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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第一晚和大家说的我们下一个主题是什么?”
“‘给敌人犯错误的机会!’为什么我要取这么一个题目?因为大家从昨天已经看到了,任何一个防御计划都不会是完美的,即使从战术方面无可指责,我们也可以用战略的角度将他摧毁。对此我给他取了一个有趣的名字——木桶效应。我们无论如何加高木板都不得不承认还总会有最矮的那一块儿的存在。我们所要作的就是找出那一块,或者像现在这样打破整个体系的平衡,来制造有利条件。就像现在这个实例,一旦兵力不足团部唯一的一辆通信装甲车在这里,接应不及。可是大部队离这里也很远,想要补充兵力和也难,所以成了两难之势。”为了印证这一理论我又把C团团部和师部的防御计划一一拿出来同大家分享。
课结束了,大队长走过来,我本想说:能成为你的手下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可是还到嘴边我又说不出来。改口道:“林峰有您这样的领导是他的运气。”
他礼貌的笑笑,“你要多注意身体,我还想多听听这样的课呢。”说完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真有一种跑过去,告诉他我乐意留下来作他下级的冲动。但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后面的林峰看着我始终望着他的背影说话了:“你知道刚才的那个上尉是谁吗?”
摇摇头。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程飞。”
惊讶,无比的惊讶!“军区第一突击手的程飞?!”
“要不他怎么敢在大队长面前还这么说话呢?”
我耷拉着两个胳膊就向外跑,被他叫住了:“你去哪?”
“禁闭室。”我可不敢去找大队长求情,不过我说什么也要见见这个成飞,让他教我点东西。
“你急什么?你又不知道禁闭室在哪,再说知道了也没用。”
看着他在哪收拾我的东西,抬胳膊就想把他拉走,可是刚一抬手就疼了:“行了,别收拾了又丢不了。就是丢了,我们团长哪还一份儿呢。赶紧和我去禁闭室吧。”
“好,走走。不过去了也没用。”
毫不理会他的话,执著这要求他带路。
趁着我和林峰在路上的这个时间,请允许我稍微介绍一下这个“S军区的第一突击手”。说起来这个程飞还是我的校友呢。当然,他和张中队的情况差不多是属于那种提升进修似的学习。不过比起名气来,这个张中队比起他来就差远了。这个程飞绝对是属于那种传奇性的人物,18岁的时候就以极其优异的成绩加入到了某师属侦察连。同年,参加对越反击战。参加过的大小战斗百余次中无一失手,每次都能顺利完成任务!甚至据传他连伤都不曾负过,当然对此我是保有怀疑的,不过反正是看不出他落下个什么残疾。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多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们简直想象不出他在我们陆院会有一个什么影响。从校长到教授、队长只要是教过他的无一不以此为骄傲。每每提到赞不绝口,每次都要拿他出来为我们的表率。于是在我们的心中他不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应该是战神,绝对的战神!像他这样的军人完全可以功成申退到某个机关或者军校混日子直至干休所颐养天年,可是他就像一个新兵一样,继续在侦查连里干,至少在来我们陆院以前还没提干。如果认为这些就已经够传奇的话,那一定会大跌眼镜,因为这些仅仅是他这本大书的一半而已,或许仅仅是一小半。为什么叫他为军区第一突击手呢?还不是因为他上述的功绩,而是到现在为止他依然保持着多项军区纪录、霸占着冠军的称号,无人能够撼动。射击、格斗、攀登,投弹这些侦察系的传统项目是他的拿手好戏。能够和这样的人零距离接触一下,从他那里学点东西,简直是我的荣幸,现在我回去甚至都可以和我那帮同学夸耀,军区第一突击手程飞曾经上过我的课。天!什么是幸福?什么是荣誉?我觉得当时就是了。可当我来到禁闭室的时候,我傻了。不!应该说震惊!他们怎么能把我心中的战神关在这样一个地方?我的大脑立刻撞满了血……
第五十八章 教员?学员?(六)
我他妈的就没见过建得这么缺德的禁闭室,要不是我肩膀有伤我下子就能把这破门给撞开。看到我的神情不对林峰一下子就把我给拦住了,弄得我差点没踢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看看这个人待的地方吗?这他妈就是一个火柴盒!除了一个通风口什么都没有,里面有光吗?这样待两天人会憋疯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战斗英雄?他可是为我们祖国出过力的,他是我们陆院的骄傲,我心中的战神啊!”
