势越明朗,站错队的风险就越小,但收益也会很少。
  西汉王朝也不例外。王凤一派的势力渐成气候之后,自然会有许多的趋利避害者主动加盟进来。其间既有君子,也有小人。
  太中大夫张匡便是这样一个人物。他显然没有谷永那么敏锐和勇敢,所以一直等到了河平四年(公元前28年),在王商都已经做了5年丞相之后,二王实力对比已经非常明显时,他才站出来,死活要蹭到王凤的阵营里去。领导身边的近臣,自古以来都是这副德性。
  张匡虽然投靠得晚是晚了点儿,但时机却恰到好处。
  这一年三月,又发生了该死的日食天象。往往在这个时候,便会有人兴奋无比,有人忧惧不安。作为丞相,王商“难辞其咎”。
  张匡率先吹响了指向王商阵营的冲锋号。
  他在上书中来势凶猛地列举了王商的三宗“失道”之罪,把他说成一个祸国殃民的大奸臣:
  其一,闺门内乱,父子相忤,不思悔改。
  张匡说,此前频阳耿定便上书,告发王商与父亲的小老婆私通。他的妹妹与人淫乱,事发后又受他的教唆,指使下人杀了奸夫以灭其口。他和自己的儿子有矛盾,儿子便想借此机会告发他(儿子告父亲为封建伦理道德所不耻)。事情败露后,面对天子的追查,他非但不思悔改,还心生怨愤。
  其二,企图借女儿的肚子来“篡权”。
  用张匡的说法,王太后召王商的女儿入宫,王商先是借口说她有病没法入宫,后来又骗得李婕妤的信任,把她送到李婕妤宫中。张匡以吕不韦和春申君来比喻王商,说他怀有叵测之心:“秦丞相吕不韦见王无子,欲有秦国,意即求好女以为妻,阴知其有身而献之王,产始皇帝;及楚相春申君亦见王无子,心利楚国,即献有身妻而产怀王。”
  其三,蓄意发展宗族势力,囤积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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