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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蝶雪用力推搡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三支冒着寒光的暗器向蝶雪飞来,恰巧看到这一幕的铁剑转身用自己宽阔的后背挡住蝶雪娇弱的身躯。“噗噗噗”三声过后,铁剑左侧肩膀被三支不明飞行物打个正着。剧烈的疼痛昭示着那些飞镖上涂有致命的毒药。
“到头来,还是我赢了!”沙无敌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向两个人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的情郎为你中了五花散,再不为他将毒逼出来他会死的!哦,不,他还中了十香软骨散,你一块儿解决了吧!”
五花散的毒素,非同小可必须马上解除否则立刻会没命。蝶雪不顾向自己靠近的敌人,伸出双手抵在铁剑的胸前运行那消耗得很严重的内伤为他疗伤。铁剑的身体慢慢变成了金黄色,而蝶雪身体上幽蓝色的光芒正渐渐减弱。而沙无敌的抬起变成了黑色的右手,向蝶雪的脑袋慢慢的移近,运足了内力,准备狠狠地拍下一掌打碎蝶雪的头骨。
“不要,冰儿,你会死的!”铁剑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动,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没命!”蝶雪小声并镇静地说着,仿佛即将落下的黑掌和她无关。
“令狐忆冰,你受死吧!”说完黑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就在蝶雪的头骨即将被打碎的时候,大厅的角落里“嘭——”的一声,注意力被分散的沙无敌动作停了下来。墙角地面上出了一个黑色的洞,两个人倏地飞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两人正是寒焰和卓非。
“住手!!!”寒焰运行瞬移术来到沙无敌的身边握住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难道你不知道在人家背后下手是不道德的吗?”卓非也走上前来,抓住沙无敌的另一只手压到了背后,让他动弹不得,“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和面具人是什么关系?”
“呵呵,我是谁,这位所谓的喋血杀手知道,”沙无敌冷笑着,笑容有些阴森,“我是面具人第三个替身,下一次他亲自出马就是你们没命的时候!哈哈哈……”即使被抓,他的气节一点也没有折煞,真是一条汉子,卓非不由得心生佩服。“我的任务失败了,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哀伤的表情浮上脸颊,让人看起来会感到同情,就在这个时候,沙无敌嘴角上的血更加的多了,片刻之后,“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寒焰和卓非手中抓的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
“该死!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卓非咒骂一声将尸体丢到了地面上,既然是尸体就没有一点用处,他还握着他不放干什么?
“蝶姐姐,你没事吧?”寒焰来到蝶雪的身边,而此刻蝶雪也正好收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受了点内伤而已!”勉强地笑着,蝶雪试图从地上起来,脑袋却突然嗡的一声,身子一歪,险些摔倒,还好寒焰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铁剑的毒已经解了,没事了!”
“冰儿,”脸色惨白的铁剑由卓非搀扶着站起来,他衣服上肩膀的地方已经被血液染透了,“你没事吧!”也许是流血过多的原因,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卓非,你中十香软骨散比较浅,麻烦你,先扶着铁剑上楼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蝶雪仿佛没有听到铁剑的话 ,不理他,转而吩咐起卓非来,“麻烦你了,不然他不被毒死也会流血过多而死!”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卓非始终对她有顾忌有提防之心,蝶雪看到他难免有些不自然。
“好的!”卓非倒是答应得利索。
卓非搀扶着铁剑上了楼,蝶雪被寒焰扶到椅子上,然而身受重伤的她却倔强地站起来,“不行,我还不能休息,再不配出解药他们就没命了!”说完,在寒焰的搀扶下,来到那几个人的身边,由于中毒已久,他们的神智已经不清,甚至出现假死症状,蝶雪将手放到那几个人的手腕上,号起脉来。
几分钟后,蝶雪疲惫地睁开眼睛,“寒焰,你去抓几副药来,速度要快!”说着,那张纸,匆匆地写下几个药名,交给寒焰。
“好的,包在我身上!”爽快的答应,寒焰转身飞奔出去。
寒焰走后,蝶雪在屋子里,替几个人把脉研究病情,不多一会,所有的工作都搞定了,于是难得清闲的她坐在椅子上瘫软下来,想不到的师兄沙无敌竟然如此强大,能将他重伤到这个程度,就当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下,突如其来的响声让她再次警惕起来,回过身,原来那个地洞里又出来人了,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伯还有几个人,他们的脸色也像中毒了一样。即使在疲惫她还是要起来,谁让这里只有她会解毒呢?
