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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林论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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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唐代其他诗人,如孟郊的《织妇词》、郑谷的《偶书》、杜荀鹤的《簪妇》,宋朝诗人梅尧臣的《陶者》,都有相关论述。当然,这些诗基本都是用对比的方法,甚至不加任何论断,但“简辣深刻”。而罗隐的《蜂》则用了比喻的手法,其中流传甚广,至今依然经常被引用的一句是:“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忙?”
  这些诗句的共同点是,都认为蚕妇等“劳动人民”是被剥削的对象,对那些“不稼不穑”但“取禾三百廛”的“统治阶级”深恶痛绝。但遗憾的是,诗人们提出了问题,却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思路或策略。不过,话又说回来,正如哲学家海德格尔所说的:“提问的意义是:它的意义是一个方向,且唯有根据这个方向,合理的答案才能给出。提问将被探讨者置于一个独特的面相下。当提问出现时,它仿佛冲破其对象的存有。因此,用以说明开放出来的存有之语言,就是一个答案,它的意义在提问的意义中。”也就是说,当我们提出一个具体的问题时,我们提问的方式和所使用的文字,其实已经隐含了意向上能够接受的答案。所以,人们常说,正确的问题本身已经解答了问题的一半。提问者,必须先考虑所提问题的“问题性”,也就是说,是否是“问题”。
  那么,先假设这些诗人们所提的问题是“真”的“问题”,则那些“统治阶级”的所有享受品,包括住宅、服装、粮食、蔬菜、车、日用品(包括锅、碗、瓢、盆等)等,必须自己去劳动,自己手工制作。例如,某位“地主”想穿衣服,则他需要先知道怎么制作衣服,需要付出代价,学习技术。然后是动手制作工具,如织布用的梭子等。种桑养蚕,蒸茧抽丝,然后纺织成布匹;再采矿,烧炭,炼出铁,制成针,打造剪刀。用剪刀裁布,用针缝制,衣服终于可以穿上了。可是,这样以来,为了穿衣服,花费的时间,恐怕至少需要半年(养蚕就需要几个月)。按照这个逻辑推理,社会所有的人都自力更生,自给自足,就不存在谁剥削谁的问题了。当然,也相应的不存在买卖(交换)了,不存在合作,不存在市场,最终也就不存在经济发展甚至人类文明了。
  所以,分工是极其重要的。正如亚当·斯密所说的:“有了分工,同数劳动者就能完成比过去多得多的工作量……在一个政治修明的社会里,造成普及到最下层人民的那种普遍富裕情况的,是各行各业的产量由于分工而大增。各劳动者,除自身所需数的以外,还有大量产物可以出卖;同时,因为一切其他劳动者的处境相同,各个人都能以自身生产的大量产物,换得其他劳动者生产的大量产物,换言之,都能换得其他劳动者大量产物的价格。别人所需的物品,他能予以充分供给;他自身所需的,别人亦能予以充分供给。于是,社会各阶级普遍富裕。” 考察一下文明而繁荣的国家的最普通技工或日工的日用物品,你就会看到,用他的劳动的一部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来生产这种日用品的人的数目,是难以数计的。有一个经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弗里德曼引用而广为人知的小故事——“小铅笔的家谱”,说得极其形象,很有说服力:“成千上万参与制造铅笔的人,没有一个是因为自己需要铅笔去干那一行的。他们中间有的人从未见过铅笔,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没有谁坐在中央办公大楼里号令那成千上万的人,没有宪兵队来强制人们执行不曾发布过的命令,但竟然制造出了铅笔。这些人居住在许多地方,讲不同的语言,信仰不同的宗教,还可能互相仇视——但是,这些区别全都不妨碍他们合作生产铅笔。”分工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其原因有三:第一,劳动者的技巧因业专而日进;第二,由一种工作转到另一种工作,通常须损失不少时间,有了分工,就可以免除这种损失;第三,许多简化劳动和缩减劳动的机械的发明,使一个人能够做许多人的工作。
  

谁解蚕妇怨?(2)
