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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副,“你动作快点吧,等我上了位后就不用练了。”
管二爷,“去,等你上位可能我都回家搂媳妇去了。”
班副,“你这是什么话啊。”
管二爷,“……”
吴班长接过话,“你两个磨几个什么呢,李建设呢?”吴班长发现叫了集合后怎么少了个李建设。
管二爷挠了挠后脑,是啊,这新兵一大清早就不见了。
班副若有所思地回答,“是不是去猪舍了,要不我去看看。”说完抬脚欲往猪舍去,被吴班长叫住了,“行拉,你别去了,”
吴班长叫住班副也是怕这小子也一去不回,他这班长就快成了光杆司令了,练起来还有什么劲,他知道建设去了猪舍。
李建设昨晚一夜没有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了母亲,从小都顾着自己,从不让自己受一点的委屈,还有闻老师,老人家那双期待的眼,还有成东班长,父亲,他们都在望着自己,难道自己就这样下去?班长说过,在侦察连等着自己呢,父亲说过,在部队上级让咱干啥,咱就干啥,怎么把他们的话忘了?一定要振作,那怕是喂猪也要喂出一个名堂来……。
天才朦朦亮,李建设就起来了,要去给猪挑水,农场没有自来水,猪场的水都是从后山下的一条小河里挑过来的,前几天吴班长已带他去看过了。
脚步很轻快,借着月色,来回往返于猪场和小河之间,不知不觉中李建设已挑够了全天猪场用水,这时汗水把后背都打湿了,军装沾在后背上,风吹过,从没有过的痛快,浑身通畅,李建设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舒畅。
营房那边传来班长集合的口令时,李建设正在忙着打扫猪圈,他听到了,是去集合还是不去集合?有些矛盾起来,但他最后选择了没有去集合,而是继续打扫完猪圈。
营房那边传来了“哼哈……”的吼声,吸引了李建设,他停下了手里的活,走到猪舍门口,望了望,三个人打得挺认真的,心里暗想,都成了守农场的兵了,还哼哈练什么啊,自己现在的工作就是喂好猪,转身又开始了自己的干活。
老孟终于做好了早饭,就是稀粥加馒头。
虽然这支部队只有几个人,但是部队的作风还是有,吃饭时没有一个人吭声,都埋头打扫着自己的战场。
盘里最后一个馒头,早上起得早,又干了那么多活,饭量自然就增加了,明显感觉自己没有吃饱,李建设想伸手去拿,但还是克制住了,老兵们都在喝着碗里那可以照见人影的稀粥,其实大家都没有吃饱,但都不好意思去拿这最后一个馒头,最后是吴班长动用了权力,拿起了馒头。
馒头落在了李建设的碗里,建设想推,发现班长的手劲很大,根本无法拒绝,抬头望了一眼班长,看到了班长那坚定的眼神,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吃下去,突然间李建设眼里涌出了些东西,知道是泪水,忍了忍……
那天夜里,班里的战士都进入了梦乡,李建设想了想,还是主动找班长吧。
其实班长这个时候也没有睡,李建设来了有阵子了,但班长一直没有找过他,这兵和别的兵不一样,得等机会,当了这么多年的班长了,明白这理呢。
李建设轻轻地踮着脚,来到了班长的床前,“班长。”声音很小,小得只有班长能听到。
吴班长看着李建设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心里就乐了,这小子终于来了,“怎么还不睡?”装做刚醒。
李建设,“班长,我睡不着,想找你汇报一下思想。”
吴班长,“行,咱们去外边吧。”班长起来两个偷偷地走了出去,刚走出门就被哨兵老孟发现了,“站住干什么的。”
吴班长,“是我。”
老孟笑眯眯地,“是班长啊,是不是起来加餐啊。”
吴班长,“你这话啥意思啊,我这班长什么时候搞特殊了,放哨去。”
老孟“呵呵”一笑,“是,班长。”
借着月色摸到营房后面,这里有一颗大树,有两人合围粗,两人背靠大树坐下。
吴班长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包合作牌烟来,抽出了一根递给李建设,“抽不?”
