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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说过,你绝不可能再回去的,你以后只是我的宠妃,不为了什么,本王也不是要惩罚澜若,本王就是想封你做贵妃。”
“我不会做的,这个贵妃,我绝不会做!络艳依旧留着只是对大王的尊重,想对大王当面辞行,看来大王是执意不放络艳走了,那么,络艳只能自己走了,大王,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站住!”
上前一把拉住了意欲离开的络艳的手臂,用上劲道的臂力让络艳无法挣脱,直痛的蹙紧了眉心,却依旧倔强的瞪视着瑞王,眼中不再有任何的柔媚,只是一目清冷,若冰若霜地瞪视着他。
“自己走,你知道这里离开你的花宣楼有多远吗?”
“马车行程3日3夜。”
“你身无分文又是弱女子,你怎么走?”
“任何城里都有青楼,络艳可以自己赚到盘缠,相信各个楼里的妈妈也会帮着络艳凑足盘缠的。”
“你竟然放着贵妃不做,一路卖身也要回到你的花宣楼,继续做你的风尘女子?”
“那里是络艳长大的地方,是络艳的家,有最疼爱络艳的姐妹,贺妈妈虽然有点贪财却一直把络艳当女儿般疼爱,所以,无论如何,络艳也要回到她们身边去,我离开的久了,她们会担心的。”
真是要被她气死了,瑞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竟然会一再的要回到青楼去做风尘女子,却一再忽视自己的宠爱和自己给与的尊贵贵妃身份,要知道,这个第一贵妃的身份可是连一国公主都不一定做得到,而她只是一介风尘女子。
瑞王真的气到了,对络艳的容忍再禁不住她一再的羞辱和此刻的不屑,于是,他脑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要吓唬络艳,要他知道一个风尘女子会面对的可怕未来。
叁拾壹
“既然要靠自己赚够盘缠,不用那么复杂了,本王成全你,给你机会,今夜,你做一夜军奴,明早本王就给你10万两白银的银票,这些银两足够你回到花宣楼和疗伤了。”
“军奴?是什么意思?”
“你来自青楼竟然不知道军奴?”
看着络艳一脸茫然,不似在作假,瑞王忍不住想通,一般军队都是驻扎在边疆,因此充作军奴的女子都是边疆小城的青楼姑娘,花宣楼在皇城,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他心意已决,就不再想改主意,于是,不再向络艳解释,只是大声叫人:
“来人。”
瑞王突然高声呼喝,叫来了侍婢和太监跪了一地,望着瑞王一脸的寒意,没有人敢呼出大气,只是静等瑞王的吩咐。
“即刻去到禁卫军选10个骁勇的士兵进宫,到柴房去候命。”
“是,大王!”
没有敢问为什么,只是立刻退出去疾步唤人去了,而瑞王则大步步近了络艳将她扛在了肩头一路送到了柴房,扔到了草堆上,故意忽略着络艳一路头冲下脑充血后的难受状态,狠狠地对她说道:
“军奴就是伺候军士们的青楼女子,既然,你要靠自己,那么尽力让他们满意吧,明早,如果他们中有一个不满意,不尽兴了,你就拿不到那十万两。”
说话间,有十个手执兵刃的兵士赶到了柴房,不知瑞王为何急召,一路火速赶制,但因为都有不差的武功底子,因此,都没有喘气的。望着这十个高大脸色黝黑的士兵,络艳自是紧张的。何况他们的气势更是可怕,望着他们腰上的配剑,望着他们惊艳地贪婪的注视,络艳忍不住的一脸惨白。
看见络艳的脸色变化,瑞王才满意,忍不住开口:
“怎样?是不是要继续?知道惹怒本王的下场了吗?”
‘十万两银票,是很高的吧,如果真的靠自己一路地找青楼,可能波折良多吧。如果真的有那些银票,离开皇宫后,就能雇辆马车一路回到花宣楼了吧。可是,十个男子,这是不是太多了呢?在络艳的记忆里,似乎没有姐妹一夜服侍过十个男子吧。’
瑞王误会了络艳的愣神,只道她吓的说不出话了,忍不住有点心疼,先遣退了士兵,让他们在柴房外等候,举步走到了络艳的身边蹲下,抬起了她的下巴:
“求我,开口求我原谅你,说你知道错了,说你不再要离开了,我就放过你,带你回静兰轩。”
“大王。”
“恩?”
