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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庄夫人接过丫鬟递上来的竹筒,开始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渐渐地她眉头微微有些变化,她看了好久就想了好久,然后张口问道:“凌武,这是你写的还是奕文写的?”
“是奕文,我方才跟着闹着玩的,母亲不要见怪,都是我不好,不该抢他的文章还笑他。”凌武对庄夫人这样说道,他弯下的腰身让庄夫人看不到他此时说话红涨的脸。
“没有,是我不好,我不该跟兄长争,一张稿纸罢了,上面都是乱写的,母亲不要怪罪于兄长,是我不好。”奕文立马反过来把罪过往自己身上扛,他有些焦急,虽然叫庄夫人为母亲,但是她的严厉是治管司马府最有效的方式,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犯错,因为没有人能求情让庄夫人放过,而且哪怕犯错的是司马府的两个小公子也没用,照样的惩罚,照样的处理。
“我又没说要处罚你们,武儿,你慕容叔叔要离开回去了,你去送送他,奕文,你也陪兄长一起去。”庄夫人面目表情的脸上根本看不到刚才的波澜,依然那么平静,那么令人不敢大声呼气。
凌武如临大赦,对着母亲行了个礼就立马抓住奕文的手往楼下走去,庄夫人叫身边的丫鬟跟上去免得有个闪失,当人都走完后,她将竹筒放在案前,细细的看了起来,“治国安邦,内柔外刚,使他人之长弥己之短,常思常省,不可以他人之过为己之能……”庄夫人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些字句,突然觉得这个不是自己亲手的孩子和亲生儿子之间突然多了些担忧。”
“要是事情真成了,将来凌武做了王,那奕文可真是他最大的威胁啊。”
慕容烈,南征北战平定江山的卫国将领,他有一儿一女,长女慕容惠,儿子慕容炎良。他一生征战无数,虽然常年在外征战,但他也是个热血男儿,作为父亲的他,依然跟其他父亲一样爱护他的孩子。所以,他很明白,少主凌武的这种要求,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庄夫人一向为人严厉,但是至少现在在这种只有三人的情况下,说也是无妨的。
“慕容叔叔,你给我讲讲你带兵打仗的故事吧!”凌武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怎么会放弃这猎奇的大好时机呢?
慕容烈:“要说率兵打仗,那不得不说我们卫国的铁骑了,我们卫国北临匈奴,南接蛮夷,东边是鲁国和燕赵,西边是西秦,除了鲁之外跟其余几国都时有战时,西秦和匈奴最难缠,打得最久。”
“别的不说,但就西秦和匈奴的骑兵就很是厉害,纵身上马,一rì百里,来得快去得也快,每次我们戍边将士集结完毕整装出发,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西秦有高山峻川为界更是易守难攻。也幸亏当年的边防要塞修得早,才报我大卫这十几年来免于西秦和匈奴的sāo扰。”
“那我们就一直更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不能打出去嘛?”
“对啊,为什么我们不能打出去呢,慕容将军?”
这两兄弟把慕容烈难住了,慕容烈摸了摸鼻子,转过头看了下天上的云彩。“是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打出去,也许,我们很早之前就应该打出去。”“慕容叔叔,我们在问你呢,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哦?是么。。…………。武公子你跟我讲讲,今后你长大了想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西秦有高山险阻嘛,我想去西秦登高望月,去北方纵马飞奔。”凌武的脸上充满了兴奋之情,“文弟,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去西秦去北方草原。”凌武望着弈文,等待着那个可以使自己高兴的答案。
弈文想了想:“嗯,还有东边和南边,我想去看看海是什么样子。”
慕容烈听到这里,不由一惊,这句话,当年的自己也曾说过。
司马府外的往来军士还是那么多,面sè严肃不苟言笑,这样的气氛,街边的玩童都感觉到了,康城的戒备让不少人一度认为是不是叛党yù孽打算进攻康城报仇,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居民还是在过着自己规律的rì子,街边酒馆小贩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意,该卖菜的还在卖菜,该买菜的还是在买,一个安定的生活真的会麻痹人们的神经。
康城城楼,庄诚刚回来的第一天就被姐姐拉倒城楼上单独会话。“诚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庄夫人缓缓开口说到。
“姐姐,我到的时候,急忙的事情都告诉了姐夫,姐夫到奇怪,不慌不忙,就对我说知道了,让我速速回来。”庄诚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庄夫人制止了他,“就这么简单?”
