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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副还想说什么“……”,管二爷打断了班副的话,“班副,就两根吧。”
班副想了想,“行,两根就两根吧。”
吴班长突然间有了个想法,他都快乐出声来,知道胜利肯定属于自已,“管二爷,现在本班长宣布,为了增加我们同志之间的友谊,给你三根烟,希望你能看清形势。”那意思嘛就是说,给你好处了,你就得跟我。
管二爷这人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想不到马上就被班长的一根烟给收买了,“班长,我坚决拥护你的领导。”说得是斩钉截铁,把一边的班副凉在了一边。
班副彻底失败了,想不到班长这时候会用收买了这个可耻的管二爷,现在力量对比戏剧性地倒了过来,赶快投降吧,不然连烟屁股都捞不着,“班长,我错了,你就念在我这些年对你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们是兄弟,我们是……”
吴班长,“嘿嘿……”
新兵入伍9
后来;听说那晚管二爷也只抽到了一根烟,班长运用同样的手法收买了班副,把管二爷的三根烟最后压到了一根烟,班长就是班长,始终棋高一着。
农场的生活很平静,和种地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分别,该下种的时候下种,该收割的时候就收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果当兵到了农场,身份就会掉价,往往战斗班的兵看不起农场兵,同年度的兵也会看不起分到了农场的同年度兵,大家的看法都基本上一致,农场兵没有出息。
李建设每天都精心打理着他的猪场,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班长还是每天都要组织几个兵练练他的擒拿手,那两只刚想到营房门口白杨树上安家的喜鹊实在受不了班长那嗓子,小两口选了个地方。
一天过去,另一天又开始……
又一天过去,又一个一天开始……
这样一晃三个月就过去了……
栏里的猪不在对李建设感到惧怕,甚至有些喜欢上他来,李建设拿起扫帚刚跳进猪圈,几只猪马上围了上来,用长长的猪嘴触着他,发出欢快的亲热声,这些家伙太沾人了,李建设不得不轻轻地拍打他们,不然没有办法完成工作。
“李建设、李建设。”
管二爷边叫着边走了进来。
李建设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了,这老兵从卸任后再也没有来看他的猪兄猪弟,今天是那阵风,把他吹过来了?不由得感到纳闷。
这时管二爷已跨进了猪舍,栏里的猪群落入了眼底,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这管老兵怎么回事,进来后又不说话了,死盯着猪干嘛?“管老兵。”李建设轻轻地叫了声。
管二爷回过神来,激动得甚至有些颤抖,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建设,你给猪喂了什么?”
管老兵的神情也把李建设哧了一跳,这老兵怎么了,说话都打结巴了,“没有喂什么啊。”
管二爷,“你小子不说是不,你等着。”说完转身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李建设后怕了,怎么把管老兵得罪了。
不一会,猪舍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建设紧张了起来。
吴班长,班副还有两个老兵急匆匆进走了进来,当看到栏里的猪时,表情也和刚才管二爷一样,目瞪口呆,沉寂了良久,“马上召开紧急班务会。”班长说完转身第一个走出了猪舍,班副盯了一眼李建设,眼神怪怪的,两个老兵推了推李建设,“走吧。”
我怎么了?好象我犯事了似的,都这样看我?李建设心里纳闷了。
班务会由班长亲自主持的,这是他的工作,也是权力,开班务会是很平常的事,但紧急班务会农场好多年都没有开过了,班长这人舍不得动用这权力,只有碰到棘手的事才开。
其实这猪肥了是正常的事,可是在当时是不得了的事,李建设才喂了几个月的猪,竟然比管二爷喂了一年的猪还肥,这事如果让连队知道了,肯定得成大事。报还是不报,最后班长和副班长还是决定报。
