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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祥眼睛一瞪,听着初七的话又气又急,突然想起了初七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孩子,自己怎么会被她给教训起来了呢?不由得红着脖子一叫:“我……我就喜欢赔,要你管!”
“谁爱管你,爱赔不赔,那都是你的事。”初七把脏衣服一抖了抖,“我不过是看你的设计还不错,不想这么糟蹋了人才。”
第一次被人说道衣服的设计上面,林子祥身体又是一震,虽然对方不过是个小孩子,但是他设计的就是童装啊,被小孩子认可那不就是成功了?百味陈杂的心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我的设计都哪里好了?”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嗯,怎么说呢,虽然设计还是过于保守了点,没有太大的创新,但是却考虑到了很多,比如衣服的领口做的处理让衣服不刮皮肤,选料也非常讲究,质地柔软亲肤,更重要的是,你设计出来的衣服竟然是天然的森林系~”后生可畏啊,初七认为,他应该是个可造之材。
“森林系?那是什么?”
初七摆摆手,她不认为她解释了他能听清楚,“你怎么会在这里卖衣服呢?我看你刚才还背单词,不是学生吗?”
林子祥苦笑,“我只是自己胡乱学学,说出来你别笑,以后我想出国,听说国外都讲英语,到时候我想我能听懂一点。”
“就你那水平你还想听懂,你说我刚才都说了什么?我猜你压根就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呀!我不是还开始学吗?哪有人娘胎下来就会的!”林子祥被初七说得有些恼怒,觉得这孩子怎么那么嚣张跋扈。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意向进行系统的学习,包括英语、服装设计。”
“什么意思?”
“嗯,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摇头,“现在寄住在姨夫家里,我爸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说得风淡云轻的,但初七多少能听出一丝悲哀。
她眨眨眼,“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们村有个服装加工厂,需要培养一个设计师,你要不要去试试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到时尚之都巴黎那里去呢,要不要?”
这种鬼话从初七嘴里说出来更没人信服了,林子祥当她开玩笑,摇摇头,“我忙着呢。”
初七想了想,把厂里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留下来,“你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打这个电话过来,或者,你可以自己过去看看地方再做决定。路是自己选的,就看你怎么走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初七和赵文衫就走开了,搞得林子祥莫名其妙的抓抓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39、资金亏空 。。。
因为初七的擅自离开让关琳好一阵子的找,在回家的路上,初七没少挨批,季书礼玩了一天也累坏了,一上车就睡着了。
“不是没事吗,妈你就不要担心了啦。”初七听得耳朵长茧,却也知道自己的错,“下次不会了,有什么一定先跟你说,可以不!”
韶墨涵回过头看了初七一眼,神情颇为考究,盯着初七半晌,说道:“你门牙掉了,说话真好笑。”
初七眼睛一瞪,回头又想了下,龇牙咧嘴的一笑,“我乐意,牙好胃口好,身体倍儿棒!换副好口牙,身体变壮壮!”
韶大少努努嘴,嘴角抖了下。
关琳敲了下初七的脑袋,“还搞什么鬼脸!换牙有什么好兴奋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季温文因为没人他跑到季敏那里去了,初七出去了一天也累了,回了家整理一下,一夜无梦。
话说寒假的到来对所有的孩子来说都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一方面寒假可以玩个痛快,而且春节的时候可以穿新衣,拿红包,吃好多的零食。可是另一方面,在这些之前,必须经历的就是惨无人道的期末考!
小学没有期中考试,只有期末这么一回事,季书礼第一次期末考,紧张得很,导致早上去学校的时候,走路都脚打脚,嘴里一直背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走了一会儿,又拉拉初七的手,“姐,我昨天太困了,没把书看完,不会有事吧,老师会不会考得很难,不及格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笑?”
看着紧张的季书礼,初七哭笑不得,拉着他的手,“不会太难的,按你的水平,没办法前三,前十也是没问题的,别太紧张了。”
“可是咱爸不是说要考一二名吗?我这次肯定死定了!”
