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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他这个当知府的脸上多少也会沾一些光的。
毕竟自己治理的地方出了一位大才子,这也是一项非常不错的政绩嘛!
玩笑归玩笑,开过玩笑之后,晏殊和张士逊他们便询问起了叶衡是怎样推断的。
晏殊对叶衡说道:“你可知道,这一次发生的命案,乃是本官第一次担任主考官发生的,若是案子破不了,将来本官回到京城还有何面目去见太后和官家以及满朝文武?所以,你快说说,那密室杀人案,凶手是如何作案的!”
北宋的时候,大臣们都喜欢称呼皇帝为官家,晏殊这里说的官家就是指皇帝。
叶衡掏出了卷宗,指着上面仵作写的一段话然后说道:“两位大人请看,死者的身体并无明显伤痕,不过面部有少许肿胀……这里的面部肿胀,便是窒息而死的一种特征。而且学生若是猜得不错,当死者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全身都是尸斑了吧?”
“嗯!”晏殊点点头,对叶衡说道:“根据仵作的推断,死者死亡的时间应该是夜间子时末……”
“那就对了!”
叶衡继续说道:“大人,学生的推断是,死者生前很有可能喝了许多酒,或者是被人用迷。药麻醉了,然后凶手再将死者用布匹紧紧地裹住,包括死者的手脚也被裹了起来!”
晏殊疑问了起来:“凶手为什么这样做?”
“很简直!”叶衡说道:“凶手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装神弄鬼,好迷惑别人!因为一个人就算是喝得酩酊大醉又或者是被迷晕了,也会在将要窒息而死之前的那一刻醒过来,然后挣扎,若是用绳索绑住他的手脚的话,死者死后身体上面也会有勒痕。而死者因为死前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所以说凶手也早就算好了,他将死者的手脚绑住以后,再用湿透的黄纸贴在死者的面部上,而且还不止贴了几层,而是贴了很多!这样一来,死者便不能呼吸,当死者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人谋害的!所以……死者在死后留在的尸体,让仵作根本检查不出来任何东西!”
“原来是这样!”
听到叶衡的分析,张士逊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疑惑又来了,看着叶衡问道:“那你可知道,这凶手是如何潜入房中杀人,又是如何离开的呢?要知道死者的房中,当时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住的!”
“这个……”叶衡摇摇头,然后说道:“两位大人,小子才到这锦绣客栈,连现场都没有去过,所以这个问题学生回答不了!”
“原来如此!”张士逊呵呵一笑,然后他看了晏殊一眼,便说道:“同叔,说起来倒是我们疏忽了,这调了许多推官到江宁来,却不曾带他们去看现场,你说他们如何能破得了案子?”
晏殊这才知道他们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不由得一拍大腿说道:“嗨!都是让那些鬼怪言论给气的,本官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忽略了!这样吧,你们两位暂且先去自己的房间歇着,明日一早,本官会派人去喊你们的,然后大家一起到现场去查案!”
第三十三章 惊变
待叶衡与罗英离开之后,张士逊和晏殊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哈哈……”
张士逊对晏殊说道:“同叔,这可是你到江宁发生了学子暴毙之后,第一次开怀大笑的,怎么样?莫非陈老推荐之人,确实让你服气了?”
晏殊看着张士逊说道:“大人不也是笑了么?不过这个叶持之,看起来性子沉稳,与他的年龄不甚相符,而且从他的推断来看和所做的诗词来看,似乎又有真才实学。呵呵……这一次若是他能破了此案,那么说起来,老夫倒是欠他一个人情了!”
“岂止是你?”
陈尧佐摇摇头,然后问道:“只怕我这个江宁知府也得承他的情吧?不过若是他真能破了这个两个杀人的案子,老夫倒是愿意承他这个情!”
“说得正是!”
晏殊点点头,两人呵呵一笑,便各自回到住处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士逊派人来请晏殊,对晏殊说道:“同叔,老夫已经命巡检衙门的人到锦绣客栈待命,我们现在就过去?”
