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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那般的委屈。
“都说了回去再说,你先走。”赵文昀的声音沉了下来,多年来的相处初七大概也知道了他的脾气,知道再不走的话他就该生气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尽管初七很不想动,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挪动步伐,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的无可奈何。
突然,初七的手一扬,啪的一声响,直接打在了赵文昀的脸上。
就连初七自己也不相信,更不要说赵文昀了,他就这么愣在了那里。
“呵呵,赵文昀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以为老娘是什么东西,你钩钩手指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我告诉你,我老早就对你厌烦了,毛病多得很,爱抠鼻屎就算了还偏要尝尝看,每天不洗澡就算了,你也洗洗脚行不,你不知道你的香港脚会害死人啊,把你的袜子晾在阳台的仙人球上边,没想到仙人球都烂了,内裤也不懂得洗,这几星期换一次,老远都闻到你的人渣味了,长得还算可以吧,谁知道内在却那么龌龊,你不举就算了,埋怨别人不够性感,天天对着那些充气娃娃望洋兴叹,也就我当年傻,摊上了你,想摆脱都摆脱不了,说分手就天天被人跟踪,说什么再说这两个字就泼我汽油,让你去看心理医生,你还非得说我有病,你说我容易吗我,我就这么成天想着怎么摆脱你,终于,今天你找到了新猎物,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自由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愣楞的看着赵文昀。
初七眼睛一眨,泛出点点泪光,仿佛喜极而泣,她一把拉住美女的手:“美女,到现在,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千万要记住啊,不要轻易的反驳他,他有病,一忤逆他的话,他就会六亲不认,拿了菜刀就要砍,你千万要挺住啊,不要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跟你说,好戏要从午夜开始啊~”
却见美女傻眼了,一脸怪异的看向一脸土灰的赵文昀,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变态,猛的站起来,抓起包包,拔腿就跑,“我……那个……下次。啊!不!我们就这样,别见了!”
“美女啊!美女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快回来啊!”初七在美女身后撕心裂肺的尖叫着,仿佛对美女落荒而逃感到悲剧不已。
餐厅里的人顿时砸开锅了,全都带着怜悯的眼神扫视着两人。
“季初七!”赵文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初七看着赵文昀,突然一个冷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
还没说完,初七一步跳开,紧跟着美女的身后,跟兔子一般慌忙跑了出去。
“季初七!你还没下班!你快回来!你你你!你被解雇了!”身后留下经理气急败坏的怒喊。
可是初七哪里还顾得上这什么破工作,男人都跟人家跑了,她还有那个心思替人家买房子!
初七一向性子温顺,至少不熟识的人是这么认为的,其实说白了就是胆小怕事,可是骨子里却野得很,容不得半点的背叛。
从小到大,初七发脾气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而那几次全都用在刘巧巧身上了,因为刘巧巧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对于其他人,甚至是她的父母亲人,她一向是沉默的,她都想不起她几年没回家了,想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初七无不渴望着有一个温馨的小窝,可是就在她以为快实现的时候,就这么晴天霹雳,那个给了她希望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又把它给摧毁了。
初七哭得稀里哗啦的,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是真的,就字面上的意思,她真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于是乎,华丽丽的,她哭死了。
2、又见幼弟(修)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七突然觉得膝盖处传来隐隐的刺痛,浆糊一般的脑袋也浑浊得很,她尝试着动动手,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
鬼压床?初七眉头一皱,费尽所有力气才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一双圆溜溜的牛眼正瞪着自己!
初七顿时觉得诡异,脑海一阵空白,张口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一阵发疼,自己一口气喘不过来,而肇事者,就是坐在她身上的那位!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慢,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掐得又要再死一次了,初七眼睛瞪得极大,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勉强听到清脆的童音:“你要是再敢告密,我就掐死你!”
这……是什么话!
人到了极限的时候总能爆发出一股超乎极限的力量,却见初七几乎费劲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用力的一推,出乎意料的竟然将那人推开了?!
初七大大的忙着喘气,看被推倒的人一时没翻译过来,一个翻身,也扑了上去,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这个人,竟然是个不足五六岁般大小的男孩。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有小毛头想害她?等等!
初七又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为什么一个半大的小孩子能那么嚣张的压倒她,然后掐得她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初七也不难想到另外一方面的,视线往自己的手一看,果不其然的小手小短腿,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寒风阵阵,觉得狗血至极啊狗血至极!
在那个穿越横行的年代,什么样的穿越没有,五花八门的穿越被穿越,初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时髦的被穿越了。
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年代,还是只是重生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初七回忆了几种穿越类型,看看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人。
小孩儿很脏,全身都是泥土,衣服也是土黄色的,裤脚折起,甚至打着补丁,一脸惊恐的看着初七,好似完全不相信她都做了些什么。
初七摸了摸下巴,心想看穿着应该不会是古代,看他板寸头,古代估计也没这玩意儿吧,看样子穿的不是很远,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熟呢?
就在初七思索的当儿,小孩儿突然回了神,大声的怒喊道:“季初七!你给老子死起来!你要压死我吗?我跟你说,你死定了,他妈的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记住!我要杀死你,你个白痴笨蛋!”
初七半笑思索的表情突然僵硬了,整个人楞在了原地。
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叫季初七?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人也姓季,大名季书礼!小了她一岁,却害了她一辈子的亲弟弟!
看样子不是穿到什么自己未知的世界过着年代,非常巧的,初七穿回了小时候,穿回到了自己身上。
初七苦笑,听到这些话竟然不觉得生气,只是觉得可悲,看季书礼的样子绝对不会超过六岁,可是呢?他都说出了些什么?那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会说的话吗?满口粗话,动不动就是杀人,他娘的!季温文教了一辈子书,为什么就教出季书礼这个混蛋?!
季家只有初七的父亲季温文和大伯季军民两兄弟,在奶奶他们那个年代是极少见的,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号召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年代,哪个不是跟着大潮流,争当英雄母亲。
大伯是跟着祖母长大的,而季温文则是由奶奶一把手带大的,按照奶奶的说法,季温文小时候太皮了,搞得她根本就没有别的心思,哪里还敢再要一个魔头来折磨自己,所以也就不敢再要孩子了,也因为这样,季家是当年村里少有的少人口家庭。
大伯有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儿,最大的大了初七三岁,唤作季瑶,另一个则小初七一岁,和季书礼一般大,叫季言,两个丫头都像极了大伯母,长得伶俐又会哄人开心,所以即使是女孩儿,还是深得奶奶喜爱。
而季书礼,则是整个家族的心肝宝贝儿,因为他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儿,在奶奶看来,那就是季家的香火。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初七无疑的多余的,初七初七,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不受重视,顾名思义,她出生在七月初七,那时候奶奶早就想好了无数的名字,却没有想过女孩儿的名字,所以在看到是女孩儿的时候,失望之极,随口说道“初七生的,就叫初七吧。”
初七就是一个从出生起就不受喜爱的孩子,而在季书礼出生后,更越发的突显出来。这也导致了初七在家的时候从来都不爱说话,寡言寡语的越发的阴沉,很容易就让人忽视掉。
相反的,季书礼就是一个发光体,他也因为集所有的人于一身的溺爱变得无法无天,从小就不知天高地厚,而不管他做什么,只要躲到奶奶的怀里,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了。
正所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季书礼从小没学好,偷蒙拐骗样样干,长大了变本加厉,不管家里怎么说也不管,把母亲准备给初七上大学的学费偷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气得父亲抓起扫帚就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