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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停止抛售,大单维持在这个价位,只要有人买进就给他成交,价格在很小的幅度里开始振荡,就这样一直到收盘,指数几乎以最低点收盘,而那些个股都是比昨天的价位跌去30%还多,这样的震幅可以算是惊天动地,但是还是没有惊醒这些固执的投资人。
其他人都下班了,我在整理资料,我打算如果明天没有什么意外,我就准备把资金全部上交。我这一轮的运作还算是辉煌,不算前面自己的操作,但就后面进去救人的这一笔资金的盈利居然在20%左右。加上那些人的补偿,估计净利润应该在30%以上,这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老胡来电话,问晚上要不要在一起坐坐,我回答:“不要了,你们自己去忙吧,我这儿基本上可以算是顺利结束了,明天我想利用休息的时间到海边去走走,不想见任何人了,我需要休息也需要放松。 ”
夜里,我看了一会儿电视,电视新闻在讲股市,那个播音员说:“今天是周末,股市在开盘以后冲高向下,一根长阴线结束了全天的交易……”我看着这个还不错的播音员:“真是王八蛋,这也叫股评,好像炒股票的人都是傻瓜,不知道今天是周末,还不知道今天收的是一根阴线。”感觉没有意思,就关上电视,关了所有的灯,开始欣赏哀乐,我希望为所有的人哀悼,也希望他们能够珍惜自己的生命。 周六,一大早我就开车赶到奉贤海边旅游区,这儿不知道为什么叫奉贤,有些地方的名字很怪,总是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股路不归 第五十二章
中午站在海边还是有点凉,海边人很少,可能这不是旅游的季节还是怎么回事,总之人很少。看着翻滚的波浪,我忽然想起有个技术指标就是这样来的,说是那个发明指标的外国人,没事干了就站在海边观察大海的潮起潮落,来了灵感。把成交量看作是推动股价的原动力,利用潮起潮落这种原理推测股市价格的后市发展。看着想着我忽然感觉自己也有点神经质了,说是休息、放松但是还是不能忘记这些烦人的东西。每次资金运作完了,我都会像逃一样离开工作的地方,我讨厌股票,讨厌那样每天没有人性的工作。这样的情绪要延续很长的时间,在这一阶段我不想和任何人谈股票这两个字,也不愿意知道有关股票的任何事情,我知道在这一个阶段,一定会有很多人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地方遭受无情的打击。那些后知后觉的小机构发现苗头不对以后,就会开始想方设法地折腾,因此这时候我们的离开并不是杀伤力最大的时候,而杀伤力最大的时候就是这些巨型资金要准备再次介入的时候。
一个杀手在杀人的时候可能极度兴奋,但是在杀完人以后很长时间都会很讨厌自己,这些是我在武侠小说里经常看到的描写,现在我才慢慢地能体会到这些人的感受,我甚至怀疑写书的这些人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无论是杀人还是掠夺别人的财富,都是丑陋,把美好的事物给毁掉了。因此我觉得不应该兴奋才是对的。
就这样在海边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子,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忽然想回家,想我远在故乡的老父亲了。
闷闷不乐地走回酒店,关上门,打开随身带来的音响设备,欣赏我喜欢而别人不愿意听的音乐。我这次带了好几套武侠小说,准备在这两天全部突击看完,有一套叫《邪派高手》,我刚刚看了一集,我对这家伙欣赏得不行,他居然有那么厉害,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给打得落花流水。我天生叛逆,总希望那些坏人能够赢,因此我最喜欢看这部《邪派高手》。就像我在运作资金的时候总希望有一个这样的高手,能够把我们这些人给杀得落花流水,然后我再回我农村的老家,进行修炼,练成了再来和这些人斗争,以至于我变成了邪派的人物,但是我是高手。每次想到这儿我都有点奇怪,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世上居然有人希望自己被人打败。这些想法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讲过,我很担心别人当我是精神病。
