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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听说陈总为了胡家小姐,可是生生放弃了初恋宋虹,那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呀!”本来八卦刚要散场,人群中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又爆了猛料,引得大家重新回来接着聊。
“宋虹?就是那个不出名的小演员的私生女?”很显然,大家对她并不陌生,“据说是她妈没羞没臊的给人家当了小三,攀上了宋建新,也就是咱们董事长的老公,宋虹这才有今天的地位的!所以陈总才浑泪斩情丝,两次从此分道扬镳。”
“艾玛!竟然有这等事?真是拼爹时代伤不起啊!”一个女员工吃惊的张大嘴巴,显然是对刚听到的新闻消化不良,“那也就是说咱们陈总现在君心何许还是未知数?我们都还有机会咯?”
“你就别灰姑娘做公主梦了,没看刚刚进去那一个?显然你已经晚了一步了!”其他同事纷纷调侃痴心妄想的小姑娘,只有一个人,一直置身事外旁观了整场八卦却没开口。这个人就是刘佩佩。
她虽然没听说过宋虹,但鹿英英她再熟悉不过了。
大学时总喜欢追在她男朋友王扬身后的小姑娘,一口一个王扬学长的叫,她还恍惚中能想起第一次正式见面,当王扬介绍她是他女朋友时那张黯然失色的小脸,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和明朗,低着头和他们擦身而过,黄昏里的背影让她油然生怜。很想追过去说一声抱歉。
同身为女人,她何尝不懂她对王扬的感情?可爱情的自私致使她什么都没有做,直到在陈氏的年会上意外重逢,看着鹿英英娇小可人的依偎在她的顶头上司陈及岩身旁,她这才少了几分对自己当年横刀夺爱的愧疚。
可今天一大早,从进了办公室就开始听到这一群女人明目张胆的八卦,她七凑八凑才明白原来这些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在排遣鹿英英,她忍着冲过去赏他们每人一脸翔的冲动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说陈及岩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还有一个旧情难忘的前女友,而英英不过是来打个酱油的路人乙?想象力真是丰富。
所以她等所有人都消停了才挺身走过去:“史可佳小姐,您狗仔当的爽吗?要不要打个辞职报告转行得了?昨天我给你的资料认真看了吗?”刘佩佩心心念的全是给老同学小师妹报一箭之仇,何况,现在这能管着几个人的职位还是托她福得到的。
史可佳看清来人,怒不敢言,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以前两人职位平等时就争奇斗艳你死我活,可自从刘佩佩平步青云后明显的从双方对峙局面变成了一枝独秀,她成了所有同事都想抱大腿的总监,而她还是个只能靠八卦来博人眼球的小职员。
史可佳心中愤愤不平,心想你丫不就是仗着是鹿英英的同学吗,等哪天鹿英英从龙床上摔下来的时候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她如此丰富的心里活动刘佩佩岂能不知,索性主动大方的公开承认:“没错,英英的确是我师妹,我也的确是通过她才有了今天的职位,只是我可没像史大小姐您一样靠破坏别人家庭来养维持自己可笑的虚荣心,你在公司这么高调的秀恩爱你家老周他夫人知道吗?”
一语话毕,史可佳漂亮的脸蛋立刻变了色,甚至能看出因过度隐忍而僵硬的肌肉。
这下,办公室里的其他小伙伴也惊呆了,史可佳这人平时虽然喜欢炫富、看不起人,但没想到丧尽天良到这地步?这就难怪一直被她吹捧上天的男朋友从没露过面,而且每次有人问起什么时候办喜事她就找各种理由搪塞,原来不是不想,是不能啊!
刘佩佩看效果达到大仇已报,临了还不怕死的调侃一句:“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搅屎棍子,当真姓什么像什么!”
