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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蒋总司令的人攀上了朋友(4)
杜月笙先去拜访吴昆山,备述杨虎、陈群拜门的诚意,吴昆山一听,点头微微而笑,他试探地说了一句: “杜先生,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 吴昆山是上海革命###,他曾帮着陈其美,攻打制造局,光复大上海。杜月笙在他面前不隐瞒,他把自己和杨、陈的商议,一五一十地全部讲给吴昆山听。 “很好。”吴昆山深表赞许。他又说:“张老太爷最近少问外务,不大肯开香堂收徒弟,然而事关国家大计,又有黄老板的推荐,我想也许老太爷会为之破一次例。万一老太爷执意不收,你放心,杜先生,即使我人微言轻,我也一定会尽力促成。” 3天后,杜月笙代杨虎、陈群把门生帖和贽敬先送进海格路范园,又过了两天,吴昆山派人来说,请黄老板陪同杨虎、陈群见张老太爷。当日,三个人在钧培里黄家聚齐,一起换了新制的长袍马褂。 然后,他们到张公馆盘桓了半日才回来,张老太爷为了客气,兼且保密,他开的是小香堂,仪式简单而隆重,杨虎、陈群都磕了头,他们成为青帮的“通”字辈。 在帮会中取得了进身之阶,走遍上海,到处都是自家人,杨虎和陈群配合上海“三大亨”,由于黄、杜、张的全力支持,###清党的各项工作得以迅速而顺利的展开。 另一方面,在杨虎、陈群的策划之下,杜月笙积极着手组织愿为蒋介石效死的流氓地痞和青帮分子,一面组织,一面训练。与此同时,杜月笙不惜毁家购买枪支弹药。这时,杜月笙对手下人下了一道命令:自即日起,不惜一切代价,要以最快的速度,大量收购长短枪支,炸弹弹药,以及轻重各型的机关枪。至于价款,他说:“不必担心,有货色我就照付铜钿。” 黄老板听说杜月笙在大量收购军火,他又有点担心,打电话把杜月笙请到钧培里。 杜月笙向老板说明了,收购军火,准备武装冲突,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因为战火迫在眉睫,争取时间,此事第一要紧。他说:“只怕军火买得不多,收得不快,到时反而误了大事。” “购买军火,要花一笔大钱啊!”黄金荣知情地说。至于那一笔数目巨大的价款,杜月笙慨然地说: “既然我们晓得顶要紧的是军火,那么,除了我投下全部家当,那怕叫我去借、去偷、去抢,我也愿意。” 杜月笙慷慨激昂,义形于色,使黄老板深受感动,他此刻不但不再劝阻,反而这么样说: “货物买来以后,存放的地方虽要紧,外国头脑是顶怕私藏军火的,你们那边要是地方不够放,不妨叫他们送到钧培里来。我想,捕房里的朋友,总不好意思跑来抄我的家吧。” 杜月笙十分感激,他一时说不出话,向金荣哥连连地点头。 告辞以后,杜月笙刚刚走到房门口,黄老板又在他身边喊: “喂,月笙,你铜钿不够,随时到我这边来拿。”  '返回目录'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风声鹤唳,日夜密谋(1)(图)
华格泉路杜公馆,成为忙碌紧张、发号施令的指挥部了。每天,从早到晚,都是那几张熟面孔在华格臬路杜公馆进进出出,小八股党的头脑,是杜月笙的八员大将,这一次杜月笙借重他们的地方很多。顾嘉棠、芮庆荣,高鑫宝、叶焯山……虽然人人腰缠万金,或多或少办了些事业,如今已有大老板的身价,全都日以继夜,守在杜公馆里听候差遣。 叶焯山奉杜月笙之召,到华格臬路杜公馆来,杜月笙第一次介绍杨虎、陈群和他见面,简略说了些当前形势和他们所将从事的任务,杜月笙说: “焯山,我们买的第一批军火已经到了,我想交一批人给你,教他们打枪。” 叶焯山绰号“火老鸦”、“阿虎郎”,又称“小阿云”,他性如烈火,有水浒传上的“霹雳火秦明”之风,最喜欢冲锋陷阵,亲冒镝石,他和芮庆荣两个一搭一档,一向是杜月笙的左右先锋。 火老鸦身怀绝招,他的枪法独步沪上,一生不曾遇见敌手。