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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身边万昭霆眼中出现的豪不掩饰的痴迷和怜惜,莫本溪终于找到了苏懿贝再次演戏的理由,她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万昭霆!
‘苏懿贝,你的这些伎俩,或者在六年前所向披靡,但现在却太儿科了,知道吗?’
“苏苏,你的手怎么那么烫?等一下,不对,苏苏,你的脸也好烫,你不会是发烧了吧?哥,你摸摸看,苏苏是不是发烧了?”
又麦霸了很久,终于吧话筒让给了万昭霆时,昭仪拉着我要去买零食时碰到了我的手,终于发现了我的状况。
还用得着确定吗?我当然知道我发烧了!早在饭局结束的时候烧就上头了,何况又唱歌了将近2时。
也好,我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就那么散了也算合理了,而且2时了,估计两个男饶酒精也该散了吧。
“没发烧那么严重啦,可能是衣服穿多了,昭仪,我觉得包房有点闷,要不我们散吧,我想回家了。”
万昭霆走到我身边,伸手抚摸了我的额头立刻快速出口结论:“苏苏,你确实发烧了,还烧的不低,难怪我看你吃饭最后阶段脸色一直不好,而且吃得也不多,你一定自己早察觉了,不想扫大家的兴才硬撑着的是吗?走,我送你医院,本溪,麻烦你送我妹妹先回去。”
“不要,我也要陪苏苏去医院。”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回去早点洗洗睡了就行了,昭霆大哥你送我们回去就是了,大不了路过药店的时候买点退烧药备用就行了。”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
“我刚好要回医院一次,我带苏姐去我们医院检查就行了。”
“对哦,我怎么忘记了,你家就是开医院的,那我们一起去吧。”
正文 幽径般的紫(4)
|“昭仪你确定?你不会忘记了伯母还在我们医院住着吧,那么晚了那么多人一起冲到医院,估计会吓到伯母以为出什么事了,伯母现在需要静养,别去搞个万一的吓唬她,你们还是先回去,如果苏姐检查下来没事,那很快就回家了,要是有状况,我再通知你们赶过来就是了。”
听着本溪的话,万昭霆和昭仪都沉默了,本溪得对,那家医院本就不大,虽这时候伯母应该睡了,但万一她没睡,看见昭仪和万昭霆大半夜的冲到医院,一定会吓到,虽能解释,也算不必要的插曲了。
于是,万昭霆买单后,我们一起到了车库,我安静地坐上了莫本溪的车,没有什么我已经配药了,不需要去医院的废话。
我知道多管闲事又尽力阻止万家兄妹跟着的他一定是有话想单独和我,既然这样我配合就是了,哪怕他想把我直接送到黄浦江边把我扔下去毁尸灭迹的,我奉陪就是了!
把车开出了车库,莫本溪果然没有上高架直冲医院,而是故意绕了圈子等视线里没有了万昭霆的车子后,才把车停在了路边,伸手摸向了我的额头。
虽然有着心理准备,但当他的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那一秒,我还是本能地战栗了一下,因为发烧而加速的心跳更是疯狂地在体内雀跃起来,要靠着我用尽浑身力气才能继续伪装着平静,直到他的手拿开。
“你真的发烧了?”
“恩!”
“为什么不出来?”
“没必要。”
“我带你去医院。”
“也没必要,下午我已经去过医院了,包里有药。”
一把抓过我的包,直接搜出了那包塑料袋里的药,还有那本临时的病例本,打开车灯后,本溪很仔细的看着医生的落笔,还有那份验血报告,等看清只是着凉后的发烧并不是病毒或者病菌感染的流感后,他才把病例又装回了我的包里,冷漠的对着我了一句。
“等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车子都没有熄火,驾驶员就那么下车走人了,我当然知道他马上会回来,不会再象六年前那样一消失就不见,只不过,心中依旧对他的突然下车感觉到了莫名的绪上头。
有种很难以解释的感觉堵在胸口,一直有一种声音对自己在话:‘根本不用等他回来,苏懿贝,你可以走了,你可以自己回家了,他早已经不是你的谁,他凭什么命令你等他,等他,你等得还不够吗?’
