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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话才说完,马日磾就跳出来怒骂道:“张让,汝这阉宦小人,信口雌黄!方才,汝不是扬言要杀老夫吗?后又出言诓骗大将军,待待大将军离去,尔又命人射杀老夫一干人等!若非后来尔等受制于人,恐怕此刻老夫等人早已丧命!”
听马日磾之言后,何进跳出来说道:“不错!方才臣不信张让手中诏书真假,要求查验,他却诓骗臣,让臣入宫询问陛下。可是,待臣离去。他却要杀马公及窦辅等人!”
何进话音方落,杨彪接着说道:“不错,当时袁绍曹操等人皆可见证。众人苦劝张让,希望其等大将军请得陛下旨意后,再动手不迟。可是张让等人做贼心虚,居然强行要动手除去窦辅等人!后北寺狱莫名起火,恐怕亦是张热等人之阴谋!”
听到何进等人如此,似乎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张让怒了。反驳道:“尔等恶人先告状!若非尔等强行劫囚,老奴何必出此下策,就是怕被尔等得逞。所以才想到要先将窦辅斩杀,绝了尔等念头!这又有何不可?”
可是,当张让话才说完,群臣还没有说话。灵帝却先开口了。只听见灵帝那略微带着愤怒的声音说道:“朕何时说过要杀窦辅!?”
群臣见灵帝如此说话。心中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暗道:这一次,张让等人一定是在劫难逃!矫诏,可是欺君之罪,可满门抄斩啊!
张让在听到灵帝这话时,也是心中咯噔一下。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真的面对灵帝之时,还是不免发虚!只是,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张让只得硬着头皮对灵帝说道:“陛下,陛下难道忘了吗?这是陛下亲口拟的诏书啊!”
灵帝还真的一愣。没想到张让到了此刻还是不肯认错!居然还说是朕自己写的诏书!灵帝,原本是想抓大放小,小惩大诫下,毕竟灵帝希望借助张让及窦辅等的力量,对抗何进,可以让自己的爱子刘协继位。可是,这张让平日里总是能揣摩朕的心思!可是今日偏偏却做出这等糊涂之事。看着阶下群臣,与何进走的越来越近,灵帝恨不得此刻就杀了张让!但是,他不能啊!一来实在舍不得,二来,如今何进权势日益坐大,自己还要用十常侍来平衡朝中势力,如何能在此时杀了张让等人呢?
想到此处,灵帝强忍怒气,开口道:“张常侍!这么说,这诏书是朕自己写了?那么还请常侍拿出来给朕瞧瞧!”
张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对着灵帝说道:“陛下,方才北寺狱大火,火势实在太大,奴婢惊慌之下,不甚将诏书落入火中!急忙回去抢夺,可是,终因火势太大,未能保住诏书,还将手烫伤!”说完,撩起衣袖,将那被烫熟的手爪伸了出来。灵帝及群臣望了,都心生不忍。实在是太惨了!
张让缓缓放下衣袖,跪地请罪道:“陛下,老奴未曾保住诏书,罪不可赦,甘愿令死!”
张让这一手上墙抽屉,以退为进,玩的极为纯熟。把群臣看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何进等人都知道这张让先前手中的诏书十有**不是出自灵帝亲笔,而是他们自己写了,就私自用印的!可是,如今死无对证了!他说什么都可以!
而灵帝听了张让之言,总算轻轻松了一口气,暗道,总算这张让还没有笨到家,知道将假的诏书毁去,不然就算是朕有心要保他,都未必保得住!如今,既然死无对证,窦辅又没有事,一切还可挽回。于是,说道:“张让!朕何时让尔等将窦辅抓来!朕是有事与窦辅商议,让尔等将其请来!尔等居然误听之下,险些犯下大错!好在天佑窦辅,终究是不幸中的万幸!朕也不予深究!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稍后自己去领二十大板责罚!”
张让心头狂喜,自己赌对了!灵帝还是不舍得,或者是还不愿杀了自己。居然主动为自己找到台阶。于是,张让上前叩头谢恩。
而这一出戏在何进袁隗等人眼中,则很不是滋味。自己等人辛辛苦苦准备半日,想要借此机会扳倒十常侍。可是却被灵帝轻轻松松一席话可一带而过了。
何进心中很憋屈,也很想不通,难道陛下就如此信任十常侍,自己如今与士人党人联合,对抗十常侍,到底对不对啊!会不会被陛下嫉恨啊!