“是不是可以分两晚?一夜十个人,络艳怕自己承受不住。分两夜可以吗?络艳可以少要些银两,减半也行,其实,络艳不贪财,只要够回到花宣楼的盘缠即可。”
叁拾贰
忍不住愤怒了,冲出一句:
“你说什么?”
误会了瑞王生气的原因,络艳只道自己的请求并不奏效,于是也就识趣的收声了,忍不住叹气道:
“既然不可以,络艳知道了,烦请大王请那些兵爷进来吧,络艳尽力就是了。”
边说着话,络艳带着心底的怯懦,伸手开始解身上的系带,回想着刚才那些士兵的样貌高大和黝黑皮肤,络艳的眉心就无法舒展。害怕是必然的,却也无可奈何,络艳从小就一直就知道,青楼的规矩,只要姑娘答应了买卖,那么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人无忧了。
看着络艳忍不住颤抖的手在解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她因为害怕而褪去红潮的脸庞,看着她轻咬着唇却一点不减缓除衣的速度,她的这些动作太过熟悉,也依旧魅惑之极。
瑞王真的要疯了,因为络艳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做准备,是为了一群粗鄙的军营士兵。甚至,她宁愿一夜遭受这些士兵的轮流蹂躏,不计代价的去承受羞辱还是为了要离开自己,回到她的青楼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
心真的痛到了极点,人也到了崩溃边缘。
这份痛带来的后遗症是挫败感,瑞王立刻感觉到了挫败,挫败的很彻底,昨夜那些征服到络艳的满足感顷刻消失殆尽,因为他终于看清了,昨夜的络艳完全是因为要完成澜若交付她的使命,只是为了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才那么尽力地诱惑他,满足他。所以,即使是她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了自己,也只是因为澜若出够了价钱。
再次靠近她,伸手阻止了络艳依旧在除衫的手,不许她再一层层的脱掉衣衫,用着极度凶狠的眼神注视着络艳,沉声道:
“告诉我,如果昨晚,澜若买下你的初夜是让你伺候一个最肮脏的乞丐,你也会照做吗?只要是澜若说的任何人,只要是你那个老鸨指定你去伺候的任何人,你都会象对我那样不保留的对他诱惑,给出你的初夜吗?快说,我要听实话!”
手被瑞王生生地握疼了,络艳本能的想要挣脱,想要阻止他那么虐待自己,可瑞王用力太大,络艳的手根本无法从他的手心逃离,面对着瑞王这个莫名的问题,络艳真的很无语,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呀,但面对瑞王的愤怒和等候,她还是回答了:
“是呀,既然是络艳答应的,那么恩客是什么身份,络艳不会介意的,不过,乞丐应该拿不出那些银两吧,贺妈妈为络艳开的价码很高,别说乞丐,就是寻常人家的百姓应该也出不起吧。”
叁拾叁
“该死!你似乎还很骄傲,你被卖的叫价很高,你很得意是吗?”
“不是啊,其实,络艳根本不在乎银两,络艳住在花宣楼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银两,只是贺妈妈将络艳养大,如果她能因为络艳得到她想要的数额,络艳也会欣慰的呢。哎,今晚的十万两,其实络艳也不用那么多,但是,带回去送给妈妈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所以,王爷,络艳先替贺妈妈谢过大王了。”
“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今晚真能如愿吗?”
“大王!难道你想出尔反尔?难道你又改主意了吗?”
“出尔反尔?来人,带那些士兵进来。”
于是,刚才的那众士兵再一次出现在了柴房,看着已经褪下一层衣衫的络艳,那些士兵更是惊艳,甚至忍不住的吞咽口水,强忍着本能的冲动,只因为瑞王在络艳的近身处,他们尚搞不清楚状况,自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