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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谟罘鞘种泻笫种炊辖1环抛摺U馊擞凶帕蔚氖盗Γ莚ì集全身功力的一剑更是隐隐有达到七段的意味,即便是现在的刘悠也不敢与他硬碰硬。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三年前我铩羽而归,今rì还有谁能保你?”中年人也不以刘悠口中的狗腿子为杵。
刘悠接着讽道:“既然是当年的手下败将,今rì再见,怎么就没有报上名号的自觉呢?”
似乎想起当年那个白衣翩翩却修为惊人的少年,中年人脸sè微沉道:“那rì也不是拜在你手中,实力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我名訾微,你满意了?”
刘悠摇头大笑:“自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话音刚落,刘悠便动了。
正如訾微刚刚所说,实力不如人并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但自知不如人还要等别人先攻,那就是蠢死的了。
刘悠身形前冲,左手护住胸前要害,右手成爪抓向訾微咽喉,之所以首先抢攻,就是怕他拔剑。
“不自量力!”訾微冷笑一声,也不后退,直接运力一掌拍向刘悠的右手,在他看来,即便是硬碰硬自己也是稳赚不赔的。而另一只手则挥拳砸向刘悠面门,想要直接击晕他。
这场不对称较量,訾微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拔剑的念头。
刘悠的右手自然是抓不到訾微的咽喉了,他显然也不想和訾微硬碰,于是便爪为拳俯身攻向訾微左侧肋下。刘悠要攻的地方乃是心脏旁边的肋骨,若是真的击中轻则让人心脏瞬间供血困难造成停跳,重则直接打断肋骨让肋骨插进心房,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而俯身那一下也刚好可以躲过訾微打向自己面门的一拳。
刘悠的反映很快,但实力的差距毕竟存在,訾微变招的同时还有空笑了句“雕虫小技”。之间他微微侧身,刘悠的拳头便只能打在他的胸口,而自己的手则直接抓向刘悠的手腕,另一只手变拳为掌,直接向下准备拍在刘悠背部,要是拍实了直接就能让刘悠当场呕血三斗。
刘悠令人意外的没有再变招,只是做了一个侧身躲闪,而一直紧贴在胸前的左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顺势刺向訾微的大腿。
“砰!”“噗!”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而两个人也在一瞬间分开。
第二十八章 三棱刺
() 两人从骤然动手到分开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如果不是后面发出的那两个略带沉闷的响声,众人几乎以为他们只是像对方冲过去进行了一个姿势有些怪异拥抱。
刘悠躲过了背部挨击,但左边肩头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加上他是一个俯冲的姿态,直接就一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肩头火辣辣的疼痛,骨头想必是裂了。
刘悠的姿势不雅,但訾微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此时双手正捂着右边的大腿,可血仍像泉水一样不受抑制的喷涌而出,按也按不住。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一个黑黝黝的兵器,要说是兵器,还真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长约八寸,前段是个尖头整体三面开刃,每一刃只有一指半款,另一世的人想必不会陌生,三棱刺一向就是以杀人利器闻名。
只能说刘悠的动作只比訾微快了一点点,如果訾微抢先击中刘悠的肩膀,想必那一刺就再也刺不进去,而刘悠被击中之后又恰好由于惯xìng把三棱刺给拔了出来,只是肩头受伤导致整条左手都失去了力气,三棱刺才脱手而飞。
刘悠趴在地上喘了两口气,感觉肩胛骨还没有碎掉,便用右手支撑着翻过身子坐在地上冷冷的盯着訾微。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尺,这个距离别说对于他们两个,普通的成年人也就两步的事儿,但他们却都没有动。刘悠不知道訾微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此时若是再跟自己拼命那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而訾微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大腿的血一点也没有止住的迹象,短短的时间整条右腿的裤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红打湿,即便运功控制肌肉也没有作用,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因为血流干了而死。所以他只能死死的按住伤口,睚眦yù裂的盯着不远处的刘悠,却不敢再动手加速血流的溢出。
场面就这样定格住,围观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严县令虽然看出来刘悠受了伤但也不敢做出摘桃子的举动,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再掏一个什么东西给自己一下!