袁隗听了灵帝之言,似乎也明白了灵帝的心意与打算!看来陛下对外戚与吾等世家的防备远胜宦官啊!大汉真的是到了穷途末路了啊!
而马日磾则暗自叹息,摇头不已。在不经意箭望到一直低头不语的杨彪。才想起方才一直没有见到杨彪发话。不禁暗暗佩服,还是杨公看的深远。早就知道了陛下心意,所以一言不发。这就是势!灵帝为了朝堂间的平衡,即便对十常侍有所不满。此刻也不会表露出来。而是会继续用之对抗大将军。甚至于,灵帝对于二者这样水火不容的关系,非常满意!有此大势,又岂是众臣可以轻易改变的。可笑自己方才还要借机除去十常侍,真真是可笑可怜啊!
且不说灵帝这一番话,让群臣心中如何各自盘算。
只说,在殿外的窦辅。听到灵帝之言后,心中暗暗叹息。同业也对杨彪的先见之明佩服不已。
而就在窦辅感叹之时,却听间朝中张让的声音再次响起:“陛下!老奴等奉诏前去抓捕窦辅。欲将其处死,乃是因为窦辅确实该死!虽然陛下仁慈,不欲加罪,可是老奴却认为窦辅非死不可!”
张让此言一出。不光是殿外的窦辅大吃一惊。连灵帝也是莫名震惊。这张让不是吃错药了吧!难道还不明白朕的心意?朕这是要用窦辅去打压何进啊!他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而张让之言,也让才刚刚平息的群臣愤怒再次被点燃。这话一出来,何进第一个忍不住说道:“张让,汝究竟意欲何为!为了尔与窦辅之私怨,汝居然枉顾君恩,再三挑起事端!难道当真以为陛下不敢杀汝?”
张让看都不看何进,重新跪在灵帝面前,慷慨道:“陛下!老奴如此说。如此做,绝非为了老奴自己!更不是为了大将军口中的私怨!乃是为了陛下啊!为了公主啊!”
这话说完。何进呆了!灵帝懵了!什么叫为了朕?!还为了公主!?这又关公主什么事!?难道张让觉得窦辅配不上公主?所以要替朕杀了他?还是因为窦辅娶妻了?
而满殿群臣皆不解,唯有杨彪轻轻叹了口气,暗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十常侍要除去敬德之心,居然如此坚决!也罢,就好好斗上一斗,看看究竟到底鹿死谁手!
杨彪缓缓出列对着灵帝行礼后,说道:“陛下,老臣不解张常侍之言?究竟所指为何?”
张让看到杨彪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冷冷一笑,随即转身对灵帝说道:“陛下!此事,老奴怕陛下伤心,一直都不敢告诉陛下!陛下可知万年公主她…她可能已经不在了啊!”说完,抽泣起来,且越哭越伤心。
灵帝听张让之言,被震住了。随即被他的哭声更是哭的心烦意乱,道:“好了!莫要哭了!将话说清楚!”
张让见灵帝发话,忙止住眼泪,说道:“陛下!万年公主可能已经遇害了!而杀害她之人就是窦辅窦敬德!老奴等怕陛下伤心,才一直没有告诉陛下!只是想为陛下除去这个恶贼!”
张让此言才说完,杨彪怒不可竭,大喝道:“放肆!张让,尔竟敢在陛下面下信口雌黄!这是欺君之罪!”
张让怒叱杨彪道:“杨彪,尔此是放肆!居然敢在朝堂之上,如此咆哮!眼中可还有陛下!?”
灵帝对于杨彪方才的失态确实不满,所以,张让如此说话时,他并没有制止。而杨彪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忙向灵帝请罪!
灵帝也无怪罪杨彪的意思,只是,继续问张让:“常侍,何出此言?!常侍怎知公主已经遇害!而凶手则是窦辅?!”
张让哭道:“陛下!老奴等有罪啊!那日被窦辅杀死的赵睿便是赵忠的侄子,而他去抓的少女便是万年公主!”
听张让这么说,杨彪长叹一声,知道窦辅危险了!
而灵帝则大惊问道:“常侍为何不早说!?那公主不是被窦辅救走了吗?又怎会被害?那赵睿不是要挟持公主吗?”
张让连忙向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