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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落拿了银针和药过来,瞪了修聿一眼,但拉着无忧坐下,倒了杯水道:“先把这药吃了,扎一针,就不痛了。”
无忧听话地把药吃了,满嘴苦涩,小脸顿时一皱:“娘,好苦!我想吃糖!”
修聿顿时眉眼一横:“还吃?”
无忧委屈地望着他,烟落拿着杯子喂她喝水道:“再喝点水,一会就不苦了。”而后取了银针,替他扎了针,缓解疼痛。
修聿只在站在一旁干瞪眼,谁让他是把儿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呢?
牙疼不再那么厉害了,无忧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烟落收了针,牵起她道:“走,娘送你回房睡去。”
无忧扭头气呼呼地瞪了一旁的男人一眼,修聿眉梢一挑,他赶紧随着烟落一道出了门,回房去,修聿站着出门的两道背影,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将来这儿子会跟他争宠。
之后一连几日,烟落和无忧也没再理会他,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烟落为了照顾无忧搬到无忧房中住了,修聿天天黑沉着一张脸,祁月看得直憋笑,说他最大的情敌该是他儿子。
“烟落,咱们该去莲云同心寺去了。”五天之后,修聿见无忧牙疼也大有好转,便在早膳桌上提醒道。
烟落恍若未闻,侧头望了望无忧,问道:“吃饱了吗?今天想去哪里?”
“我想去……”无忧一脸欣喜的开口。
话还未完,修聿恼火地瞪了瞪两人:“你们两个别太过份了?”
“到底谁过份,你明明知道无忧不能吃甜的,还让他去。”烟落毫不客气地反驳。
“我……”他那不是为了谈论他们的终身大事,哪知道这小东西那么能吃,一下吃了那么多。
“无忧,我们走。”烟落拉上无忧,快步出了听雪楼。
祁月站在一旁看着一出凤降龙的好戏,这无良的主子已经欺压他们太久了,如今终于有人能够制得住他了,幸灾乐祸地瞅着一旁一脸郁闷的男人:“皇上,你就服个软,认个错呗!”
“凭什么?”某个大夏皇帝不服气地出声“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祁月噗哧一笑,甚是无语望向某个跟自己儿子吃醋较劲的大夏皇帝:“你们再这么闹下去,她一气之下,带着太子去漠北,你一不小心就鸡飞又蛋打了。”
修聿闻言拧了拧眉,有那么严重吗?
正文 当无忧遇上楚策!'VIP'
月明风清,府中处处弥漫着幽幽的梅花之香,大夏皇帝在寝室闻得欢笑阵阵,十分郁闷地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房间。
他养了六年的儿子和未过门的媳妇齐齐造反,一再对他加以无视,害得府中上下看尽笑话,让他颜面尽失,他却只能干瞪眼。肋
一再思量之下,为了家庭的和谐,他决定找他们好好谈谈,打定了主意,修聿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朝着对面的房间走去,很礼貌地敲了敲门,然而半晌没有应一声。
在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大夏皇帝怒了,直接中踹门而入,榻上的两人一边剥着栗子,一边打闹着,香甜的栗子被他们两个扔了满榻,听到有人进门,烟落扭头望着进门的人微微愣了愣,无忧瞧着一脸黑沉沉的父亲,顿时挪挪身子朝母亲身边靠了靠。
“嗯哼!”修聿清了清嗓子,向二人提示自己的存在。
烟落起身,抱着无忧下榻道:“无忧,不早了,睡吧。”说罢便牵着他,母子二人朝内室走去,将刚进门的大夏皇帝无视得彻底。
烟落铺好床,帮着无忧脱了衣服,替她掖好被子,便和衣在外侧躺下,两人闭目入眠。
修聿沉着脸踏入内室,望着床上装睡的两人,心中那个怒啊!这一大一小绝对是他命中的天魔星,小的那个已经折磨了他六年,如今他的未来媳妇不帮他不说,还临阵倒戈偏向儿子那边,这算怎么回事。镬
“哎,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修聿瞪着床上装睡的两人喝道。
烟落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嘴角抽搐隐忍着笑意,依旧继续装睡。
“好了,是我没有顾虑周全。”站在床边的人无奈软下语气,沉吟片刻道:“以后无忧再也不会吃桂花糖了,我让城里不准再卖了,他想吃就吃不着了。”
都是桂花糖惹得祸,现在他已经铲除祸根了。
无忧闻言扁了扁嘴,爬起身:“爹爹,我错了!”以前虽然不能多吃,但每几个月还能吃一回的,现在是再也吃不着了。
修聿眉梢微扬,望向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儿子,狠狠瞪了一眼;“爹这是为你好,免得你以后再牙疼。”以前他就是太宠着这小家伙了,才让他现在这么无法无天。
无忧扯了扯还在一旁装睡的某人,期望能让事情有所转机,他不要和他的桂花糖永别啊!