我当时的确非常的冲动,为什么说我的军旅生涯是错误的呢?除了目的不纯,一开始就选错了兵种这些小问题以外就是我太爱冲动了。特别是对待战友的问题上我就更是如此,所以我不习惯和领导同桌,因为我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在连里王平了解我,有些事情是事后才和我说。就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他也会提醒我。今天要不是有林峰在我一定又闯祸了。
“但他首先是一个现役的特种军官。潭轩,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可不是你的炮连。”他不失时机的提了醒。
旁边的哨兵明显不知道我在折腾什么,就这么看着我被林峰这么搂抱着。我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使心平静了下来。“他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听不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我苦笑,心里在流泪:“你们连禁闭室做的都这么科学。”
知道我一语双关,甚至还略有讽刺。他大智若愚的推开了我犀利的词锋,“我们特种部队的都是最好的。”
最好的?我教你最好的。我开始用脚轻轻的踹门。哨兵看到我是和林峰中队长出来的没说话,看着他。林峰不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墙上也穿了响声。现在他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我们正在用电报码交流。电报码是世界通用的,就像一说“派”我们就知道是圆周率一样,每一个侦察兵都要知道一些基本的字码。我是指挥人员也要学,没想到第一次用居然是在这个情况下。林峰就这么看着我们这样交流,没有干预。哨兵也没说什么。远处传来了熄灯前的号声“熄灯号吹了,我要走了。”我老实的敲。
“再见。”
“我明天白天再来。注意体调整好生物钟。”
“谢谢。”
我们回去了,半路上,“里面有灯吗?”我非常认真的问。
“你明天最好还是别来了。”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这使我更加担心。
“为什么?”
“如果黄大知道了。”
“……”踌躇,“答应我,明天帮我教他起床。”
点头。我没有再问里面有没有灯,也没有问里面的灯是不是按照外面的太阳的起落而开关。不是不能问,是我不敢再问了。为他,也为我。
第二天的早上,我一如既往的来到了操场上和他们开始一天的10公里。只是我没有再带负重,医生明确指示不允许我再训练了,所以我只能带5斤的绑腿出来了。该死的胳膊一抬就疼,伤口一感染就是麻烦,没办法只能凑合着出来练练了。
由于有伤很多科目不能再上了,我有更多的时间准备我的课了。由于上次黄大队长的严厉手段,我的课再也没有人出什么小动作了。弄得我这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很不习惯,我知道这个黄大队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他把我架得很高,无疑是给我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意思是要我对得起他的这份礼遇。连战斗英雄都因为我进去了,我还能有什么理由不上心呢?于是就连以前没有打算讲的一些外军特种部队的案例都用上了,事先征求过林中队的意见,知道这些案例他们没接触过我再上。有了这一段的休整再次参加他们全训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这样狼狈了。特种部队的训练量真不是吹的,就因为我禁闭了几天、舟车劳顿、再加上心态不好、体能上也确实有差距猛地一下子参加他们全训受了点伤就体力不支了。有了这一段的缓冲我逐渐增加训练量,这样科学的训练使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训练也能跟上了。
可是又一个心结萦绕在我的心底,我始终没法直面眼前的战斗英雄。在课上我总自觉不自觉的向他的方向看,可以一旦和他的目光相对我就马上逃开了。到了训练和自由活动时间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找他了。可从心底我实在太希望和他亲近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