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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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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密  谋
十二  密 谋

  郝存传给郑器的“消息”,在“花心大酒店”得到证实。

  这是一座与“一枝杏”毗邻的大酒店,其“泰国厅”里已是酒过两“泡”,食尝八味。主陪谢亚心面绯颈赤,把领带一把扯松,像一个欲自缢的人在进行“最后的晚餐”;他指使小姐关了空调,对主客说:“牛院长,您老兄没‘腿’了,爬着来的!见您一面不容易,我先敬您一杯!”自先饮尽。牛壮说:“没腿不要紧,有‘小腿’就行。”副陪薛红脸一红,对副客肖仁说:“来,敬你酒,你喝不喝?”

  肖仁喝酒有个特点:席中有“敌”,他一滴不喝,一旦“敌”敬他酒,他就连干几“泡”,治“敌”于死地!给郑器接风对老程就是如此。如无“敌”之宴,则是滥饮狂喝,洒放不羁,言污语秽,甚至放浪形骸。今天皆为“自己人”,自然酒无限量,言无禁忌。他见牛壮离席,就冲薛红说:“老姨子,咱俩来个吻杯酒。”大家听着新鲜,看他们如何“吻杯”。只见他端杯过去,搂着薛红,两脸紧贴,两嘴同杯共饮。薛红就红着脸说:“你老没正经的!”就用餐巾纸轻沾朱唇。谢亚心见牛壮回席举杯说道:“牛院长,咱俩也来个‘吻杯酒’。”牛壮不解:“啥‘闻杯酒’?闻啥?杯子也发情?有臊味?”众人大笑。薛红要敬熊文怀酒。肖仁说声:“好!”撺掇他们也喝个吻杯酒。薛红乜斜一眼:“人家熊律师文明,哪像你叫驴撒欢似的!”喝毕,她就一扭一跩地去了卫生间。

  主陪见熊文怀少言寡语,一脸怠意,只有一方秃顶闪着光亮,就欲敬酒。这时,肖仁说:“熊老弟就是文明,你看看那头,真叫‘明’!晚上不用开灯,省电!”熊文怀冷笑一声,说道:“春江水暖鸭先知;天上下雨我先觉!”肖仁就噎住。牛撼则站起来说:“干爹,我敬你个酒。”

  牛壮乜斜道:“你敬什么酒?以后别惹乱子就行了。”

  肖仁忙说:“那事多亏牛院长,总算过去了。来,牛院长,我敬你酒。”两人就干了。

  薛红回席要敬牛壮,肖仁又撺掇他们喝“吻杯酒”。柳添见状忙拽着牛撼洗头去了。牛壮就说:“不行了,昨晚喝的还没醒酒呢。再喝有什么想法也白想了。”她却一口饮了,说:“好马有鬃才为骏,男人有酒才威武。牛院长喝不足,那就不是个完美的男人了。”就过去力劝,“这是日本‘女儿红’,喝了滋阴壮阳的。”牛壮推着杯:“壮阳?她壮谁?我就叫牛壮,还有比牛更壮的?!”说着也喝了。

  柳添下来见大门上的对联写的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就“嘿嘿”地笑了:“不错!一枝杏,杏出墙,养野儿,当野娘……”就听红杏叫牛撼上去,柳添顿觉被他们“外”了,心下便骂起祖宗八辈来!“不行,上去喝!一坛五百八,不喝白不喝。管他女儿红女儿绿,先喝他个女儿光!”

  谢亚心早把胸扣扯开,露出一片杂乱的胸毛,对肖仁说:“肖头,守着牛院长,瞧你这庭长当的!刚说不开庭了,又下传票,我是不去,我见了那娘们就想吐!”

  “不用你操心,早安排好了,”肖仁一指熊文怀,“咱兄弟,厉害!没听说过?‘小鸡’的腿,演员的色,老鸨的浪声,律师的嘴!用不着你去乱放屁。”

  “我听说,”牛壮漱着*,“那个女人挺难缠,小心叫她咬着。”

  “对,对,”谢亚心说,“在闫党村谁敢朝咱出声,就是她羊群里跳出个驴来,叫她咬着还不松口了!您说,人家交警都不扣车,您法院咋又扣?中国还有两部法律?”

  “车还没放?”牛壮问。

  “没放呀!”谢亚心急道,“今天来看你,还是雇的车!咳,真耽误生产呀,一天就损失好几万呢!”

  牛撼却道:“轿车是生活品,扣一万辆也没错。”

  牛壮瞪了他一眼,则说:“这个郑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叫薛老板提个异议,让他放车!”

  “好!”肖仁急道,“不放车就叫他停职检查!”

