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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分辨不出来。”“可能,他不希望自己被人看穿,所以才这样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弈文后来回想起自己同兄长关于司徒炎的这一段对话时,常常感慨道世事的难料和天意的不可捉摸。
看着高耸的黑sè城墙和城门迎接的军士,弈文突然感觉到气氛的诡异,他和兄长在半路上被人迎接,但他却感觉不出来迎接的味道,他告诉凌武说看阵势和举止,怎么都像是要出征打仗。只有周穠在旁边说:“二位公子,就算要打仗,也得先见到大人再说。”相反,当弈文对凌武说出自己的感觉时,凌武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眼光,他对弈文说道:“你看这盔甲,你看这长戟,还有这战马,多好的战马啊,想不到王城的马也跟许安牧马司的饲养的战马一样jīng壮。”“兄长,你说会不会是父亲打算带我们上前线啊?”“前线?现在天下太平,哪儿来的前线?或许是别的什么事情吧,你我不知道情况,这样瞎猜是猜不准的。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凌武的话没有错,但弈文从迎接队列里的军士身上看到让自己感到异样的东西却让他始终在想:到底哪里要爆发战事?
卫严谨十年没回去过许安城,也就是说他十年里没有见过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今孩子都大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就老了,当他看到两个孩子站在自己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不如当年,看着比自己高,充满朝气的两个孩子,他很欣慰,“你们的母亲这些年来总要在我耳边唠叨,她说我不该把你们丢在许安不让你们回来,说我对你们太严苛,可她哪知道,男儿志在四方,自然要从小培养,鹰为什么是天空的主宰,就是因为它敢把自己的孩子抛下悬崖让它们自己去学会飞翔。”说到这里,他大声笑了起来,“你们两个,真的长大了,也是时候该看看是雄鹰还是雏鸡了。”凌武挺起胸膛对父亲说道:“父亲请放心,孩儿绝不辜负父亲的期望。”弈文也说道:“兄长一直以来对自己极为严苛,就是想得有朝一rì能顶天立地,为国争光,请父亲安心。”卫严谨笑了下,换做十年前,他对这些话是没有任何兴趣的,而现在他听到这些话,心情却异常激动,“十年了,十年里没有好好照顾你们两个,你们也别怪我,周管家,这十年里,真是辛苦你了。”
周穠听到之后跪了下来,满面泪水说道:“主公言重了,主公,两位公子每rìcāo练学习不曾耽搁片刻,将来定是国之栋梁,这是福分啊,老臣能为主公做一点是一点,也算是尽了自己的本分,主公千万别这么说。”“你啊,还是没变,跟二十年前一个样,对了,现在还那么喜欢喝酒嘛?”凌武听后大声说道:“回父亲,周管家喝起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千杯不醉!”“哈哈,好你个周穠,几十年过去了,容貌变了,头发白了,胡须白了,你还是这么能喝,当年没觉得,现在看来我是真喝不过你了。”卫严谨的话比过去几年多了好多,他身边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大司马越来越害怕时光,害怕变老,可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走吧,回来了这么久,也该去见一下你们的母亲了,她在内庭等你们,你们快去吧,不然她又要说我了。”弈文和凌武行完礼之后便往内庭走去。
卫严谨看着周穠,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你我都老了,可老了你还这么能喝,你今年有多少了?”周穠回答道:“四十有三了,主公。”“我今年都五十有七了,你知道顺仁候今年多大了嘛?”周穠想了下,说:“顺仁候七年前过了古稀之年,今年的话,七十有七了。”卫严谨听完之后叹息道:“是啊,你看,我们都老了,他们这些孩子也都长大了,不瞒你,周穠,这几年,我是真累了,太累了,朝中朝外,太多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宫廷内斗,宫外私斗,太累了。”卫严谨说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周穠站在旁边说道:“是啊,这些年太难了,主公为国为家,cāo心劳累,太累了。”
前往内庭的弈文和凌武并不知道,他们想去看的自己的母亲那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等着自己的到来,这个人已经做好准备要好好修理凌武一番。
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三章
“你怎么都不写信给我了呢?”凌武看着坐在身旁的慕容惠问道,慕容惠侧脸望着后院中的小桥流水没有说话,凌武看着她看着的方向,他很想继续说下去,但沉默的气氛让他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好沉默,十七岁的慕容惠长得清丽脱俗,至少凌武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自己被捉弄得很惨,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有时候,你喜欢一个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吵架,觉得彼此还是分开得好,但在分开的时间里你要是一直在思念着那个人,那么,当重逢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慕容惠一会儿看看远方的假山,一会儿看看近前的荷塘里的荷花,天上的飞鸟飞过时,她抬头看一下,微风吹得柳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时,她看着柳树,凌武看着东张西望的慕容惠,他沉默的看着她,尽管她似乎把自己当做空气并不关注凌武,但是他依然温情的看着慕容惠,两人就这样坐在后院的荷花池边。
弈文和凌武到大厅时,凌武被人狠狠的捉弄了一把,这件事情的具体经过被凌武以及其严肃的口吻下令让弈文不能说出去,所以连庄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来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儿子会跟慕容惠一起来,不过看到他二人走在一起庄夫人反而觉得十分开心,毕竟这事关婚事,后来弈文等到凌武回来的时候问他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她。”弈文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因为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喜欢我,她给我的感觉永远是那么亲近,却又那么陌生,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坏的时候就好像,”凌武望着天,“坏的时候就好像我从来没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不会的,你看她今天看见你时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东西。”凌武问道:“藏着什么?”“自然藏着你啊,不然她为什么只看你一个人?”凌武问道:“她只看我一个人?”弈文解释道:“你没看见她之后看你的眼神,到母亲那儿的时候看你的眼神吗?”凌武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不知道,我拿不准,要是她并没有像我喜欢她那样喜欢我,要是她跟我在一起会不快乐,我不知道。”
“那要是慧姐姐也跟你的心思一样呢?她要是也这样想,那你们怎么办?”弈文淡淡的说,凌武却似乎被这个问题给拉进了思索之中,他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接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内四处游走。“好啦,我随口一说,兄长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弈文说道。
凌武走累了,又坐了回去,“我实在没想到十来年再见她时会这样,以前就算写信也没觉得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更没想到会这么想她,这样的感觉太煎熬了。”
“要不,你跟慧姐姐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弈文问凌武的看法,“不,要是是我自作多起,自己想多了,那怎么办,我喜欢她,但我不愿强迫她,我不想跟一个不爱我的人一起生活,还是交给时间来证明吧。”弈文很想问凌武跟慕容惠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凌武这么难过,但他知道,问得越多,对凌武来说就是泪,受到的伤害是无法言喻的,有些人宁愿吞咽在心里也不愿吐露出来,他或许觉得当自己把一些事情说出来时,是承受不住的。
“武公子,文公子,大人叫你们过去。”门外传来了奴仆的敲门声。
“兄长,这么晚了父亲还找我们,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弈文望着门外说道,“先过去再说吧。”凌武把心伤给收了起来,他跟弈文一起出了门,一路上都在调整自己的情绪,此时已是深夜,护国公府上的后院里有虫鸣鸟唱,一路上也并未让人感觉冷清,弈文和凌武,两人穿着一样的长袖宽衣走在路上一前一后,前面提灯引路的家仆把二人往府内身处引,走了许久之后,他在一个书房不远处的一个偏房门口停了下来,转身说道:“二位公子,我们到了。”说完,把偏房的门打开,请弈文和凌武进去。
“父亲怎么在这里见我们?”弈文内心思忖道,他跟着凌武跨进了门槛,家仆便将门给关上了,里面漆黑一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