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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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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够通情达理了,阿云自然无话可说。
  小人家的姑娘整天要劳作,少不得要抛头露面。阿云借着出去耘田,悄悄去了一趟黄庄,叫个孩子将士则叫到了村外。
  一见面,阿云就说:“士则,俺爹娘要嫁我了,你得快拿主意。早三天我是你的人,迟三天我就保不住了。俺跟俺爹说了,非你不嫁。俺爹答应我,只要你们家有个媒人出面,他就随我。你得快打发人来!”
  士则长叹了一口气:“唉,阿云,我感谢你的一片心意!你知道的,自打父亲去世,我与母亲连温饱都勉强了,拿什么娶你!”说完这句话,就好歹不说话了。
  阿云没有办法,又不能在外面久待,只好撂下一句:“不论怎么着,想想办法,我等你!”匆匆走了。
  士则一筹莫展,阿大倒抢在头里了。他心里还憋着那股气:我说郎财女貌,就是郎财女貌。不信,咱走着瞧!
  韦家的媒人拎了一只鹅与少许礼物,来到阿云家里提亲:六礼之中的第一项——纳采,这就开始了。照古礼,应该用大雁,不能用鹅,这叫“贽雁”。男属阳,女属阴,大雁秋去春回,南来北往,都有固定的时间,以雁为礼,正是取它的象征意思,象征男方女方阴阳和顺。六礼之中的其他五礼,来回盘子别的或者可省,这“贽雁”——以雁为贽见之礼,却是万万少不得的。少了,就不吉利、和顺,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可雁不是那么好捕的,数量也有限,渐渐,这雁也就叫鸡、鸭、鹅这些家禽代替了。尤其是平民百姓,更是如此。
  阿云先还高兴,认为是士则家派的人。躲在门后一听,是韦阿大家的,立马泪水就下来了!幸亏父亲体谅,好歹将媒人打发走了:说是家里人商量一下,三天后讨回话。礼嘛,就暂时不收了。
  媒人一走,父亲就找了阿云:“阿云,爹知道你的心思,特意给你留了三天。三天之内黄家再不来人,爹也没法子了!”
  母亲拍着手道:“都是你将这丫头宠的!方圆数十里,也就是韦家挂的头牌,还上哪儿再找这种人家去!”
  父亲说:“钱是有几个,家风并不好;而且阿大那孩子,也配不上咱们阿云。还是等等再说吧!”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韦家及阿大的恶劣不逞,那是乡亲们谁都知道的。
  母亲还唠叨说:“我怕你不是爱阿云,是要误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父亲安慰她:“不也还没回绝嘛,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当天阿云又去找了士则,士则只是默默流泪,一句话也没有。也难怪他没话,他真是没法儿拿出一笔聘礼;除了自己,更没有一样东西能与韦家争胜。
  阿云说:“士则,你带我逃吧,逃出蓬莱,逃出登州,逃到没人知道咱们的地方去。有我们这两双手,不信就弄不到一口饭吃!”
  士则仍然只是叹气,不说话。
  “你倒是说句话呀!”阿云急了。
  “逃不出去的!”士则见阿云急了,才开口说道:“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才合法。私下里婚嫁,要挨打受罚不说,婚姻也根本算不了数。一时半时还行,总不能藏头藏脸过一辈子?还有,我就一个老娘了,她该怎么办呢?”
  这可是阿云没想到的,她也不说话了。似乎只有认命一条路了!
  韦家一直抓住不放,三天后果然又叫媒人来了。说过的话不能往回挪,黄庄那边又根本连影儿也没有,父亲只好拍板了。见阿云哭得像个泪人儿,父亲也落泪道:“孩子,认命吧,爹娘也没法儿帮你!就当那几年书没念,做个糊涂人吧!千百万女孩儿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娘也伤心道:“娃儿呵,女人家,天生就是这个命,不认命不成哪!爹娘也是为你好,韦家不管怎么说,一辈子不愁吃用。做个女人,还要怎么着呢?阿大口风是不大好,不是年轻不懂事吗?渐渐老成了,会好的。再说了,就是强盗,也知道疼老婆。阿大再恶,也不会恶到自己媳妇头上哪!”
