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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季书礼从小没学好,偷蒙拐骗样样干,长大了变本加厉,不管家里怎么说也不管,把母亲准备给初七上大学的学费偷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气得父亲抓起扫帚就打,季书礼却不知是不是醉疯了,反过来抓起凳子就甩过去,正中了父亲的头,也因为这样,父亲在初七19岁那年成了植物人。
季书礼因为这件事被关进了少年劳改所,她妈不知道为此流了多少泪,求了多少人,却无济于事。
更可笑的是初七的亲奶奶竟然让初七替季书礼去劳改所,让初七承认凳子是她扔的,初七只是冷笑,就此离开了那个地方,到了X市,不分日夜的打工兼职上大学,没再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她妈曾经来找过初七几次,却都被初七不冷不热的话赶了回去,尔后初七对季书礼也有少许的听闻,说是从劳改所出来后,也没见得更好,继续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直到最后,失手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也因为这些事,让初七无不渴望有一个家庭,这个家庭会为一点小事争吵,但是第二天又会忘得一干二净,一家和和睦睦的,过着平凡又温馨的日子,只可惜,她看走了眼。
“给我死起来!你快给我起来!”季书礼毕竟人小,被初七压在这么折腾都翻不过身,气得满嘴跑火车,从小就是这副模样,也怪不得长大会那样不学好!
初七一想就一脑子的火气,从来没有尽头这般的愤怒,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不不想想起的往事,还是因为穿越前发生的种种事迹,亦或者真的被季书礼的话惹恼了,更可能是这么多的事都让她生气,她瞪着季书礼,咬着唇,仿佛隐忍着什么。
可能从来没看过这个样子的初七,季书礼楞了一下。
初七冷笑着,一把扯过季书礼的领口,吓得季书礼一声尖叫。
“给我闭嘴!”初七一声呵斥,季书礼立即噤声。
“你知道你刚才都在做什么吗?你想掐死我?”初七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飘渺的怒气,隐藏在眯起的眼睛中,季书礼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满脸的害怕,不断的摇头。
“谁让你这么说的?嗯?你不说,我等会儿也掐死你,你要不要试试看,反正谁都不在乎我,你死了,我不过赔上一条命,现在先搞死你,省得以后你祸害人间,让所有的人都不省心!”原本只是说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初七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竟然很认真的在考虑这个想法,如此一来,她本人也吓了一跳。
看着屁股下面这个根本还不懂世事,被人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孩子,初七的手一颤,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给吓到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初七当年有多恨季书礼,恨他白白糟蹋了所有人对他的爱与期待,恨他的出现让她成了这个家多余的东西,恨他不学好,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害得她远走他乡,从此自生自灭。
初七敢说,她的一辈子都毁在了季书礼的身上!如果没有她,或许她的人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是绝对不会如上辈子那么可悲。
也许是感受到了初七的恨意,季书礼眼眶一红,刚开始还只是怕得小声抽泣,被初七一瞪,顿时大声狼嚎起来。
震耳欲聋的哭喊立刻让初七震撼到了,心中不由跑题的想到,季书礼的中气真足,肺活量该有多大啊。
哭声越来越大,吵得初七头痛,不由得怒喊道:“哭!哭什么哭!你还是不是男的!再哭我把你的JJ剪掉!让你以后当女孩子!”
果然,季书礼立刻噤声,想哭却不敢哭,不断的哽咽着,甚是可怜。
或许真的是血浓于水,尽管初七恨死了季书礼,可是在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挂着泪水的模样,心就莫名的一阵心软,半晌,她深深的吐了口气,如果上辈子的悲剧真的要找一个人来承担,那该找谁呢?找季书礼?如果理智的来想,初七觉得,季书礼也是受害人之一。
现在想这些也是做无用功了,初七想,上天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这个看清了未来走向的人又回到了悲剧是最初,是想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来改变这一切?
想了好一会儿,初七才从季书礼身上爬起来,此时季书礼已经忘了哭,傻傻的看着初七,一动不动。
初七叹了口气,将他拉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动作好不细致轻柔,一边轻声说道:“小礼,以后听姐姐的话,好吗?”
