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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可以代替你的手,说出温柔的话来,你却一个劲地打别人的嘴巴,你是不是想说明,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都不足以表达出你的激动心情了。其实你不必多虑,未来的作家描绘我的光辉事迹时,会替你写出你想说而又未说出的话,他们是这方面的老手,他们说不定会把你的激动心情写出一本厚厚的书。沙老弟,请你作个证人,我说过,我们建立的丰功伟绩一定会得到大众的拥护,你现在亲眼看到了,我的英雄事迹令一个女子激动到何种地步,她们这种妙龄女子是最容易向我这种魅力无限的人献上她们的忠诚的。我现在不得不劝她收敛一下自己的感情,以防未来的作家在描写我的这段活动时把它同艳遇之类的事联系上去,我不能给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机会。这位女子,你是我遇到的最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心情的人了,我请求你适当的地控制一下自己的感情,因为过于激动了会使一个温柔的姑娘变成泼妇的。”
秀秀看他只动口不动手,知道遇到了一个比他男人还老实的男人,她勇气倍增,兴奋不已,越战越勇,何况他还说她是一个泼妇,她运足了力气,照着唐知迭迭不休的嘴巴一记重拳,打的唐知眼冒金花,身子一阵乱晃,险些跌倒。
唐知捂着麻木的下巴,吐出了几口血水,强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激动全是因为我,我也不好怨你了,谁让我自己如此光彩照人,看来,我得适当的收敛一些我的魅力,这样也可以少给自已找不少麻烦,尽管你如此热情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目的我早已了然于胸,但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咱们还是作一般战友吧,没有什么关系能比战友关系更高尚,我不会答应和你建立那种超出同志关系的友谊的,实不相瞒,因为我们肩负着比繁衍人类的俗事更重要的使命。”
秀秀原想打几下就住手,听了唐知的繁衍人类的一番疯话,火冒三丈,于是绾起袖子,抡圆了胳膊,照着唐知的脸上又是一掌,立刻,唐知枯瘦的脸上泛起了五道红印。
唐知用双手捂住脸,痛苦地说:“这位女子,你要再这样亲切地抚摸下去,我的脸真的要和沙老弟的一样胖了,你我的接触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最密切的接触,它已经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记,你对我皮肉的触及己经深入到我的灵魂深处,我偶然听到有人说过,男女肌肤相近,会在大脑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原来,人们所说的在心里留下难忘的印象都是这样获得的,看来他们又是在胡说,它可不象他们胡说八道的那么浪漫,美好。”
秀秀上来又是一拳,终于把唐知打躺在地上,唐知并不急于起来,他躺在那儿,仍不停地说道:“哦,好了,你的亲切抚摸可以停止了,我不能再用这种方式和你互述衷肠了,我已经完完全全明白了你的心,过多的表示就有些浪费了,尽管不少人对此不厌其烦,我的忍耐己经到了极限,请让我们就此了断了这段亲缘吧,我要再一次向你申明,我是一个无保留地将自已奉献给了建功立业伟大事业的人,我已经不属于我自己,所以你的情感很难从我这儿获得应得的回报。我也不会和你搞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是我的至高无上的道德观不允许的,我只好一再拒绝你的好意。我这人最喜欢接受毒蛇的挑战,而从你容貌上判断,你即使变成了蛇,也不会有多大的毒,请再一次允许我请你原谅,枉费了你对我的一片苦心。”
荒唐英雄传奇(84)
秀秀一看,这人越打话越多,还越说越混,居然说她是没有多少毒的毒蛇,拐弯抹角的说她不漂亮,真是狗胆包天,看来还是打的轻,于是,又把胳膊高高地举了起来。
沙人见唐知的脸肿起老高,和自已不相上下,这才把秀秀叫住,又给她一些好处,秀秀欢欢喜喜接了过来,对沙人说:“天底下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又打了人又得钱,还是这种光会动嘴不会动手的男人,我看,你这位大哥人不错,我这么打他都毫无怨言,还一个劲地向我表述衷肠,就是不太会说话,男人鬼迷心窍时全这样,他要是给谁当了老公,一辈子不会对女人动一指头,那女子准得享福,这村里有一个比我还厉害的女人,貌似黑铁塔,一拳下去,小伙子都顶不住,一直嫁不出去,要不要我给你大哥介绍介绍。”
沙人一看,秀秀打出好感来了,忙催她走。秀秀拿了钱,欢天喜地地走了。
唐知躺在地上哼哼,沙人上去把他拖死尸似的拖了起来。边拖边说:“我说唐大哥,咱们没吃什么,你怎么比原来重了许多?”
