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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自去天朝皇城查一个人,一个和贵妃同名的青楼女子,她应该在花宣楼里,去查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世,为什么会在花宣楼,此刻人在何处。”
“是,大王,是否要把那位络艳姑娘也带回宫来?”
“不用,但你骑快马星夜赶路,一定要赶在澜若她们回宫前把消息传回来,然后等本王的密令。”
“是,属下即刻出发。”
“恩,去吧。”
在御书房里,武睿檠对他的心腹,带刀侍卫泓穆吩咐了后,泓穆立刻就骑马赶赴了天朝去办瑞王交代的事情。
自10岁跟着武睿檠后,这十几年来,他是瑞王身边最忠心耿耿的干将,只要是武睿檠吩咐他去做的事情,他从不问理由,也不问难易,一概会倾心去完成,哪怕会搭上自己的命,都不惜代价。
将事情嘱托泓穆,武睿檠自然放心,他离开后,瑞王继续在书案前端坐着仔细翻阅着奏折,认真的处理着每一件的国事。
“启禀大王,太后宫里来人禀告,说太后要见大王,请大王抽空去一下,慈恩宫。”
“知道了,去告诉太后,本王批阅完奏折再去。”
“是,大王。”
当然知道太后找自己是为了什么,络艳入住了静兰轩,赫澜若没有来宫里拜见她就急急回天朝,聪明如母后自然会了解一切,固然会急着见武睿檠。瑞王自是不急,他很清楚母后绝不会干预他做任何事,只是想知道理由而已。
晌午,太后有午睡的习惯,等她起身重新被伺候着梳妆后,瑞王刚好过来,太后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满意,他真的想极了先皇,比起先王更是帅,更是有王者霸气,太后每当看见儿子,就又忍不住的思念自己的夫君,那个33岁就染疾过世的夫君。
遣退了所有人,太后才开始说出正题:
“檠儿,你应该知道哀家找你是为何吧,我在等你的解释。”
“母后,真的是因为后宫的琐事找儿子过来?”
“琐事?武瑞国的第一贵妃易主,这难道是琐事?檠儿啊,要不是3年前你父王离世突然,你必须守孝。你和赵姬、澜若的婚事去年就该办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会在大婚后再娶澜若进宫,可你突然让一个侍婢做了第一贵妃,这总有理由吧。”
贰拾捌
面对母后的质疑,瑞王却很镇定,嘴角微微挑动了一下,随口回答道:
“没有理由,儿子就是喜欢络艳,想要了她,想封她做贵妃。”
“女人,你自可以随意喜欢,后宫姬妾要有多少,你愿意宠哪个谁也干涉不了,但是,你让那个孩子住进静兰轩,还准备册封第一贵妃,就不怕………”
“母后,儿子做事自有分寸,母后该放心才是。”
“哎,哀家知道,檠儿处事绝不会意气用事,这皇后之选就甚是妥当,只是,哎,算了,既然你那么坚持,相信你有你的道理,自会想到对策给天朝赫家一个解释。檠儿啊,改日带着你的新新贵妃过来,也让哀家瞧瞧,是怎样的妙人儿能那么打动我的儿子,不惜和天朝翻脸也要册封她做贵妃。”
“络艳的脚伤还未愈,等她好了,自然要来觐见母后。”
“瞧你提起她的语气都变了,这可是为娘第一次见,想来你是真宠她,之前,要不是哀家坚持,你连个暖床的姬妾都不肯要,看来这个丫头真的与众不同,哀家还真更好奇了。檠儿啊,你以后专宠哪宫妃子母后自然不会管,也爱屋及乌的会喜欢她,不过母后还要再唠叨一句,你昨晚才和皇后大婚,别因为谁冷落了皇后,这已经得罪一个天朝了,别一并再将赵国也得罪了才是。”
“母后放心,儿子知道,别说皇后,就是母后这边,儿子也不会疏懒请安,今晚晚膳,我就在母后宫里用了。”
“好呀,要不要把皇后也叫来热闹热闹?”
“不用了,晚膳后我就去正华宫了,已经遣人通知皇后了,让她好好梳洗打扮等着儿子过去,这晚膳还是儿子单独陪着母后吧。”
“恩,好,好!”