中国武术的精神在一定程度上和炒股的道理是相通的,你比如那些真正的练剑的高手,他们练剑不是用剑,而是用书法什么的来感受用剑杀人的那种乐趣和微妙的一点,炒股的人要是不研究股市或者把股市用别的事物来描述的话可能更简单一些。难的就是大家所有的思维都是在股票上,而机构操盘手的所有的思维都在人身上,他们每天都在琢磨别人在干什么,而小资金一直在琢磨股票在干什么,其实股票啥都不能干,能干的就是人。
在外面度过了一个无聊的双休日,在星期天的下午我又返回上海。
股路不归 第五十三章
周一的早晨我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赶去上班,今天将会是战争的最后一天,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我都会安然出局的。毕竟手头的股票不多了,何况还要留够至少10%的筹码,准备下次运作的时候准备砸盘用,股市的容量很小,总共就几十只股票,但是能够拥有大资金运作的人则越来越多,每次行情结束了总是有人折腾一把。走进办公室,我吩咐报单员:“今天一开盘就卖出,每笔单子卖出10万股,每次价格降低50元,照这样的幅度把手头的货全部卖出。”我吩咐助手:“今天我们要把手头的货全部清空,这次资金运作到今天就结束了,今天的资金你来运作,一个目的把货出来,价位不限,你要是能够做的更加出色一点更好了,但是不能沉积筹码。”我又对会计说:“留10%的筹码,其余的全部抛出,资金一旦套现立即清算。”
助手小张听到我这样吩咐,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们不作了?!”我说:“是啊,我们这次介入资金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做行情,能够做到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了,还思考什么?”
开盘了,这小子还可以,开始在指数跌破1300点的时候,吩咐报单员停止出货,这时候价格慢慢地开始向上回升。等到接近1300整数关的时候他再次吩咐报单员抛出,频率价格幅度都是恰到好处。我一直静静地在观察盘面的变化,这样的自由落体式的出货方式最适合结帐的时候,指数就这样很有规律的上上下下,谈不上什么波澜壮阔,战争或者是杀戮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这样的平静,我很明白从今天这种平静中开始肯定会有很多人要一败涂地。
整整一个上午,价格就在这样的折腾下上上下下若干次,保守型的交易量,难免会让人们淡忘了风险。不大的成交量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跌破1200点,昨天还力保的1200点今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破掉了,但是并没有多少恐慌性的抛盘出来。随着价位的下降还是有人在踊跃地买进,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对盘面不怎么感兴趣了,要来会计的资料我看了看,剩下的哪点货出不出都没有关系了。我告诉会计:“把资金结了吧,我们这次运作就算全部结束了,你们也可以回家住了,再也不用住酒店了。”
中午我来到领导的办公室:“头,我今天就全部完事了,资金我已经让会计结算了,战绩尚可。”说完我就无精打采地离开办公室,我准备下午站在散户大厅看一个下午,我想找到那个可怜的老阿婆。
吃完饭,我换上一身休闲装,脱下了那身行头,我就像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一样,总是想回头再看看我为之奋斗的这个战场。
下午开盘以后,我就像一个散户一样,站在交易大厅里,别人看大盘我看别人。卖出窗口那儿的人和买进窗口的人一样多,我很奇怪人们的心理,怎么这时候还有这样的分歧,都在一起炒股啊,有人看多还有人看空。我没有看到那个老阿婆,问和她坐在一起的一个中年女人,说是老阿婆生病住院了,我问老阿婆的股票怎么样了?那个人说好像还拿着,阿婆说以后还要涨的。我心里一颤,完了!这一病起来就麻烦了,干脆就接着病算了。
忽然旁边有人大声地在说话:“现在这点跌算什么啊,你们看着吧,明天肯定会大涨,你们看到过没有,春节前到现在哪一次不是这样的走势赚大钱,在低位杀入,等庄家拉上来以后赶快卖出,你说说,几天功夫就赚多少钱,股市赚钞票不要太容易。”那是一张洋洋得意的脸,我看着那张脸,感到特别的痛恨,无知的家伙你死到临头了还要拉着别人一起死啊。旁边很多人露出羡慕的眼光,有些人悄悄地跑到柜台排队买进去了,一阵子人们开始欢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