“庄主,这边来,我来给您解毒,”拖着疲惫的身躯,蝶雪起身搀扶起那个中了毒,连走路都费劲的老人,“没事,都交给我吧!大家不会有事的!”说着,她又将另一只手递给老人身后的小朋友,貌似老人的孙子,“来,抓住姐姐的手,用力,这不上来了吗?”将小孩子拉上陆地,蝶雪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姑娘,你没事吧?”真正的赵庄主扶住了她,“你的脸色好差,没事吧?”这个女孩的脸色白得吓人,好像受了重伤,那羸弱的样子让他看得有些心痛怜惜!仿佛看到自己的女儿,“你是卓非的朋友?”
“算是吧!”蝶雪勉强地一笑,心里却在担心,寒焰会不会多买点药回来又多了好几个人,“来庄主,您坐这里,我来给您把脉!”说着将庄主让到刚刚她自己做的位置上,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放到庄主的左手上,纤纤细眉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就在她给庄主把脉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阁楼上有个人正默默地关注着她。
“小蝴蝶,”那个偷偷注视她的人从阁楼上走下来,来到蝶雪身边,“不要勉强自己,你的脸色像鬼一样吓人。”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回过头看向卓非,淡淡的微笑着,可是身体上的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怎么样了?”给最后一个人把过脉以后,蝶雪迎上正要下来的卓非。
“他,谁啊?”爱耍冷的卓非装作不知道,遇到糗人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他明知故问。
冷冷的眼神看向卓非,令他不寒而栗,“喂!你来乱的!”语气更是不讲人冻死不罢休,真是明明就知道人家讲的是谁,还这样耍冷(某非:不耍冷就不是耍冷分子了! 某蝶:……),“不说,算了!”一挑眉一耸肩,蝶雪转身就要去干别的了。
“我说就是了,”卓非的耍冷第一次吃了憋,“他啊,包扎好了,嚷着要下来见你,让我给弄晕了,现在正做梦梦着你呢(某人:您真了解我,连我做什么梦都知道。 某非:== ==)!”见蝶雪没有反应,完了,她真的生气了?不会吧?“喂!不是吧?这么小气?”紧追两步,来到蝶雪身边。
“没事,”蝶雪转身淡淡地看着卓非,“他已经睡下就好!”
“说真的,我一直想不到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帮我,到底为什么?”自己曾经不信她将她赶走,甚至险些害她死掉,而她却反过来帮他一次又一次,这说不通啊,今天是个好机会,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
“我只是取回我的青竹箫而已,遇上我的死对头找你们麻烦,自然也就不能袖手旁观喽!”蝶雪说着耸耸肩神态好不轻松,但是下一秒却忧郁起来,“我不想让第二个我像我一样不幸!”
“小蝴蝶,我还比较喜欢你带着面具的样子!”卓非看着蝶雪的表情,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忧郁起来,但是忧郁?岂是他冷卓非的作风?于是他嬉笑着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我们已经很不幸了,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会幸福。”像说了什么肉麻的话一样,蝶雪起身来到门口,向外望着,夕阳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宁静,却有些凄凉。
“蝶姐姐,我回来了!”一个人气喘嘘嘘地出现在蝶雪面前,来人正是出去买药的寒焰,“你要我买的药我给买回来了!”
“好,”蝶雪将药接过来,转身直奔厨房,她倒是熟门熟路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我这就去煎药。”刚想走却被寒焰挡住去路,“寒焰,你这是做什么?”
“你受了严重的内伤,煎药还是我来做吧!”寒焰说着就要接下蝶雪手上的药。
“你不用和我抢,我身上有一位你那里没有的药!”浅浅的微笑着,蝶雪转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