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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理事丢的私人物品在丝雨的抽屉里被发现了,那么结论毫无疑问就是丝雨偷了朴理事的东西。再调查一下丝雨的家庭背景的话,就会发现她是一个生活在贫穷的单亲家庭的学生,这就更能证明她需要钱了。再有,她是在社长办公室工作的,自以为不会引起众人的疑心。
嗯,这是一个完美的计谋!
如果说这是有人在冤枉丝雨的话,江彬马上得出了如上的结论。但是,如果真的是丝雨偷东西呢?当然基于以上的有利条件,也会很容易得手。从丝雨平时的表现来看,江彬又觉得丝雨绝对不可能去偷东西。
江彬正左右为难之际,一抬头又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本神话故事,随手翻了几页,竟又翻到了戈迪亚斯的绳结那一章。
这次遇到的问题虽然不像是去找丝雨最喜欢的是什么那么难,但是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戈迪亚斯的绳结了。如果丝雨真的背着自己做了小偷的话,江彬觉得他会毫不留情地惩罚她。但是,如果这件事不是丝雨干的呢?
21。凯得摩斯的胜利(8)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慎重考虑的问题。冥思苦想了半天,江彬决定试试丝雨。
不一会儿,丝雨和秘书一起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江彬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公司里好像丢东西了,所以刚才叫我们去接受检查了。”丝雨赶紧回答道。
“麻烦你把这些送到朴理事那儿。”
说着江彬拿出几张CD递给了丝雨,看上去完全是一次正常的公务。
“哦,朴理事的办公室在哪儿?”一拿到CD,丝雨就轻快地问道。
江彬一直认真观察着丝雨的一举一动。现在,江彬可以确认丝雨确实是被冤枉的,因为丝雨的脸上一点儿惊慌的表情都没有。不仅如此,她连朴理事的办公室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朴理事的东西呢?再回过头想想丝雨的工作地点,都是在一楼的试用厅或者社长办公室,而朴理事的办公室在三楼走廊的尽头,丝雨也确实不知道。
等丝雨一走出办公室,江彬就从怀中掏出朴理事的钱包和手表递给了秘书英珠。
“这是我在厕所里捡的,你去给朴理事送去吧。”
听到朴理事的钱包和手表失而复得消息,最惊讶的当数敏芝了。
本来在走廊里她看见几个保安嘀嘀咕咕,好像在为进不进社长办公室搜查而为难。于是她便上前劝说,说社长是一个开明的人,不去检查他才会生气呢。看着保安走近社长办公室,敏芝心里不禁欢呼了一声,她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着听爆炸新闻。
她觉得时间都好像突然停止了。
今天她正是利用了朴理事每次吃饭时都把钱包和手表留在办公室抽屉里的习惯。她先是事先毫无通知地去找朴理事吃饭,确信今天朴理事的钱包又放进了抽屉之后,她就马上给在日发短信,让他去偷朴理事的钱包。在日很快就得手了,而且,今天朴理事的钱包还特别的鼓,放了大概有两百万现金。所以当朴理事高高兴兴地和敏芝共进午餐的时候,他的钱包不仅被偷,还被成功地放进了丝雨的抽屉里。
之所以选择朴理事,敏芝自有她的打算。人物小了,钱物少了,好像都起不到轰动的效果,朴理事这个职位足以引起公司上下的重视了。偷了朴理事的东西当然也就没法在这里混下去了。
看到在日已经顺利得手的短信,敏芝心里不知欢呼了多少次。
在把打工的学生聚到一起的时候,敏芝从中也看到了丝雨的身影,看起来,丝雨还完全蒙在鼓里,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抽屉里突然多了朴理事的钱包和手表。好了,就等着保安拉开丝雨抽屉那一刻了。到时候这个臭丫头就是浑身是嘴恐怕也难免要背这个偷盗的黑锅了。然后,江彬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开除丝雨以外没有别的选择了。偷了朴理事的钱包,这事还小吗?不送警察局就是便宜她了。
可是,可是,敏芝还没想象完整故事的结局,她还没有为丝雨设计好最悲惨的下场,朴理事就打来电话说钱包找到了。
“找到了!多谢你一直为我担心。听说是社长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捡到的,你看,我真是年纪大了,做事老爱丢三落四的。”
敏芝挂断电话的时候,失望得几乎扔了电话。
怎么回事儿?钱包怎么会到了江彬的手里?敏芝的脑子飞快地旋转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把在日叫到面前好好问个究竟,但是又碍于办公室人多眼杂,只好作罢。好不容易忍到了下班时间,敏芝一找到在日,就二话不说,一口气把他拉进了一家咖啡厅。
“到底是怎么搞的?你确信你把钱包和手表都放进张丝雨的抽屉了吗?”
