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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剑是这拨人的头,他将外穿的袍服一脱,只剩一身短褂打扮。他就开始吩咐起阵容来,他安排“婆婆”守门,自己居中策应,后防也安排了两个块头足的肥佬招呼着。先锋他安排了黄平夏一个,却差一个人。他这时想起,己方少一个人。
吴剑正在焦急之时,他看见一个人在场外的草坪中练马术,只见他站在马背上,在草地上跑着圈。吴剑对黄平夏说:“‘麋鹿’快看!有一个骑术高超的人。”
“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叫他过来,加入我们的一队如何?”
吴剑果然跑过去。那人穿着禁军的衣服,一张清勮的脸。
吴剑跑近前,那人仍在带表演性地玩他的骑术。吴剑毫不客气地说:“喂,侍官生,过来与我们玩马球去。”
那侍官生已经将马停住了,嗫嚅道:“我又不是太学生,再说,我又不会击球。”
“你马术如此高超,击球又有何难?”
那人玩弄马术其实就是想引起他们注意,他在京师是个孤独的游子,渴望皈依于一个群体之中,见吴剑过来相邀,也就不再推辞。
吴剑已经将侍官生带了过来:“麋鹿,我们齐了!”他又回过脸来,对侍官生说:“喔,你叫什么名字?”
“俺姓毛,大伙叫宇杰。”
“啊呀!京师里头,有这种土得掉渣的名号吗?要不,我也给你取个绰号?我想想,就叫“金雕”好了!”金雕既凶狠,又狡猾。
夏帮在鼓噪了,嘲笑他们这一方,磨蹭了许久,竟没有凑完个完整阵容来。
“雄狮”有些急了,就急呼呼地对毛宇杰说:“我封你为先锋之职,可算委你重任,要与‘麋鹿’互相策应,切忌单打独斗。打先锋要往空档处跑,我会传好球给你的。”也算是一番要领交待。双方就上场了,每方七匹矫健的战马,各自骑着一位英姿勃发的骑士,整齐步调朝中场盛装舞步而去。入场本是两队展现军容之机,“金雕”的战马没有击过马球,与其它几匹马步调根本不一致,惹得夏帮一片讪笑声。这个小插曲其实是无伤大雅的,吴剑他们在心里暗憋着一口气,有狠的是将球重重地击中对方门,泛起一片网花,那才是真正的本领。
一上场,开球之后,真正的较量才开始了。夏帮的骑手个人技术好,块头也足,也就比较粗野,根本不惧碰撞。但以个人单打独斗的多,展现的是旷野般的个人技艺。楚帮在吴剑的指挥下,踢得很有章法。在球场上,吴剑是个真正的王者,他永远是在中场的最危险区域活动。他击出的直塞球每一个都颇具威胁,真是招招致命。“金雕”在场上还没有适应过来,吴剑传给他的几个威胁球,他都跑过了。得了球,由于使用球技不熟练,好几次又把球给丢了。
他们一直玩到天色暗了下来。楚帮凭着吴剑和麋鹿的出色发挥,赢了对方两个球。到了后来,金雕已经渐渐适应了比赛气氛,他的骑术高超,真是无人能敌。吴剑传出一个刁钻的球来,“金雕”飞马赶到了空地,只见他脚扣马背带,一手牵住马尾,另一手着了地捡起了球。这可是个马球史上难见的高难动作,可诧异的是那匹叫做‘赤光’的马,为配合主人,将奔逸的身子调整为倾斜,让主人在场上出了彩。双方都为他这个动作喝起彩来,但裁判毫不留情地吹哨,这是个犯规球,因为金雕丢弃球仗而不用。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两队人马才不得不收场。夏帮输了球,这天晚上就得请去喝花酒,这一个个汗涔涔的身子呼朋引类,到丽春坊的青楼中去潇洒了。
第一章 逃难遭劫
那个二王子桑塔自从被摩斯从狒京赶出来后,他想逃到毓荣冀去避难。但是等到他逃到毓荣冀时,此城已经沦陷。而从城中逃出的难民却滚滚而来,后面是扬起的尘土。桑塔知道现在只有混在难民之中方能逃命,于是他除下锦衣玉袍,捡了件农人的衣服穿了,还真没人能认他出来。混在了人群之中,猿军把狒国抓获的年轻百姓都充为奴隶,统统驱赶到猿京西面的石河子去修太宗的陵墓。
在陵墓,桑塔给自己改名字为桑斯。
修挖陵墓,桑斯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是在吃不消了。
终于有一个晚上,他和几个修陵墓的兄弟逃了出去。
那几个人都被抓住。
只有他逃了出来。
第二日,他进入了猿京。
街面上。夜。
开着一家家店铺的石板小街灯火通明。
披着一脸散发的桑斯紧步而来。
他不时地问行人和店伙哪儿有吃的。
人们都冲着他那一头乱发暗自发笑,有孩子追着喊:“疯子!疯子!”