第二天,指导员来了,刚下车,吴班长就嘻笑着脸迎了上去。
指导员一脸严肃,冲着吴班长,“吴班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一个老班长,也学着吹牛了,喔不对,你这叫吹猪。”
吴班长,“指导员,你这是天大的冤枉啊,谁面前我都敢吹,那敢在你面前吹。”
指导员,“行了,你带路吧,那来这么多的废话。”
吴班长,“是。”屁颤颤带着指导员去了猪舍。
指导员跟班长进了猪舍,抬了扫了一眼,也被栏里的猪哧了一跳,我的亲娘啊,当兵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那个兵喂出这么肥的猪,几个家伙是毛色光亮,屁股浑圆,正眯着一对小眼望着指导员,一头少说也有二百五十斤左右吧。
指导员面露喜色,“吴班长,你真行啊,把猪真喂成牛了。”说实在的,那年月部队都是自己喂猪来解决,全国生活都紧张,指导一想,有半年都没有尝过猪肉了,这么肥的猪,那猪肉的味道……吞了吞口水。
吴班长,“嘿嘿,这都是连领导的正确指导。”
指导员,“吴班长,想不到你在这农场呆这么久,觉悟还是这么高啊,嗯,不错,难得啊,真是难得。”
吴班长,“指导员,你看这猪怎么办?”意思是说,这猪肥了得杀吧。
指导员想了想,“这事千万别露出风声,我回去跟连长商量一下。”
吴班长,“好呢,那指导员你慢走。”
指导员坐上车一溜跑了。
李建设看到指导员把班长叫到一边低声不知道问了些什么,隐隐约约中觉得这事大了。
班副和两个老兵朝班长围了上去,想知道点内幕。
班副,“班长,怎么样。”
吴班长,“现在还不知道,指导员回连队和连长商量去了,不过这事大家心里明白这事就行了,把嘴给管好了,如果有半点风声,吃不了兜着走。”
老兵们嘻皮笑脸,“班长说的是。”
李建设的心里七上八下,想不透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怎么就会闯祸?
吴班长瞅见李建设一个人在发楞,这新兵做什么呢,过去拍了拍李建设的肩膀,“一个人想什么呢?傻不拉几的。”
回过神来,是班长在问自己呢,想回答,却又找不到话说,“我……我……。”
吴班长似看出了李建设的心事,“没事,干活去吧,还有你班长我在这呢。”
还是班长好,李建设很感动,“谢谢班长。”
吴班长,“谢我什么啊,不用谢什么。”说完转身走了。
来得太快了,农场的几个兵都没有想到,连班长都没有想到,当天夜里就来了,指导员亲自带的队。
班长忙穿衣服跑了出去,明知故问,“指导员,这么晚还在练啊。”
指导员,“你这熊兵,我军的优势就是夜间作战,白天太阳底下还作战个屁啊。”
吴班长一脸茫然,暗想,练夜间作战跑这十几里到农场来,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指导员,“你傻站着干嘛,他们都睡着了吗?”
吴班长摇了摇头,“没有,要集合他们不?”
指导员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回头冲一个老兵叫道,“一班长。”
“到。”一个班长模样的二十多岁的军人跑了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条东西,看样子可能是烟。
指导员,“给吴班长。”
“是。”
指导员,“这是给你们的奖励,你们工作不错,继续努力知道不。”
吴班长接过东西感觉心里特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如果是哈德门才叫好。
李建设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第二天一早起来去猪场时,才看到猪舍空了,望着空荡荡的猪舍,还真有点失落感。
上午连里通信员送了十多斤猪肉过来,那肉肥得,有一巴掌厚,农场个个都兴奋得跟过年似的,另外还有一点猪肝,中午就好好地打了一顿牙祭,吃得满嘴流油。
大清早,李建设感觉肚子就不行了,忙朝厕所奔去,才发现几个老兵早就排着队了,班副垛着脚催促着,“班长,你快点行不。”
厕所内传来吴班长的声,“你这熊兵,我刚蹲下,催什么催,不行你就去地里吧。”紧着传来一阵响声和班长因舒畅发出的叹息。
吴班长的话提醒了大家,顾不了那么多,都钻进了地里布雷去了……
由于很久没有尝过油腥,都吃得太猛,搞得都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