唐知说:“大概我脸上多出了几块肉吧。”
沙人偷着乐:“那咱们就没什么区别了。”
唐知忍着痛在一个树墩上坐了下来,“沙老弟,现在我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胖了,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在获得女人的芳心上是个老手,下回再遇到这种好事,我一定躲的远远的,不再抢着出风头,由你独享她们青睐的目光和亲切的抚摸吧。”
沙人心中好不得意,:“这才叫真人不露相,强中自有强中手,别以为我平时不言不语就比你差。”
唐知摸着脸说:“我还发现了一个真理,一个女人,若要死要活地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苦日子就来了,她就可以打他了,越是喜欢的她下手越狠,而我们在建功立业中遇到的最痛苦的一页,就是来自一个非凡女人的抚摸了。”
沙人听了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吧,她不是什么非凡女子,她不过是我过去的一个相好的,是我让她打的你。”
唐知根本不信他的话:“不是我小瞧你,你沙人还真当不了她的后台,她这女子是有来头的,她的后台一定不是一般人,哪能是你沙人这样的凡夫俗子。”
“那你说她的后台是谁?”
“据我的观察,这可能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那些与我不共载天的敌人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剌,早想将我至于死地,他们和我多次交手被我打的一败涂地,不再敢亲自出面,他们一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派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子来考验我拒女人永不沾的意志,他们见我毫不为女色所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仗着男不和女斗的古训借那女子的手向我打来,幸亏我经过千锤百炼,有些功夫,换了你早被打成肉饼了。”
沙人笑道:“我是不如你,可要换了我,怎么也得还几下手吧,坏人派她来打你,你打了她,不也等于打了坏人了么。”
唐知严肃地说:“那可不行,坏人借了她的手向我打来,她是受了蒙蔽的,我要动手打她,那正好上了坏人的当。”
“好好。”沙人连连说好,早知唐知是这么个想法,还不如让秀秀再多打他几下,他又嘲笑唐知:“你老说自已立场坚定,怎么让人打了几下就摇晃了。”
唐知愤怒地说:“沙老弟,你的话是对我的尊严地极大侮辱,我请你注意,你没有必要对我的摇晃多加注意,当我对人讲述我的信念时,我总要情不自禁地进入高度亢奋状态,并会稍稍失去一点动作的平衡,这是每一个高尚的人在理性激越的时刻常见的,我想你对此毫无体会,所以才会说出我立场不坚定之类的混帐垃圾话来,我坚定立场的意志力并不比那女子拳头的力气小。再说,你并没同那女子交过手,不知那一拳的份量,那一拳的力气,不是她这样的柔弱温媪的女子能有的,定是她的幕后支使者借了力气给她,你看到她那一记下勾拳了没有,刁钻狠毒,防不胜防,那根本不是中国的拳法,很有点西洋拳的味道。”
“你是说她出过国,学过西洋拳?我看她使的就是娘们拳,中国的娘们拳好生了得,多少老爷们都不在话下。今天你也算领教了一二,有时间你再领教一下三四。”
“你又扯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怕这里有更复杂的国际背景。沙老弟,我发现我同女人打交道是很难占到便宜的,以后我们还是尽量避免同她们打交道。”
沙人道:“别我们我们的,这点我和你不一样,我同她们打交道倒是老能占到便宜。”
“我也发现了你有这个特点,好象女人喜欢你这种人。”
“这没什么,你别老拿她们当坏人就行了,你没听人说么,贼心看人处处贼,佛心看人处处佛。你看谁都是坏人,人家谁还拿你当好人。”
唐知叹口气:“我遭人诬陷迫害的不少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