首饰铺前。
正在瞅着下手机会的小流氓晓辉突然眼睛一亮……
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在向首饰铺走来。
晓辉趋步上前。
他在桑斯跟前两腿一软,与桑斯撞了个满怀。
“啊呀!”晓辉叫起来,“你这位爷,撞人也不看看撞着的是废人还是全人!”
他捂着腰痛得弯下腰身去。
桑斯愣了,嗫嚅道:“撞断你的腰背了?”
晓辉把手中的那张狗皮膏药晃了晃:“我正要找个地方烤软了这张跌打损伤狗皮膏,好往腰上敷,可经你这么一撞,骨头没准是断了!”
桑斯正想开口,晓辉低声狠狠地道:“疯子!走开!别挡了我的好事!”
桑斯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到在地。
坐在柜前打制首饰的匠人见状笑起来。
晓辉的腰弯得像把弓,挤出一脸可怜相,走近柜前,把手里的膏药一示,对一个年轻金匠说:“大哥,您也见了,小弟本就是个废人,被这疯子一撞,这腰就更直不上了。小弟想借您个炉火,烤烤膏药,把伤处给封了,也好把腰给直起来。”
金匠打量着晓辉的脸:“外乡的吧?”
晓辉:“外乡的。”
金匠也不再提防,指了指小火炉:“铐了快走!”
晓辉:“多谢您这位好心爷了!” 说罢,将膏药凑近小炭炉,正正反反地烤了起来。
狗皮膏很快就烤软了。
此时,从地上爬起的桑斯,还想问问他的腰骨有没有折断,便走了过来。
金匠笑道:“疯子!你还来凑热%C
第二章 恩承救命
恩承骑马正好路过此地,远远地看见桑斯躺在路中央,心中起了疑惑,吩咐一个小太监:“看看前面那人怎么回事。”
两个小太监奔过去。
恩承骑马缓缓而行,身边的内场锦衣卫“嚯”地拔出了刀子。
一个小太监回来禀道:“回公公,是个年轻的男子,还喘着气,裤裆上满是鲜血。”
恩承疑问道:“裤裆上满是鲜血?”
另一个小太监回来禀道:“公公,这小哥被人阉了!”又现出艳羡神色:“一个俊俏的相公。”
恩承下马,渡过去,弯腰细看桑斯。
桑斯闭着眼,脸色憔悴,但难掩俊秀。
恩承点头:“好模样!却不知弄到这步田地……”沉思了一会,对小太监说:“且先带回去再说,宫里正好缺人手。”原来恩承对无端去了势的男子又一份儿情结,特别是相貌好的,更容易勾起他的少年时的念想。
二个月后,昆甯宫。
恩承和柳月坐在椅子上,伤势初愈的桑斯和柳月的仆人彀牞分立两侧。
柳月说:“听说你的这个桑斯模样好。原来是个痨病鬼。”
恩承点点头:“在我手下,他的模样最好,皇上见了也会喜欢的。说起来,我和他还同病相怜呢。我也是他这个岁数去了势的。不过他是被仇家给割掉的!可怜呢,要是我再晚一步,他就惨死街头,幸好小伙身子骨硬朗………”
柳月问道:“你是哪里人?”
桑斯机灵,撒了个谎:“回娘娘,我是胶州人氏。”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贩茶叶的。”
“在此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跟家父跑南北路的茶叶生意。”
柳月开心地笑了,斜着眼挑逗桑斯:“可惜呀,这么俊的男人给废了!”
桑斯的目光痛苦万分,冲着恩承吼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恩承也嗔怪道:“姐姐,你刺他干吗?”然后对桑斯道:“我帮你找到那个仇人,好吗?”
桑斯慢慢冷静了下来,目光含恨地点了点头。
恩承有说:“我给你找个“对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