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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该死!”
高鹏:“该死的电磁干扰!该死的!”
小鬼子不仅占尽电磁优势,最后一架F15还是个王牌,好像胜局已定。果然,F15再次锁定歼十,导弹发射,陈成一杆压到底,“天光二号”滚出了个天女散花,却仍没有摆脱,情势越发急迫。“哦,该死!我没有干扰弹了!高鹏,2号战术!2号战术啊!”陈成的耳畔只有……沙沙声。
“我在你的四点位置,向我靠拢!向我靠拢!”沙沙声……高鹏觉得心脏都快出来了:“该死的电磁干扰!”
“不行,不能慌!不能慌!”沙沙声充诉双耳,陈成先看了一眼后面紧追的小鬼子,然后环视天空,寻找高鹏的位置,试图让自已冷静,然而心跳却正随着锁定警报逐步加快。
“可恶,没导弹了!”武控系统的报警,令高鹏望着远端的两架追逐着急地大叫:“该死的电磁干扰!该死的!陈成!陈成!”喊着喊着,忽见,陈成带着F15朝自已这边飞来,然后带着F15水平兜起了圈子。
沙沙声……“老兄,是2号战术呀!2号战术!看你的啦!看你的啦!”陈成抛出了最后的胜负手。
沙沙声……在高鹏眼前,“天光二号”的机动就像慢镜头与快镜头相结合,造成了一种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景象。陈成到底在干什么呢?“天光二号”带着F15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接着一圈,好像在表达着什么,想告诉我什么,是什么,是什么……“哦,明白了!是2号战术!2号战术!”
苍天不负有心人,重复就是力量,高鹏终于听懂了这无声的语言,生命在此刻再一次奏出激荡的乐章!“天光二号”带着F15水平兜起圈子,这是陈成在耗掉他的能量,让他变得又低又慢。心领神会,高鹏给油门向后拉杆,“天光一号”突然拔高,直蹿云宵,达到最高点后,调转机头,瞄准下面转圈圈的F15,居高临下,快如闪电,一刺到底!
开火!F15火光四溅。小鬼子绝望地惨叫:八噶!死拉死拉地!啊……轰!
沙沙声……明媚的阳光洗去尘土……
沙沙声……两架战机恢复了编队……
沙沙声……高鹏从座舱望着陈成……
沙沙声……陈成从座舱望着高鹏……
沙沙声……高鹏从座舱望着陈成……
沙沙声……陈成从座舱望着高鹏……
沙沙声……战斗前,两人曾闲聊什么是默契?高鹏说,那是平常间的嬉笑打闹;陈成说,是一种奇妙的心灵感应;而此刻,对两个人来说,默契,就是一种力量!一种无坚不摧、扭转乾坤、转败为胜的力量!
沙沙声……阳光下的双机编队除了沙沙声,还有的声音,就是不可抑制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望着对方,看见对方也在望着自已,无法通话,却能够感受到对方激动的心跳,这才是真正的交流:老兄,干得漂亮!
返回“龙城”号,两架歼十一前一后切入舰尾。高鹏爬下飞机,见到好多飞行员都在甲板上。刚才的战斗,通讯中断都为他俩捏把汗,只有白云飞乐观地微微一笑,跟大伙说:“那两个家伙的命大得很,死不了。”
就在大伙把他俩围住,关切地寻问刚才的情况的时候,一架救援直升机擦着海面急速掠过“龙城”号,飞向“白杨”号医疗舰,带来一片紧张的手足无措:“我们有一名飞行员身负重伤,急需手术,请血型:B、RH阴性者,速到‘白杨’号报到!重复一遍,我们有一名飞行员身负重伤,急需手术,请血型:B、RH阴性者,速到‘白杨’号报到……”
“谁?是谁?”高鹏着急地问。
“就是那名刚才在战斗中被击落的飞行员!”有人答。
“是他。”高鹏知道了,就是那名刚从海航一师调上舰不久的飞行员!年纪轻轻,只有23岁,因在之前的战斗中击落三机敌机,而且是清一色的F22,表现突出,从而被选中调入“龙城”号的,刚才的战斗以为他……看来还有救啊!