“咳咳,你们俩还真是让我失望啊,这就完了?”老爷子轻咳一声,就像等待了很久的戏迷却只听到一个草台班子咿呀的唱了两句青皮就收场了,实在索然无味。
刘悠见訾微不敢动,便挣扎着爬起来捡起三棱刺远离了他几步,这才苦笑道:“您老这看戏的自然不累,我可差点被宰了啊!”
老爷子不以为意道:“这样就被宰了那也太令我老人家失望了,我可没脸认你这个徒弟。”
訾微将目光转移到老爷子身上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不是冷枫,他怎么会是你徒弟?”
“小子,你还是找块破布塞住你的那个洞吧,我怕再过一刻钟你就没力气站着了。”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盯着訾微大腿上的伤口,虽然看不见,但那肉眼可及的血流速度仍是让他有些惊讶,然后看向刘悠手中的三棱刺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别藏着掖着了,快让我看看!”
等接过刘悠递过来的三棱刺,细细看了片刻,似乎明白了这玩意儿的原理,老爷子啧啧道:“没想到还有这类凶器,你自己做的?”
刘悠点头道:“我自己设计,让人帮忙打制的。”
“我说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这种东西都能想到,挨一下就要人命啊!”老爷子将三棱刺还给刘悠,难得感慨了一声,“这个人怎么办,就让他在这站着慢慢等死,还是给个痛快?”
刘悠望着訾微道:“你还是不肯说背后那人是谁?”
訾微咬着牙道:“你别想了,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来找你的。”
刘悠暗中叹了口气,这年头做个杀手要不要这么有节cāo啊,命都不要也要保守商业机密,至不至于的啊!
顺手用三棱刺刃从衣服上割下一块布来甩给訾微,刘悠说道:“拿布塞住吧,要是命大说不定还能找个大夫上点金疮药,我就不奉陪了。”
訾微难以置信道:“你不杀我?”
刘悠翻了个白眼无力道:“咱俩现在半斤八两,你就那么站着让我杀么,我还怕你临死反咬我一口呢,我的命可值钱的很!”接着又说了句更气人的话,“反正你已经在我手底下吃了两次亏了,吃啊吃啊的估计你也就习惯了,下次最好还是你,换个人来我不习惯。”
“小子,我发现你真没有口德!”
“老爷子,麻烦您能不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求您找个地儿给我疗伤好不好?对了,那狗官,对,就是你,小爷我还会回来的!”
严县令倒也干脆,听完这话嘎吱就晕了过去,极其光棍。
…
…
“你刚才的那一招,其实算是取巧了,说到底靠的还是你的这个三棱刺,若是换成匕首之类的,恐怕你已经死了。”
永乐县以南的一片密林之中,老爷子为刘悠推拿活血检查了一番,索幸刘悠有内功的底子在,肩膀上的那一掌看起来凶狠,尽管当时疼痛难忍但毕竟骨头没有断,只是有些裂开,像他这种习武之人好生休养的话两个月也就痊愈了。
既然闲来无事,老爷子便分析起当时的场景。
刘悠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左肩,也不知老爷子给敷上了什么药,连内在骨伤都有效果,疼痛明显减轻了很多。先诚恳的道了声谢,然后说道:“我与那訾微本就有差距,要是硬来那是死的十拿九稳,我又不是傻子,有好东西不用留着当棺材本啊!”
“嘿!”老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要是以前的徒弟肯定痛哭流涕说学艺不jīng给师傅丢脸了回去面壁思过云云,也就这小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偏偏这幅无赖劲儿还就能入自己的眼……
“这次是这次,我老人家的意思是不能总依靠外物,形成依赖的话以后你这三棱刺不在身边你连架都不会打了。以后和差不多层次的人交手还是不要靠它了。”
刘悠唯唯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