季书礼有些犯傻。
初七不在意,擦干他脏兮兮的脸色的泪痕,拉着他的手,好像说给自己听又好像说给他听,声音很轻,“不会重演的,你是我弟弟,我的亲弟弟。”
磕磕碰碰之后,初七勉强找回了家的路,还好季书礼还小,没看出什么猫腻,一反常态的跟着初七,难得的温顺。
“小礼,告诉我,是谁让你掐死我的?”初七对季书礼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拥有这么暴力的想法感到诧异,说什么也要将可能造成他将来越走越歪的诱因全部掐断。
“昨天电视上看的。”季书礼说得很不在意,好像掐死人对他来说还没有概念,更或许,他还不是很了解“死”是一个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那还是非常遥远的字眼。
“电视?你哪里看的电视?”
“小胖家,初七,我们让妈也买台电视好不好,以后就可以天天看电视了。”
“请叫我姐,谢谢。”初七习惯性的摸摸下巴,眼睛一眯,“想看电视?想都别想了。”
回到家的时候初七还是不由得感慨了一下,说不上怀念,反倒有点伤感。
说起来,初七家不算穷,在这个小村庄里面,也算得上小康之家了,父亲在村里的小学当老师,工资不高,但是还算德高望重,母亲在一间鞋厂里打工,月收入有一百来块,那时候在村里那整的就一现代的白领,而奶奶虽然不待见初七,可是初七却也不得不佩服她,在村里的,哪个看到奶奶不喊声阿婶,就是村里的干部,各个也都对她毕恭毕敬,至于为什么,初七也不清楚,只记得小时候,每当村大队要是有什么好的,都不忘给奶奶一份。
现在大约不过三点左右,家里并没什么人,初七踮起脚尖才打开了院子铁门的门栓,她记得家里的钥匙是藏在院子里一个花盆下边的,过去翻了下,果然找到了。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初七打发季书礼去洗澡,这个折磨人的混小子从来都是关琳给洗的,都五岁了还不懂得自己脱衣服,初七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的看着她,举高双手示意她帮他脱衣服,一脸纠结。
“季书礼,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几岁了?”
季书礼一脸骄傲,“五岁了,再过几个月就六岁了。”
“是吗?那我怎么觉得你还像三岁小孩?还要别人帮你洗澡,你是残疾还是怎么着,不会自己脱吗?”
“我不会。”
“不会那就学!别给我瞎扯淡!”初七有些按捺不住了,“马上给我自己去洗澡,否则,让我看到你的JJ我就真的拿剪刀……”
还没说完,就听到季书礼一声尖叫,跑到了浴室里,半晌,又传出了尖叫。
初七头疼的急忙跑过去,却看到他站在水龙头前面,全身发抖。
“你不会去倒热水吗?你是笨蛋吗?!”
季书礼委屈的红了眼,看着初七想哭又不敢哭。
无可奈何的继续叹气,初七转身去提热水,心里想,这个时候真麻烦,洗个澡还要烧水。
到最后,还是初七帮季书礼给洗的澡,想她不过大了她一岁的小孩子模样容易吗?又当爹又当妈的,给他洗完的时候,四周已经狼藉成一片了,季书礼太会闹了,初七全身也湿透了,便自己也洗洗刷刷的洗干净,把浴室整理好,抱着衣服出去。
洗衣服完全是出于习惯性的,那么多年来初七都是自己洗的衣服,所以当她想起了自己现在不过六岁并不需要做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在晾衣服了。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边喊道:“初七!初七!你这个死丫头!快点出来!”
3、老爸老妈(修) 。。。
初七一愣,急忙跑了出来,原来是她的母亲关琳。
她气喘吁吁的将手中的凤凰牌自行车放好,那是她拿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买的,一直很爱惜,看到初七,一脸的怒气,“小礼呢!你把小礼带哪里去了!”
“小礼?小礼怎么了?”初七不解,这季书礼刚才还在自己的旁边呢,难道又出去闯了什么祸?
“你还敢说!你奶奶说他一直没回去,刚才有人说你对小礼又打又骂的!你都把他带哪去了!”关琳在去季奶奶,也就是季敏那里接季书礼的时候,才发现季书礼不见了,后来又听到有人说季书礼被初七带走了,看去的方向是家里的方向,就匆忙赶了回来,这下倒好,这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