李建设笑了笑,“班长,我不会。”
吴班长,“不会学吧,来试根吧,不过你别跟其它人说,他们知道了,我这二十响肯定是保不住了。”
由于第一次不会抽,猛吸了一口,结果呛得李建设眼泪直流,最后在班长的精心指导下,终于找到了感觉。
就是这晚,李建设第一次尝到了烟是什么味,从此以后只要有事就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
吴班长绝对算个称职的班长,知道要和新兵交心啊,那这烟绝对没错,自己就是被班长拉下水的。
吴班长一看差不多了,“建设,这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心事,给班长说。”
李建设,“班长,在这当兵有啥出息?”
吴班长,“怎么会没有出息呢?”
李建设,“这里没打枪的机会。”
吴班长,“没有打枪也不能说没有出息。”
李建设,“我想当侦察兵。”
吴班长,“为什么想当侦察兵。”
李建设,“当侦察兵威风。”
吴班长,“你当侦察兵就为威风。”
李建设,“也不全是,我爸希望我能当侦察兵。”最后想到了这个借口。
吴班长,“你知道什么是侦察兵不?”
李建设被吴班长这个问题噎住了,摇了摇头。
吴班长沉思了一会,“你相信班长不?”
李建设想了想,应该相信班长,“相信。”
吴班长,“记住,做为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农场虽然是寂寞,但是可以让你学到很多的东西,好好干吧,很多的事,要自己用心去体会,不是我这班长几句话都能说明白的。”说完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快要烫着手指的烟头扔地上,抬脚踩灭了。
李建设还想要说什么,话还没有出口,被班长“嘘”打断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现班长紧张地观察周围。
“嘿嘿……”班副和管二爷阴笑着从墙角走了出来,象两只条幽灵似的。
吴班长显得很镇定,这个时候不能乱,他还不信这几个兵能把他怎么样,“你们两个不睡觉跑来做什么。”
班副先发难了,装出一付很委屈的样子,“班长,我要给你汇报思想。”
管二爷也紧随其后,“是啊,我也有思想要汇报。”
吴班长明白这两个家伙是故意装的,“你两个说说,你们两个要汇报什么思想。”
班副,“报告班长,我想家。”
管二爷也跟着附合,“我也想家。”
吴班长,“你这两个熊兵,有事没事想什么家,要不要练练?”
班副嘻皮笑脸地凑近吴班长,“嘿嘿,班长,练练没得用的,我们主要是精神压力太大,你给我们减减压就行了。”
管二爷也围了上来。
吴班长心里明白今晚肯定完了,老家的对象对自己的一片深情要被这几个小子分享了,“你们两个想干嘛?”
班副,“嘿嘿,班长,刚才我们收到了线报,说有人私藏军火,你知道这很危险的。”说完带头朝吴班长扑了过去。
看来班长今晚栽定了……
李建设一看,几个人闹开了,自己这新兵不好掺和,赶快溜吧……
后面传来吴班长的呼救声,“李建设,你要看清形势,站稳立场啊。”
李建设没有吱声,心想,“班长,我李建设虽然是新兵,今晚也抽了你一根烟,但是现在的形势我看得很清,至于立场嘛,我保持中立最好。”转过墙角停了下来,竖起耳朵……
吴班长边挣扎边压着嗓子骂道,“你这两个熊兵,想造反是不?”
班副,“嘿嘿,班长,我们只造资本主义的反。”
吴班长,“谁资本主义了?”
管二爷,“班长,你现在就是资本主义,你看你,有烟一个人抽,这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
吴班长看来是招架不住了,“行行,别闹了,一人一根。”
班副,“不行,一人最少得三根,我三天都没有闻到味了。”
吴班长这时只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开始讨价还价起来,“那不行,最多两根。”
班副还想说什么“……”,管二爷打断了班副的话,“班副,就两根吧。”
班副想了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