“是,是啊,就说让我速速回来,别的一概没有再说了。反倒是好像我在那边很碍事一样。”
“你下去休息吧,我知道了。”
庄诚应了一声便退下去了,“姐姐姐夫这鼓里卖的是什么药啊,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庄夫人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望向晚霞,突然宛然一笑。
“到底是我的夫君,看来我都算是白用功夫了。”
王城,司马相府。
大司马卫严谨书房。
一青铜铠甲军士趁着夜sè走进了司马书房。“司马大人,末将已打探得知,顺义候卫莽已将家财奴仆打发回了封地许城,前殿将军徐进宪今rì以母亲病危为名派人将他老母亲送回了故里,更有迹象表明,镇南候与大司礼有书信往来。”
“除此之外呢,各封地和各城可有消息?”
“回司马大人话,五王中,除顺义候外,仅顺忠候卫勋和顺孝候卫廉均有调兵遣将的迹象。”
“知道了,下去吧。”
坐在椅子上的卫严谨站了起来,拿起桌案上的一本名册,思索道“看来他们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杀我不成便起兵谋反。真是歹毒心肠啊,哎。”
正当卫严谨思索之际,一直信鸽扑腾着翅膀飞进了屋中。
卫严谨抓住信鸽,取出信筒中的信件,阅完之后面露笑容。
“这次,就让我来个瓮中捉鳖!”“来人!”卫严谨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对前来的将士吩咐道:“速往城外驻军传我密令。切记,不可让他人发现。”
“末将领命!”卫严谨看着传令兵走远,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心中思忖道:“该做个了断了。”
第三章
第三章
卫国王城分为内外二城,作为皇城的内城墙高门厚,易守难攻,内有机关地道不计其数,楼台厅阁数不胜数,又因为整个皇城装潢涂料都以是黑sè漆料,所以也叫黑城。
也幸得今rì早朝时间,晴空万里,阳光格外的明媚,似乎想划分出光明与黑暗的界限,好想告诉人们哪里是光明,哪里是黑暗,就像朝堂上的人想跟外边正走在石阶上的护国公卫严谨彻底划分界限一样。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也深深地讲厌恶和害怕藏在了恭维之后。
“护国公上殿~~~~”随着太监的宣旨声,一身戎装身披白披风的卫严谨缓步走上了议政大殿,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缓慢而有力,他一直低着头,看着脚下,从殿外走到卫王坐前时,他忽的一下抬起了头望着卫王。
“臣,卫严谨,叩见陛下。”卫严谨慢慢的下跪行君臣之礼,“爱卿有礼了,快平身。”卫王二十六岁,他年轻俊俏的脸上看不到帝王威仪,看不到岁月风霜,即使刚刚经历过八个月前的叛乱,见识到人心中最黑暗的罪恶行为,帝王尊严收到伤害,但仍看不出他的忧伤和不愉快,他的脸上似乎总是想告诉众人,“我爱笑”。
卫严谨卸下自己佩戴在腰间的宝剑,把它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托在双手举了起来,他的头还是看着这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
“陛下,微臣不知所犯何罪招致此等大祸,但既然陛下想要微臣xìng命,但说无妨。臣愿以死已谢天恩。”暗流涌动的朝堂炸开了锅,众声哗然,就好像平静的湖面突然从湖底跃出一条猛兽,整个湖面都被震动了。
“护国公你好大的胆呀!”大司礼申尙理这一声咆哮惊醒了原本被卫严谨吓到的卫王,这一声吼得太吓人了,卫王觉得自己正在被人拿刀逼着一样。
“堂堂的大司马,卫国护国公卫严谨,卫大人,你这样咄咄逼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大司礼的话一句比一句说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