一坐到位置上,敏芝就敲着桌子大声质问起来。
“我敢保证我放到张丝雨的抽屉里了。而且我还是放在了她最下面的抽屉的最里面。”在日马上指天发誓,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那东西怎么会变成是社长在卫生间的洗手池旁捡到的呢?
21。凯得摩斯的胜利(9)
“什么?怎么可能?我发誓,我真的放在张丝雨的抽屉里了!”
在日使劲儿地捶自己的胸脯,那种郁闷之情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
“好了!”敏芝歇斯底里般地喝止了他这疯狂的动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敏芝气冲冲地一拍桌子,现在,不是她要搞清楚在日是否清白的问题,而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打了水漂。
“您也不要太失望了,我再去偷一次不就行了吗?”
“傻瓜!同样的手段怎么能使用第二次呢?那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的。”
敏芝又使劲儿敲了一下桌子,一改往日温婉的模样,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子。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天真地在日忽然感觉是自己坏了敏芝的事,不停地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敏芝。
“还能怎么办?只能用这最后一招了。”
“最后一招?”
“你认识张丝雨吧?”
“嗯,不就是在社长办公室里做监督助理的那个吗?”
“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什么?”
“合不合你的意啊?”
“我心里可是只有姐姐你一个啊!”
“哼,那当然。我说的是要你玩她一个晚上。”敏芝说完阴险地笑了一下。
“我不,您怎么能和我开这种玩笑。”
“不是玩笑。放心,我不会生你的气的,我还是许诺事成之后我会陪你睡一晚。”
在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睛一闭,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会给你制造机会的,别忘了你的任务,干了张丝雨!”
“嗯?”在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敏芝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你给我听清楚,就一次!”
敏芝又敲了一下在日的脑袋。
“姐姐,但是……”
“如果事情办好了,我会主动地把我这身子交给你的。你是做呀还是不做呀?”
“我要是真的那样了的话,姐姐不会反悔?”在日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你过来。”敏芝把耳朵凑到在日的耳边又交待了几句,然后才结了账走出咖啡厅,把在日一个人留在了桌子旁。在日大概是过于紧张,嗓子像是着了火一般,他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眼前就幻化出许多敏芝的倩影,为了能和敏芝睡上一晚,他什么都肯做!
与此同时,丝雨正和江彬走在大学路上。
业余歌手们正聚在一起演出,周围的看客也是兴致盎然。从街上走过来,又看到几个人在张贴话剧海报,两个人便按照海报上地点去看了场话剧。
虽然说两个人每隔上一天就会约会一次,可还是觉得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下班以后,两人一起吃晚饭,接着好像逛着逛着,不知不觉就是十点多钟了。看完演出以后,江彬开始向丝雨提议。
“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您能喝酒吗?”丝雨一拉江彬的胳膊。
“大概喝一杯应该没问题吧?”
“好啊,但是我们不能到太贵的地方去。”
江彬马上点点头,两个人找了一间小爵士酒吧,坐下来之后,江彬点了鸡尾酒。
“工作怎么样?有趣吗?”
“当然。但是……”
“但是怎么?”
“大家都老问我和社长叔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我想他们可能以为我是社长叔叔的亲戚呢。”
“别理他们,平时没事干的人就爱嚼舌头。”
“谁说不是啊,最近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开始的时候,心里觉得特别扭。”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