某年,陈炯明部下的军长林虎,在叛乱失败后逃到上海,拥有“岭南神枪手”的尊号,杜月笙带一帮朋友在“一枝香”西茶设宴招待,席间叶焯山向他请教,他那一手“名声遐迩”的枪法是怎么样练出来的,林军长哈哈大笑说: “无非常玩而已嘛。我们当兵的,队伍里子弹多的是,闲来无事,我便打靶。老弟,不瞒你说,我这大半辈子,少算点,最少也打了两万发子弹。” 叶焯山吓得吐了吐舌头,杜月笙一时好奇,请林军长即席表演,林军长说:“大菜馆里不方便吧!” 立刻便有人去跟老板打过了招呼。林军长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手枪,平放在桌上,命人拿一只磁盘,抛向半空,磁盘自半空中正急速落下时,他不慌不忙,抄起枪来“砰”的一响,一只磁盘立被击为两半,举座正在欢呼,第二次枪声又响,飞坠的两片磁盘之一,又中了一弹,齐齐的又断成两片。 原来,正当林虎面露骄矜之色,将手枪仍旧放回桌上,就在这时不容发的分际,站在他身后的叶焯山,弯下腰来,轻轻说一声:“得罪。”他迅如鹰隼,一把抄起林军长的手枪,于是又听见砰然一响,举座佳宾为之目瞪口呆,原来在另一半磁盘即将坠地的那一刹那,叶焯山又一枪命中,一只磁盘被两枪击为三块,跌落在紫红色的地毯上,一大两小,如刀切豆腐般整齐。 林军长连忙离座起立,肃容相向,和叶焯山亲热地握手。杜月笙等一帮主人个个喜形于色,不约而同地干了一杯酒。 这一天叶焯山在华格臬路奉“月笙哥”的将令,他正连声应“是”,陈群在一旁叮咛: “叶先生,这件事是很机密的,练习的时间和地点,恐怕都要加以特别安排。” 叶焯山轻声地回答: “我晓得,陈先生,我保险不露声气。” 杨虎放声大笑,他在笑陈群的外行: “老八,上海滩不是营房里,他们平常练枪,向来都是极机密的。” 于是大家笑了一阵,叶焯山粗中有细,他晓得共产党势力很大,总工会的工人纠察队也有气吞三山五岳的好汉、飞檐走壁的能人。于是他头一个想起杜公馆的安全问题,他提醒杜月笙说: “月笙哥,你这里的枪枝,也该拿出来分发一下了。” 杜月笙漫不经心地回答: “不要紧,保镖他们都是枪不离身的。” “那还不够,”叶焯山瞟一眼杨虎、陈群,“家里还有两位贵客哩。月笙哥,你不妨将你那些枪都拿出来,上下各人,大家分配使用,这是预防万一的意思。 “你说得对,”杜月笙霍然惊悟地说:“这是最要紧的。” 跟杨虎,陈群天天在一起,杨虎粗鲁无文,英雄本色,他还没觉有什么;但是陈群风流儒雅,出口成章,下笔草缴,文采斐然,杜月笙心里十分羡慕。他想到自己已经参与国家大事了,被国民党寄予重望,他感恩之余更加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多求点学问,多了解些国内外形势。鉴于这样的心态,在这紧张的不眠不休的时候,他反倒精神大抖,定得下决心来努力学习,从这时候开始他每天要“听”报,他不能自己阅报,因为报上的生字、生词、新事物太多,他还不尽认得,识得,懂得。他必须请人读报给他听,他把这位读报的先生敬之如师,他请的是尚慕姜,法租界受人尊敬的中国绅士;尚先生学养俱深,只要杜月笙提得出问题,他就能讲解得出道理。万一尚慕姜有事,杜月笙报纸不可一日不听,他又寻访一位替代尚先生的金立人,或尚或金,帮着他把一日间的国内外大事了然心胸。 除了听报,他还要听书。从前杜月笙听起来,不是列国志,便是三国,水浒。他是喊说书先生到公馆里来连弹带唱,作为消遣的。这会儿一下子对于什么三民主义、五权宪法、政治经济军事与社会等等,他每天请专家来为他讲解,他似乎想把治国平天下的大学问,一骨脑儿咽下肚皮去。 在百忙之中,他每天还要练字,将三字经与百家姓,一日一张,一笔一划地统统勾勒出来。于是,革命、北伐、清共、听书、听报、写字、忙得杜月笙气都透不过来。 一日,妓院老鸨盛五娘偶然遇到杜月笙的大弟子江肇铭,她喊住了他问:  '返回目录'   。 想看书来
风声鹤唳,日夜密谋(2)
“杜先生这一晌到哪里去了?” “还不是在上海。”江肇铭苦笑回答。 “他在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