烟落无奈起身,拉着无忧躺下,掖好被子扭头望向还站在床边不走的男人:“说完了,还不回房去?”
修聿闻言眉头微拧,她这是什么意思?
赶他走?
他不走,反而脱外衫,跟着挤上床,无忧的床本就小,他只能缩成一团,无忧被挤到床内侧憋着却又不敢反驳半声。
“你干什么?”烟落艰难地翻过身,拧眉瞪他。
“睡觉啊!”他说话间长臂一伸便搂着她的腰际,俯首浅吻着她的唇,烟落想到儿子还在边
他竟然这么没个正经,恼羞成怒伸脚就欲踹他下床。
修聿却先她一步压住她的腿,冲着她得意的勾起唇角,这女人时而刚强,时而娇柔,他就得该霸道的时候霸道,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软硬兼施。
烟落拧着眉暗自挣扎,修聿搂在她腰际的手一收紧,低首在她耳际微微喘息着说道:“你要再这么下去,我可不一定能忍到成亲那天了。”他爱她,故而更加尊重她,他不希望自己心中所爱,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心有委屈,他如何舍得。
“你……”她红着脸瞪他。
她一向都是斗不过他的,这个人他宠她爱她,满腔温柔能把人都融化了去,偏偏有些小事,他却斤斤计较,蛮横又无理,让她气恼。
然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深深地爱着她。
中州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刚过年没多少天,天气就暖和起来了,修聿张罗着前去莲云同心寺的事,她把一些大事处理好了,朝漠北任重远去信,让他看情况处理,若实在难以经手就传信中州让祁月帮忙。
修聿只吩咐了祁连随行赶车,便带着她和无忧驾着简单的马车离开了中州。
刚一出城,烟落便有些担忧出声:“真不用带人吗?”如今各国明争暗斗颇多,若是一路遇上什么意外,就他们几个人恐怕招架不来。
修聿望了望窗外,侧头望着她扬唇一笑,道:“这几年奔波忙碌,咱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如今也开春了,趁着这机会,顺便踏青。”
烟落嘴角抽搐,这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这天下有哪个皇帝过得有他如此悠闲的,不过幸好有祁月他们在中州帮他坐阵,不然她也决计不会同意了。
“以后多的是机会,你非得挑在这个时候?”烟落有些担心漠南那边的状况,毕竟战事初定,她就来了中州,那边情形如何也是由任重远报告给她,消息送来也是过了好几天,她也鞭长莫及。
“正是这个时候,趁着咱们成亲前,咱们一家人好好增进增进感情交流,中州人多眼杂,不方便。”某大夏皇帝理直气壮的说道。
烟落闻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望身一旁坐在马车昏昏欲睡的无忧不由抿唇笑了笑,这孩子天还没亮便吵着起来,这一上路就开始打瞌睡了。
她小心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睡,目光慈爱而温柔,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这样幸福,即便只是这么静静地望着他。
修聿脱了自己外袍盖在无忧身上,望着孩子纯真的睡颜,恍惚看到多年以前故人的影子,微不可闻叹息道:“听说西楚又开始选秀了,楚策又纳了不少朝臣之女入宫为妃,但愿……他永远不要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这六年以来,无忧与他相依为命,他们不是父子却胜过世间诸多亲生父子。
烟落闻言微微抿了抿唇,低垂的眼睑敛去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之色,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但愿真的如此。”
修聿唇角微微勾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语言道:“我也想快点有我们的孩子,是儿子就我就教她骑马谢箭,女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