“你们谁是B型血、RH阴性?谁是?!啊,你是吗……”高鹏四下寻问舰面上的飞行员,却得到一片茫然的摇头。
人类的血型一般分为A型、B型、AB型和O型四种。但在这四种重要血型里,还另外有一种特殊的因子,叫做RH(Rhesus mokey的缩写)。RH阴性血型的人很少,白种人的比例是15%,而亚洲人的比例只有0.3%。要找一个RH阴性血型的人简直就是万里挑一,故被称为稀有血型。RH阴性血型检测一般在献血、输血时才进行的,因此大部分RH阴性血型者自己不知道。
“白杨”号医疗舰的血库没有该型号的存血,远洋舰队的每一艘战舰的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了值更员那焦灼的声音。
手术室里,唐男带领助手和护士已经做好一切术前准备,由于失血过多,动态血压记录仪上的数值再创新低,焦急地看了看表,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几分钟之内找到万分之一的希望。
“哦,该死的!”指挥室,舰长杨兴华气恼地挂上话机,线路故障,无法向全舰广播。他知道,“龙城”号有上千间房间,战斗打响以后,隔三差五,总有些小毛病或机件失灵的事故上报,譬如灯泡不亮了、水管堵塞等等,但线路故障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人命关天的时候!
一转头,命令:“告诉机械长,我只给他5分钟,不!3分钟,只有3分钟,排除不了故障,我撤了他!”
“是!”水兵飞一般蹿下舰桥。
“杨淼、徐腾你们去1层,李可跟我去2层,陈成你留在舰面……务必通知到每一个人!”白云飞一声令下,所有飞行员分头行动。
船舱里,飞行员们就像疯了一般,毫不顾忌自已的体力,抓到一个水兵就问:“你是B型血吗?是,就到甲板集合;不是,就通知所有你认识的、你见过的人:B型血到甲板集合!”
抓到一个水兵就问:“你是B型血吗?是,就到甲板集合;不是,就通知所有你认识的、你见过的人:B型血到甲板集合!”
抓到一个水兵就问:“你是B型血吗?是,就到甲板集合;不是,就通知所有你认识的、你见过的人:B型血到甲板集合!”
抓到一个水兵就问:“你是B型血吗?是,就到甲板集合;不是,就通知所有你认识的、你见过的人:B型血到甲板集合!”
宿舍区,半掩的舱门被高鹏一脚踹开了,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吼:“你们谁是B型血,有没有人是B型血的?所有B型血都到甲板集合!快!”没等里面的人回答,就又奔向下一个舱门,一脚踹开:“你们谁是B型血,有没有人是B型血的?所有B型血都到甲板集合!快!”紧接着是第三间:“你们谁是B型血,有没有人是B型血的?所有B型血都到甲板集合!快!”
一口气,贯穿了几百米长的舱室,不容喘歇,又三步迸作两步蹿下扶梯,一层接一层,直至来到了战俘区。
高鹏已经累得不行了,弯着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抬起头,干咽了口唾沫:“你们谁是B型血?你们谁是B型血?!”
瑞克·卡特不解,所有被俘飞行员都楞住了,一片鸦雀无声,只听高鹏一个声音在吼:“你们谁是B型血?谁是B型血?有没有B型血?!”
没有人回答,高鹏绝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喘了几口,缺少力气的声音比刚才缓和了许多,又问了一遍:“你们谁是B型血?有没有人是B型血?我们有一名飞行员失血过多,急须手术,他的血型是B、RH阴性,你们谁是?”
“我是!”在角落里,瑞克·卡特的背后,一名“蓝眼睛”的M军飞行员举起了手:“我是,B型、RH阴性!”
“白杨”号医疗舰,在唐男眼前,半躺在卧椅上的是一个帅小伙,一双天蓝色的眼睛,金发飘逸,净白的脸上因身处陌生环境,有些拘谨,却不失年轻人的亲合力,让你完全联想不到他是以敌人的身份被我军俘虏的M军飞行员。出于责任,唐男向他说明:“我们可能需要用血1000cc,远洋舰队近万人之中只有你的血型符合。现在,我们的飞行员生命垂危,能够帮助他的,只有你。”
“蓝眼睛”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试试看吧。”
“好,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