可始终,我还有着理智,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今晚我就那么走了,我们之间就不会真的结束。
我不会让自己躲避,赌气,就算我们之间的一切早就在6年前结束了,但今晚,在我们对话后,那道早已经放下并已经积灰挂满蜘蛛网的幕布上才会真的打上‘THEEND’的终结字幕。
正文 幽径般的紫(5)
|车门再一次开了,本溪很快就回到了车里,这次,他没有让我等很久。将一个装着温热白水的一次性纸杯交在我手里后,他的口气依旧很冷:“先吃药吧。”
原来他离开是为了去帮我倒这杯温水?这算什么?是他的绅士风度?还是想用这杯水挂起免战牌,难道是他想通了,要宣布从此后和我相安无事吗?
握着这个温暖的水杯,看着杯中清澈的净水,我却没有办法照做,只是静静地望着从水杯中漂浮升腾起的雾气在黝黑的车厢里肆意的漂浮。
“怎么了,现在,连我倒得水都不敢喝了?有常识的话该知道,任何毒液加热后都不会呈现那么平静的清澈,如果我真想害你,不该给你水,而该给你一杯溶解了抗生素的二锅头。”
一边着话,一边,本溪又一次将我的包夺了过去,拿出了退烧药,直接拉过了我的手,把药塞到了我的掌心,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快吃药!’
这三个字,这复刻版的一幕,突然让我们彼此都在心中战栗了一下,在飘渺的记忆深处,那些被我扯碎的混乱碎片里,闪烁着零星的光芒努力地在提醒我,在我狠心忘记的生命里,曾经有过很类似的场景出现过。
看清了此刻本溪眼中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隐现,我反倒先一步恢复了平静,他一定早忘记了一切,所以才会被突然冲上脑门的记忆碎片打的措手不及吧。
低头,把退烧药放在口中,犹豫了一秒后,我做了件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我缓缓的将退烧药嚼地粉碎,等嘴里的苦涩逼得我的舌根无法承受,继而涌上一股反胃的冲动后,我才喝着杯中的温水,让源源不断的清水卷着口中的药末一起滑进了腹郑这杯清水能带走大多数的药末,却无法彻底洗清牙缝里,舌苔上残留的药味,那可怕的苦涩便弥留在了我的口中久久无法散去,我才发现,原来,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怕苦。
口袋里还有着一盒特意为她买的软糖,看着苏懿贝就那样一脸平静地嚼碎了退烧药,莫本溪心底立刻又开始愤怒自己的多余,打开车窗用力的将这包糖狠狠得扔出了窗外,不再看苏懿贝一眼,挂上了行动挡,便把车再次开上了车行道。
一路任由本溪快速的开着车,我只是望着窗外往后急湍夜色。
上海,真的好大,每一次当我走出那幢温暖的楼,我看见的,永远会是不同的景色。
不在乎本溪会带我去哪里,不在乎他为什么要带着我急速的飞驰,更不在乎车内的空气是冷冻般的霜花状态,此刻的我很安心,完全的安心。
只要齿间、舌苔上还有那些巨苦的药末存在,我就不怕迷失自己,我始终会冷静地面对一牵哪怕今夜他会一路把车开回了我们的家乡,开回到我们的学校,开回我们的记忆深处,我都随时可以靠自己走回来,那曾经的苦涩足够让我清醒的记得沿途的风景,我,再不会迷路了。
正文 幽径般的紫(6)
|车子终于还是停下了,本溪原来还是按照原计划把我带到了他家开的医院,看着深夜依旧灯火耀目的白色医院LOGO,在我开口前,本溪提前一步拒绝了我的要求。
“不欺骗的唯一方式就是话做到,例行公事地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就算得出的结论一样,也至少可以拿着我们医院的病例回去让他们安心,而不是用你那本公立医院的册子提醒她们应该内疚你的带病赴宴。”
等他把车子熄了火,下了车,然后走到我这边打开车门,我已经有足够时间深呼吸了一次,重新围起了一圈新的城墙去阻挡他每一句话都会带给我的那些熟悉感觉,那些熟悉很象可卡因,我明明厌恶以及害怕,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这点我只能无奈。
对着前台护士交代了一番后,本溪就和我分道扬镳了,他回他的办公室,而我,则被带到了值班医生那边,问诊,验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