有着儿子的这份孝心,太后自然不会再去多唠叨后宫的事情,毕竟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后宫的争斗,也看多了皇帝一时兴起宠爱哪宫妃子,时间久了也就乏了,所以,她只是想提醒瑞王不要冷落皇后,既然今夜瑞王还是会留宿宠幸皇后,就不必再多言了。
晚膳后,太后要礼佛,瑞王就早早的离开了,在走向正华宫的路上,却实在忍不住还是绕到了静兰轩,去看一眼络艳在干什么。
贰拾玖
瑞王突然的驾临静兰轩,让所有人都是一惊,立刻跪迎圣驾,瑞王示意不要声张,举步走入了静无声息的寝宫。
络艳在侍婢的伺候下沐浴了一番,太医重新为她上了药,然后在侍婢的坚持和跪求下,无奈还是换上了贵妃的华服,只是,络艳选了一套最为素雅的浅青色华服,也坚持不愿意珠翠上头。更不会上妆。
侍婢们知道今夜大王会留宿正华宫皇后那边,不会来静兰轩,也就随了络艳的意,任由她披散着头发,素净着浑身没有一点首饰,只是在书岸前安静地作画打法时间。
画毕一副夕醉望湖图,络艳忍不住再次思念起花宣楼的姐妹们,图里的半侧面沐着夕阳的紫殷姐姐不知道手臂上的伤恢复的如何了,会不会又被那个讨厌的秦公子点名要求是服侍呢?
‘哎……’
一声轻叹后,络艳又一次落笔,一边悠悠念诵,一边提下了几句诗:
秋月娟娟,
人正远、
鱼雁待拂吟笺。
也知游事,
多在第二桥边。
花底鸳鸯深处睡,
柳阴淡隔里湖船。
缓缓的落笔,心静在了宣纸的白和墨迹的深浅中,更埋在了思念中,络艳根本没有注意已经走近寝宫的瑞王,自然也就没有发现瑞王几乎凝注的眼神。
窗前书案前的络艳,一身浅浅的青色,披散着一头青丝,香炉里袅袅的散着檀香,虚了眼中的窈窕身影,却实了脑中的心中的绵绵。
一步步走近了络艳,走到了她的身后,回味着从她口中悠悠诵出的那些诗句,终于看清了她画中的那个娇媚身影,瑞王心底释然,那几句满含思念的词不是对着那个男人,只是对着话中的女子。
“画上的这个美女眼神带着淡淡的愁,她是在感怀夕阳吗?”
被身后莫名出现的话语惊到了,络艳一时没有拿稳笔,掉落在了宣纸上,污了一片。转头,就看清说话的是瑞王。
“可惜了,本王本还想裱了此画收藏。”
“大王怎么进门都不发声音的,吓到络艳了。”
“如果不是这样,本王怎么能欣赏到如此绝美的美人作画图呢?”
“大王找络艳有事?不是说今晚你要留宿皇后那里,明晚再来找络艳吗?”
“我想你了,时间尚早,先过来看看你,再去皇后处。”
“哦,那大王只能留一会儿,是吗?”
终于再忍不住,瑞王伸手环住了络艳,将其拥在了怀中,宠溺的说道;
“只要络艳开口留我,我今晚就不走了!”
叁拾
挣脱掉了瑞王的怀抱,络艳让自己离开了书案前的方寸之地,回到了窗边,让自己和瑞王之间有着一个书案相隔,不至于又被他随时轻薄到。瑞王没有刻意阻止她,很乐意看着她有些紧张有些羞涩的逃离自己的身边,每每看见络艳因为自己而不再有那样的淡定,心底就会忍不住的满足感跃升的迅速。
“络艳不会开口留你的,但既然大王来了,络艳还是想求大王送络艳回花宣楼,今日络艳仔细想过了,大王是在气澜若三公主对大王的设计陷害,所以,大王册封络艳是在惩罚澜若公主,才会把原该澜若公主独享的院落让络艳住,才会把原该她的尊贵头衔给了络艳,大王,络艳不想一再被你们互相的利用,澜若公主是花钱买了络艳的初夜,大王呢?你并没有得到妈妈的首肯,所以,络艳根本没有必要留下,还请大王送我回去吧。”
“本王说过,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