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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败坏地说道。
“啪。”随着一声脆响,罗飞扬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洪景天和柯雨蓝并肩走下台阶,到了宽大的cāo场。
突然,罗飞扬仇视地看着他俩的背影,大叫道:“姓洪的,你给老子等着。”
几天后,洪景天到市里去买点东西,结果被几个混混围住,一场乱战下来,洪景天的左膊被小刀给扎了洞。
幸好那是秋天,洪景天到医院包扎后,穿上衣服,除了杜少强知道他出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不知道。
就是柯雨蓝,也是过了差不多两个月,才听说这件事……
“景天,我早回来了,你过来吃饭吧。”柯雨蓝在电话中低声说道。
洪景天坐着公交车,来到天阳大学,沿着熟悉的林荫小道,到了柯梦国的家里。
听到敲门声,柯雨蓝激动地小跑着过去开门,看到洪景天肩上背着小挎包,手里提着一个塑料口袋,有点风尘赴赴的样子,不由抿嘴轻笑:“进来吧。”
洪景天跟着柯雨蓝走了屋子,柯梦国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望了洪景天一眼,慈祥地说道:“景天来了,坐吧。”
“柯老师好。”洪景天尊敬地向柯梦国问了好,这时,柯雨蓝的母亲曾雪琴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洪景天又恭敬地喊了一声阿姨好。
洪景天在柯梦国的一侧坐下,柯梦国今年四十七岁,一张国字脸上透出一种冷肃的威严,记得在上大一的时候,洪景天他们班上的同学,在对任教的老师进行评价的时候,一致认为,柯梦国老师是最威严最具有男人魅力的。
这时柯雨蓝过来,递了一杯茶给洪景天。
“你参加公选干部的事,怎么样了?”
“感谢老师的关心,那事定下来了,我到县里的桐坪乡担任副乡长,前天去报到上班了。”洪景天老实地说道。
“前天去上班?那你今天怎么到省里来了?”柯梦国眉头一皱,盯着洪景天问道。
“老师,是这样的,乡里的孙乡长有事不在,我的具体工作,要等他回来才能决定,罗书记给了我三天假,让我回原单位去办移交,我顺道就抽空到省里来了。”洪景天有点心虚的说道。
虽然柯梦国对自己十分照顾,但他心里还真有点畏惧。
“嗯,”柯梦国微微点了一下头,刚想说话,这时曾雪琴解下围裙,招呼道:“梦国,景天,来,开饭了。”
柯雨蓝自然跑去帮母亲,洪景天也没有客气,恭敬地待柯梦国坐下后,也在一边坐下。
“雨蓝,去把我那瓶茅台拿来,景天陪我喝两盅。”
柯雨蓝把酒和杯子取来后,又把杯子倒满。
“来,景天,喝一杯,祝你终于走上了领导岗位。”柯梦国有些欣慰地说道。
自己对洪景天十分喜爱,并不只是他学习勤奋,更主要的,是这小子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钻劲,他相信,只要给洪景天一个平台,这小子一定能做出一番惊人的事业的。
“老师,这杯我敬您,如果没有您的关心培养,,我也没有今天,您永远是我最尊敬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洪景天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这杯酒喝下后,洪景天和柯梦国边喝酒边谈事,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柯梦国在说,而洪景天只是静静地听着。
第十四章表白
() 饭后,洪景天随着柯梦国到了书房。
“景天啊,既然你选择了从政这条路,有些话我不能不说了。这当领导不比在学校当老师,只要埋头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这官场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算计和斗智斗勇。毕竟,位置只有这么多,你上去了,别人就不能上去,可以这样说,很多人为了当官,那是不惜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去想办法的。更有人为了能当官,能当更大的官,不惜用尽设套陷害之能事。我知道你一直想有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现在你虽然只是一个副乡长,但也将面对无法预知的挑战和困难,在以后的工作中,你一定要少说多看多听,遇事多思考,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以给我电话。”
柯梦国这话,可算是语重心长。他知道洪景天是一棵好苗子,但官场之险,却是洪景天从未经历的,他作为长辈,自然要提醒一番。
不过,关于自己很可能离开天阳大学,到省委党校任职的事,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向洪景天透露。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洪景天这才告辞出来。
柯雨蓝看到洪景天出来,脸上泛起一片红霞,笑着打趣道:“景天,这被我爸教育了?”
“呵呵,雨蓝,看你说的,能得到老师的教诲,那可是我千年修来的福份啊。”洪景天看着柯雨蓝明亮的眼睛,淡笑道。
“好你个景天,这才当上官,就学会打官腔了。”柯雨蓝瞪了洪景天一眼,“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看到柯雨蓝调皮的神情,洪景天心里无来由的一荡,这些年在柯梦国家里进出,柯雨蓝已成为他心里永恒的风景。
只是他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并没有透露半句,就是那次被柯雨蓝拉去做挡箭牌,害得自己被人捅了一刀,他也不敢去向柯雨蓝表白。
柯梦国夫妇待自己如亲儿子一般,而自己只不过是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柯雨蓝这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又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更主要的,柯雨蓝把自己当亲哥哥一般,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
“雨蓝,你就是借我一千个胆,也不敢在你面前摆架子啊。”洪景天开始叫屈。
“不行,非罚你不可。”柯雨蓝瞪着眼睛说道。
“好好好,我认罚,怎么罚,我认了,你说吧。”洪景天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告饶。
“请我喝咖啡,怎么样?”雨蓝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说道。
“行,就喝咖啡。”洪景天无奈地点了点头。
自己在省里读了四年的大学,说来惭愧,他还从来没有进过咖啡馆。
“妈,我和景天出去一下。”柯雨蓝回头对着母亲的房间说道。
曾雪琴听到这话,从房间里出来,微笑着对女儿说道:“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洪景天礼貌地向曾雪琴说道:“阿姨,我一定早点把雨蓝送回来。”
看到女儿高兴地和洪景天走出了家门,曾雪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头,又进房间看电视去了。
梦之蓝咖啡屋,一个靠窗的幽静的卡座,柯雨蓝和洪景天相对而坐。
两人默默地品着咖啡,洪景天看到柔和朦胧的灯光,照在柯雨蓝那jīng致到极点的脸庞上,发现柯雨蓝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哀伤,他心里突然又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
“雨蓝,最近还好吗?”洪景天看着柯雨蓝,心疼地低声问道。
“还好,”柯雨蓝叹了口气,把话题一转,说道:“景天,你现在已是一个领导了,我还没有祝贺你呢?”
“呵呵,一个小小的副科级,有什么值得祝贺的?”洪景天不以为意地笑道。
柯雨蓝轻笑了一下,顿时给洪景天一种梨花盛开般的感觉,“景天,你能由一个教师,变成一个zhèng ;fǔ工作人员,这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能力很有前途的人,当一名教师,确实太委屈你了,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你。”
这最后的话,低得近乎呢喃。
柯雨蓝已从自己的朋友那里,知道洪景天被南坪县分到青树皮教书的真正原因,她心里一直有一份深深的内疚。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景天,这些年来,她心里时时闪现洪景天的影子,特别是有热心人为她介绍男朋友的时候,洪景天那沉稳而阳光的身影,就会出现在她脑海里……
“雨蓝,你千万不要这样想,除了我姐,你和老师、阿姨,就是我最亲的人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是我最高兴的事,而且当时的情况,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做的。”洪景天连忙安慰道。
“景天,你能为我这样,我真的很高兴。”柯雨蓝又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用匙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