  谢亚心一听喜出望外:“牛院长不亏是领导,决策果断英明!那个小郑,一去就发开庭传票,这不是随意胡办,制造冤案吗?”

  薛红忙站起来说:“牛院长,喝个欢迎酒,请您去马户散散心。”

  “好,去散心!我整天呀就忙于应酬。说酒吧,不喝不喝给倒上;说脚吧,不洗不洗给泡上;说舞吧,不跳不跳就抱上;说那事吧,不干不干给套上!真没办法呀!”

  众人“哄”地又笑起来。谢亚心说:“肖头,听清了吧?要学会‘服务’!只干不舔,光赚没脸;光说不送,原地不动;会舔会送,一动再动!”

  薛红低声问柳添:“这个熊律师是咋了?怎么光吃不说呀?”

  “说什么?”柳添佯恼道,“您没让人家当主客,这不,气的走了。”薛红起身去了卫生间,见牛撼从“男界”里出来,便问:“牛兄弟,熊律师没在里边?”

  “我这间里是没有。”

  她笑而又问:“这熊律师能帮咱打赢官司吗?他这人怎么样?”

  牛撼扯下掖在腰上的餐巾,擦着手说:“这人一包鬼心眼,是出名的‘坏点子’律师。您这事不占理,非用他不行。”

  薛红一听“不占理”就不悦,回来又问柳添:“这熊律师有什么好点子?”

  柳添故作神秘地:“给你透露一点!他会‘钻空子’,‘使拌子’,‘压大顶’,‘闷黑棍’……”

  “啊?这么狠呀?他是律师还是杀手?”

  “这你就别管了,只要赢官司就行!”

  肖仁一把拽她过去,低声问:“昨晚上,你去找姓郑的放臊来?”

  “别放屁!”薛红扫了主陪一眼脸就红了,“人家才不像你们这些畜牲!那才叫男人!和你们相比,你们猪狗不如!” 

  饭罢席散,牛壮要去参加个‘扫黄’调度会。薛红就握着他的手说:“牛院长,别光在城里吃生猛海鲜,也常去我们乡下吃个野味,保你吃一回想一辈子。”

  “去,去,”牛壮说,“咱俩的‘闻杯酒”还没喝呢。”就想抽出手来上车。薛红却摸弄着说:“牛院长,您的手真软和。都说手软福气大,俺再摸一会,也沾点福气。”

  牛壮笑道:“下次咱喝‘闻杯酒’,尽着你摸,让你一次摸个够!”大家笑着,牛壮走了。

  众人散去,肖仁独自留下,红杏说:“这里人乱,咱上楼去吧。”

  肖仁会意,两人来到楼上。红杏却问:“上次送的王八虎鞭算谁的?”

  肖仁一听恼了,说:“柳添他俩来没对你说?”

  “那是万余元的货呀,叫我自己担着?”

  “还不是牛撼惹的祸。”

  “就算是为他……他可是你的兵呀。”

  “可他不是我的儿子。二十年前,你若是和我有那么一腿,再花个三千五千我也认了。”

  红杏就不高兴了:“二十年前没一腿,现在都给你几腿了?你来钱那么容易,起码要担一半吧。”

  肖仁刚要回嘴,见上来一小姐。红杏说:“就这么定了。”遂叫小姐留陪,自已下楼去了。小姐递过茶来,肖仁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不禁愣住了!遂问:“这,是谁给你的?”小姐脸就红了,笑而不答。肖仁望着这枚戒指,忽而想起是柳添的赠礼,自己才刚刚送给牛壮啊!怎么眨眼就戴在了她的手上?遂问道:“你来几天了?”

  “三天。”

  肖仁就自嘲地暗笑起来,自知和“牛魔王”相比,自己真是大巫的孙子——小小巫了。

  肖仁在“一枝杏”逍遥了一个下午。这期间他查了郑器四次岗。师翔都感到烦了。郑器却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去年马户庭弄了个倒一。今年在“叫套会”上签责任书时,高院长对他说:‘再当尾巴,就自动辞职!’更严重的是有人举报他。听说纪检部门正在调查落实呢。”

  “他这样的渣子就该清除法院。”

  “清除?”郑器笑了,“现在谁还得罪人?都在和稀泥!当面谈,他认为是跟他过不去,恨不能一刀子捅死你才解恨;找院长反映,他认为是告黑状,更是恨之入骨!所以,现在谈心的没了,批评的少了,更别说谁教育谁了。明知你罪恶累累,却都虚意奉承,假意捧场,直到东窗事发,一查问题如山,罪犯如蚁,令人瞠目!才知道什么是好人主义害死人,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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