  阿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此后,一切就都按部就班地进行了。韦家娶大媳妇,倒也认真,聘礼什么的大体都还说得过去,阿云的爹娘总算能笑得出声了。婚期订在四月初二,好事成双,大吉大利的日子。
  初一那天晚上,天刚擦黑阿云就偷偷去了黄庄。一见到士则,拉着他的手就进了麦地。一进麦地,自己就脱了衣服横躺在地上了。士则一见她这样,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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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六十七回(4)
阿云见士则半天没有动静,哭道:“还等什么?阿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士则这才战战兢兢要脱衣服,可手指怎么也不听使唤。好不容易脱了衣服,该用的东西却怎么也挺不起来。到好不容易挺起来了,鼓起勇气趴到阿云身上,又摸不着门儿;阿云也不知道怎么帮忙,只是干着急。刚刚摸到地方,雄赳赳地正要挺入呢,在口上却一泻千里了。阿云那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将头下的麦苗全都打湿了。士则红头赤脸,爬起来穿上了衣服;阿云也摸着衣服穿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各自掉头走了。
  爹娘收了人家的聘礼,阿云是不能死在家里的,要死,只能过门到韦家找空儿。可新过门的媳妇,那空儿并不好找。
  就韦家的出手而言,婚礼操办得也就算是有规模了。亲朋故旧之外,阿大专门请了所有的同窗——也包括黄士则。只是士则到底没来,婉言谢绝了。
  阿大端着酒杯,牛皮烘烘地说:“怎么样?当初我就说了,郎财女貌,不是郎‘才’女貌,现在怎么样?新郎是我,不是黄士则!为郎财女貌,干!”
  大家是来喝喜酒的,谁来争那理?何况,渐长了几岁,对这理也多少有些认同了,大家哈哈一笑,全干了。
  送走客人,闹过洞房,只有阿云与阿大两两相对了。阿云的脸上没有一点喜庆,倒有几分悲戚。阿大虽然有了几分酒,脑子还有,揶揄道:“怎么,大喜的日子却一脸丧气?刚才我还与同学们说呢。先前我说是郎财女貌,不是郎‘才’女貌,他们谁也不信;如今,谁都孙子似的信了。事实如此,不信成吗?我劝你也认命吧!甭再想着士则那个小白脸了,没用!既做了我的老婆,我不会亏待你。今儿晚上嘛,对不起,我可要狠狠尝一口了!”
  说着,扑过来扒光了阿云的衣服;跟着就是肆无忌惮地看、摸、嗅、吻了,就无一处不到!最不堪的是在灯下,一点儿遮掩的余地都没有,阿云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一下钻进去!不是一点不懂房事,临上轿前,娘还悄悄地交代:“阿云,做新人总要同房的,顾不得害羞。女大当嫁,都要打这么过,渐渐就习惯了。女婿娶亲,他就有那权力,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送亲的喜娘更将同房的细节,全都绘声绘色描述过了。可哪里想到阿大会那么下流,而且一切全都在灯下,根本不管不顾!想想士则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更觉着阿大恶心了。到阿大发了疯似的挺入,又在里面横冲直撞,阿云终于支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那地方也发生痉挛,痛得她汗都下来了。阿大扫兴极了,只好退下来,一边叹气去了。阿云不好叫人,只好自己爬起来弄水洗漱了,且躲到一边偷偷滴泪。阿大没情没趣地叹了几口气,又早没事人一样呼呼大睡了。
  以后几天,阿大自然天天追着求欢。无奈那紧要地方,一有接触就会痉挛,怎么也进不去,气得阿大嗷嗷乱叫,阿云自己更痛苦不堪。三朝回门,看见爹娘,只有一个哭。
  新媳妇回门,总是要哭的,爹娘都没怎么往心里去。哭够了,阿云才想到问爹:“嫁出去的女儿就永远不能回家了吗?就非得跟丈夫过一辈子吗?”
  父亲微微一笑:“傻话!嫁出门的闺女泼出门的水,怎么回家?真要回家,倒坏了!自古七出,不孝、无子、淫乱、嫉妒、多言、恶疾、偷盗,犯了这七条,夫家才会将媳妇休出门外。没这七条,就得在夫家过一辈子,他想赶也赶不走。你说这家,怎么回?至于妻子不想过,那更是没门的事。背着丈夫逃走,抓住了还得送回去,而且由丈夫随意处置,卖出去都是该的。所以说,做女人可怜呢!”说到最后,父亲已经笑不出来了。
  他突然又觉着有些不对,遂转口问道:“你小小年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总是多读了几年书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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