晏殊点点头,不过当他们走到锦绣客栈的时候,只见客栈外面围满了百姓,还有许多士子。
张士逊和晏殊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出大事了!
难道又是命案?
赶紧让衙役上前分开人群,张士逊直接来到锦绣客栈中,环视诸人却不见了叶衡,便对江宁巡检问道:“出什么事了?”
巡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上前答道:“回禀大人,昨夜有人见到庐州知府的公子公孙阳从妙玉楼顶坠下,然后溺水而亡!”
“谁?公孙阳?”张士逊眉头一皱,让他皱眉头的,是因为公孙阳的身份。
晏殊眉头一皱,问道:“可是庐州公孙玉的儿子?”
“正是!”巡检点点头,现在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不过还是如实地禀报道:“回禀大人,据目击者称,昨晚公孙阳是在亥时进入妙玉楼的,而与他同行之人……却是刚刚被证实出来昨天的那具浮尸,学子李玉成!”
“什么?”
张士逊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巡检唯唯诺诺地说道:“下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理说那李玉成应该是几日之前便已经遇害了,但是昨晚却有人见到他与公孙阳一起在妙玉楼中,并且还是一起上的楼……但是事发之后,妙玉楼中却没有李玉成的踪迹!”
原本已经死了人,怎么可能还站起来,并且和别人一起出入青楼之中?
这身上晏殊的脸色铁青,巡检官见了,知道晏殊又要责骂他轻信鬼怪之事,便又上前说道:“两位大人,下官已经将妙玉楼控制了起来,里面所有的歌妓以及女妓都已经派人看官着,**子裘红已经看押了起来。不过下官却了解到了另外一个情况,就在昨日……妙玉楼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杭州名妓李香云前来挑战花魁苏青儿,当时公孙阳也在妙玉楼,还与两人起了冲突……”
巡检怕挨骂,便一口气把叶衡和公孙阳在妙玉楼中的冲突经过说了出来,还说到了后来的花魁苏青儿当场便立誓从良。
听到巡检的叙述之后,晏殊眉头一皱,问道:“叶衡与苏青儿安在?”
巡检说道:“苏青儿据说昨日下午便离开了妙玉楼,而叶衡……则是已经被下官控制了起来。”
“胡闹!”晏殊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叶衡乃是本府推官,怎么可能杀人?”
巡检答道:“但是……此人却有作案的动机呀!”
“你是说,昨日叶衡与公孙阳起了冲突?”晏殊摇摇头,然后他拿起了公孙阳和叶衡分别作的两首词,丢给了巡检,然后说道:“你自己看看,两首词高下立判,叶衡他为什么还要杀人?况且叶衡有没有杀人,找人一问便知!”
说罢,晏殊找来了昨晚在锦绣客栈中值夜的衙役,当询问到昨晚亥时叶衡的动静之时,有两个衙役一起说道:“回大人,叶公子昨夜亥时起来上过一次茅房,当时……”
“说!”晏殊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本来以为叶衡昨晚还真有什么异动的,那么这样一来叶衡还就真脱不了干系,但是没有想到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当时我们二人非常困顿……”
另一个衙役答道:“特别是小人,爬在青石上面便睡着了,后来叶公子路过,他皱了皱眉头,便唤醒了小人,然后将小人引到他的房中,小人便在叶公子的床上睡着了!”
“不错!”之前的衙役接着说道:“叶公子说他不喜欢早睡,还笑小人值夜的时候打瞌睡,要是被人看到禀报大人的话便不妙了,然后叶公子陪着小人一起在院子里面直到后来他醒了过来,便换小人进去休息了一个时辰……”
“这么说来,昨夜你们倒是都趁机休息了一下,让叶衡陪着你们二人值夜了?”晏殊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张士逊,后者也轻松地笑了起来。
两个衙役答道:“没有……大人,后来小人也醒了之后,叶公子便回房去睡了,但那个时候,起码已经是过了子时吧?”
“听到没有?”张士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