“也就是说说,只要不是太差,不会有事的。”初七安抚道,抬起头就看到刚走出来的韶墨涵,一脸轻快,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初七打了个招呼,“韶大少信心满满啊,看起来很有把握。”
韶墨涵习惯性的扬扬下巴,压根就没把考试放在眼里,跟着初七他们去了学校。
考试的题目果然没有季书礼想的难,还没半个小时呢,季书礼就把所有的题目给写完了,立刻开始得意忘形,坐他旁边正是被韶墨涵打过一次的苏永进,他来来回回的把试卷看了又看,季书礼得意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开始消磨时光。
“做完的同学不要太大意啊,仔细检查看看。”监考的老师是隔壁班的班主任,看了眼季书礼,意有所指的说道。
季书礼回头朝初七龇牙咧嘴了一番,直到老师走过去才收敛起来,继续趴在桌子上。
初七当然很早就做完了,因为小学的考试规定不到一个小时是不能交卷的,初七百无聊赖的抽了张纸开始画设计图,监考老师过来看了一眼,因为初七的大名实在是太震耳欲聋了,所以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交完卷,班里吵得很,翻书找答案的,两个三个一起对答案的,乱成一团,初七对这些没有兴趣,跟季书礼早早的就回去了。
因为只有语文和数学,这年头还没有英语,连续考了两天,都是早上考,下午让大家回去复习第二天考的内容,考完之后,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对于三天后回校拿成绩的事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越是临近春节,厂里越是忙碌,关琳几乎都快脚不沾地了,初七虽然只负责设计这部分,但是自从modest luxury开业后,也没怎么省下心来,一个人既要考虑服装厂接下来怎么走,又要加班加点的设计下一季的主打系列,还考虑到以后是不是会江郎才尽,是不是应该去进修服装设计这门高深的课程,一大堆是事情本来就够她烦的了,而在这个紧要关头,厂里唯一的一个会计小姐李蓉月竟然还给她找了事!
事情原本很平常的,初七考虑到modest luxury新开张,要加大宣传力度,立志打造一个高端的女性服装品牌,便和关琳商量把服装厂的一部分资金调出来转到modest luxury的广告上面,于是便让李蓉月把厂里的资金状况做一个详细的统计。
初七没有学过会计这类的课程,可是既然自己做老板,她还是有去研究过一番,毕竟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交给别人她并不怎么放心,才和李蓉月说了这事,却见小姑娘神色立刻变得拘谨,平时看她不都是眼高于顶的吗?怎么会变得这么扭捏姿态?
初七立刻心中生疑,让她把公司的账本都整理出来,咋看之下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仔细一看,初七发现,这账目出现了纰漏。
“机器维修费用要三千块?”初七皱起眉头,厂里最近新添了不少的机器,因为规模开始变大了,初七便请了一个机器维修的师傅,一个月一百五,基本上维修费用不靠外面,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资金支出。
“陈……陈师傅说,厂里的一些机器老化严重了,所以……”
“老化?李会计小姐,你知道我们服装加工厂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吗?”
李蓉月的眼睛开始闪躲。
初七立刻知道有猫腻,“厂是去年建立的,这机子是什么做的,老化会那么快,一年就要报废了吗?就算是老化,那我买一台新的也用不到三千块钱吧,要是全部老化换掉的话,那三千块钱又不够,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
“还有,什么叫做边角料处理费?我们厂里的边角料一般不都利用,做成了头饰绢花吗?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什么处理费?而且一出来就是五千?是不是夸张了点?”
李蓉月的脸色苍白,咬着唇,后退了一步。
初七冷笑了下,翻了翻剩下的账目,越看心越寒,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李蓉月一个不过二十岁大的女孩子,竟然有那么大的心!按照初七大概的这么看过去,有问题的账目竟然高达上万,这在九十年代可是一笔大数目,作为一个初出社会的女孩子,初七不相信李蓉月敢做出这种事。
“你是看我们家没有一个懂得看账目呢还是对自己做的假账太过自信了?”初七坐在椅子上,把账本重重的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