众人哄笑,史可佳的脸色则是从未有过的精彩。
25独宠之家事
外面风起云涌;位于最深处的办公室内却是一片安然。
陈及岩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需要签字的文件;时不时传出笔尖摩擦纸张的声响。远处黑色真皮沙发上;鹿英英光着脚,舒服的搭在沙发一侧,手里拿着不知是什么资料半躺在沙发上有模有样翻看。
对于鹿英英来说,所谓上班,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无聊,而且相比较之下;沙发还没有床来的舒服,还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坐不住了,可是抬头看陈及岩还在那么聚精会神的忙碌着;只能偷偷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零食——洋葱圈!蹑手蹑脚的撕开包装;然后一次性拿出十来个,幼稚的套手指上然后再一个个吃掉。
陈及岩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时间,果然饭点到了,起身拿起她的外套走到沙发前,先蹲下*身拿湿巾给她擦干净油乎乎的手,然后拾起丢在一旁的鞋子穿上,最后拖着腋窝把人抱起来穿上外套。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轻车熟路。鹿英英也顺从的享受着至尊待遇,像只餍足的猫儿,就差舒服的哼出声了。收拾妥当,当然不忘谄媚的献吻致谢,陈及岩不满足的又轻啄她粉嫩的小嘴,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就变了味道。
英英今天穿的平底鞋,所以仰着头吻得费力,只能轻踮脚尖好能拉近两人的距离。陈及岩一只胳膊揽在她腰间,一只手托在后背,紧紧的把她整个人纳入怀中。
在他强势的进攻下,英英很快破功,只能微微张着嘴被动的接受他有些粗*暴的吸吮,感觉他的舌尖慢慢的扫过口中每个角落后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鹿英英从不知道,原来情人间的亲昵可以如此极尽缠绵。
但鹿英英有个硬伤,就是思考的时候总是瞪着眼睛转来转去,所以对着门的她第一个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人……
随着她的抽离,陈及岩也转身看向来人,脸色瞬息万变,从刚刚的赤道一下子到了北极,极尽不悦的看着眼前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算打。最后还是鹿英英不知所措的拽了拽他衣袖。
宋建新是最擅长当和事老的,越过陈及岩和鹿英英,反客为主的走到一旁沙发,自顾自的落座后,语气十分自然的问起:“过年怎么没回家?我和宋虹等了你好久的。”说完有意无意的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英英自然是看到了宋虹的,从一进门开始。
若说是记性好,不如说是她太让人印象深刻,自年会上匆匆一面后,英英就再也没忘掉那张傲视一切的冷脸。而今天这局面,她在傻也能看的明白,分明是“一家人”相聚与她毫不相关。
看着门口女人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和恰到好处的妆容,不妖不媚,想到陈及岩或许也曾和她并肩而立,亲昵互动,光想着心中就百味杂陈,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动声色的想退后一步,谁知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禁锢在怀中,一动都不能动。
家下来,陈及岩的话打断了她唧唧歪歪的胡思乱想:“我当过年当然回家了,只是不明白您等我是几个意思?”
以往对她,陈及岩一直都是极尽温柔,让人如沐春风。像刚刚那么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她还是头一次听到。鹿英英也零零散散的听说过一些关于宋建新的传闻,只是从芝加哥那次,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渊源。
陈及岩话毕,宋建新依旧不瘟不火的坐着,只是再张口,多了点不怒而威的味道:“你虽然姓陈,可依旧是我宋建新的儿子,这是你摆脱不了的事实!在说中国人讲究礼节,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话难道你没听过吗?”
对于宋建新的从容不迫,陈及岩的态度实在不算好,甚至明眼人能清楚的看出他的不屑一顾,听了他的一番回家论,更是毫不客气的呛回去:“对于改变不了的事情我通常会选择接受,但接受不意外着我就会认同。”
鹿英英在一旁听的揪心,想起芝加哥那晚他的话:他是我父亲,也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的人。
宋建新依旧淡定自若,英英注意到他花白的鬓发,在日光下闪着银光,此刻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到像是个安详的老者,任谁也不会觉得他能做出抛弃妻子这种混账事。
不过,她的判断力有限,至于当初宋建新是因为什么推开伉俪情深的发妻,英英不得而知。陈及岩没说过,陈及月更是守口如瓶。所以,她只是看到表象有感,实在没资格质疑陈及岩对亲生父亲的冷漠,只能在一旁悄悄捏他胳膊。
肘间传来的痛意让陈及岩想起身边还有只嗷嗷待哺的小馋猫,所以不在多费口舌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索性牵着他的小姑娘旁若无人的朝门口走去。
自始至终,站在门边的宋虹一声没吭,陈及岩带着英英经过她身旁时停了下来,鹿英英也只能跟着站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