其实,一些古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如《诗经·国风·卫风》中的《木瓜》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也就是说,因为分工,各个人拥有(生产)不同的产品,进行交换,对双方都有好处(前人一般将此诗作为情人赠答之诗),这如同墨子所说的——“交相利”。与没有交换相比,基于分工的交换,个人所获得的利益增加大得惊人,往往以千、万倍计。但是,这一点似乎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相反,《木瓜》这首诗被狭隘化地理解为情人之间的交往了。不过,需要指出的是,这庞大的利益增加,主要是由于每个人专业生产,然后交换。不谈生产而单论交换,利益还是有的,但比起有专业生产的存在,其交换的利益少得多,甚至微不足道。
  分析到这里,本文开头提的问题的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了。萧灼基先生与那些古代诗人其实对分工误解了。当然,劳动人民和地主阶层收入分成的比例如何确定,需要具体分析的。这如同征税中的拉弗定理一样,在一定条件或范围内,税收对经济发展是有利的,超过这个点,则走向反面了。列宁也说过,真理再向前迈一小步,就变成谬误了。统治阶级之所以残暴,是因为将分成的比例确定得偏离实际,以至于百姓惨遭压迫。香港大学张五常教授的博士论文《佃农理论》,讨论中其实也包含了这一点,比如说台湾当初的“三七五”减租,就是通过政府管制,将佃农上缴的比例降低,加上竞争的作用——佃农之间的竞争、地主之间的竞争、佃农与地主之间的竞争,结果,生产效率得到提高。
  当然,讨论这个问题,不得不提到汉朝时期的减租问题。西汉初期,从“十税一”减为“三十税一”。从短期看,这项政策是成功的,“文景之治”就是明证。但是,长期看,这个政策是失败的。为什么?历史学家钱穆的答案是:当时无法遏制土地兼并问题,特别是王莽时代(参见《中国历代政治得失录》)。钱穆先生的看法不完全合乎当时的现实,也在逻辑或经济规则上解释不通。从现实与逻辑上看,根子在“管制”与“垄断”。政府管制人们的产业转移,抑制工商特别是商业,从而限制了产业结构的自发调整,进而扼杀了分工的发展;特权垄断(包括地主在内),导致农民生产利润的低下。这些从反面表明了分工的意义。
  2003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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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广积粮时代”(1)
  告别“广积粮时代”——兼与盛洪、秦晖、姚景源等先生谈蛛网理论之误
    蛛网理论只是教科书中出现的情形,它在农业领域从来没有实证的检验。退一步讲,即使认为蛛网理论是正确的,也没有采取价格管制的必要。随着农产品期货市场的发展,像蛛网理论所说的那种市场价格大幅波动的几率已经很小。
  当大林编辑告知“粮食收购、粮食市场、粮食价格有可能在明年全面放开”的消息时,我心中非常激动: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早该有这一天了!
  我们也许还记得,20世纪90年代初期,美国学者布朗撰写了一篇题为《谁来养活中国?》的文章。当时,从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到学术界、新闻界等,可以说是举国上下,发出一片###声。后来,这种现象被称之为“布朗旋风”。是的,在中国,没有比粮食问题更让各界关注的了。连续几代国家领导人都把粮食问题摆在工作的首位,政府工作报告中首先提及的往往也是粮食问题(本文不打算追溯其缘由)。于是,包括价格支持、财政补贴在内的各种管制政策纷纷出台,也就顺理成章了。但是,管制的结果是损害了农业的发展、农民收入的提高,财政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一言以蔽之,我们为粮食管制政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粮食管制的代价
  1996年初,我查核了国内外的相关资料,发现保护政策固然在特定时间下可以获得良好的效果,但若作为长期政策,则是违背经济规律的。因为,第一,这种政策是不具备顺利实施的前提条件的,因为中国的市场化程度不高,自然经济、半自然经济和初级市场经济等并存,农业人口又过多,政策实施的结果只能是越管制越落后;第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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