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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的几天出货,但是也不至于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下午的时候,价格忽然大幅度地下跌,从成交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一些消息灵通的聪明人开始跑了。我打电话吩咐那几个人:“开始接货,不能让价格这样跌下去。” 15分钟后价格不再下跌,慢慢地开始向上回升了,但是这样脆弱的走势,我肯定不能出货,就这样价格没有在最低价的位置收盘,成交量较昨天萎缩得厉害。我没有话要说,根本没有说话的心思。
股路不归 第三十章
夜,这城市的夜晚不像乡村的夜晚,灯光让夜色失去了原有的神秘和浪漫,我忧郁的心情使我那儿都不想去,我关上所有的灯光,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打开我喜欢听的音乐。。。
我最喜欢听的音乐就是哀乐,我从那个乐曲里听不到恐惧,我听到了生命的可贵,我能听到生命的欢乐。那种如泣如诉的韵律让我不平静的灵魂得到了稍许的安慰,我知道我最起码还活着,这就是最珍贵的。哀乐缓慢地在空中回旋,我试着动了一下我的腿脚,我真是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我忽然情绪开始高涨,我为自己的活着而兴奋,我起来打开所有的灯,拿了一瓶酒,我独自为我自己斟上,我静静地端起酒杯,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边那个陌生的我,就这样我越看越觉得自己很陌生,回想起走过的这么多年,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做,一下子就这个岁数了,想着、看着,不知不觉眼泪就这样静静地流着,当我看到镜子里的我在流泪的时候,我自己居然吃了一惊,我居然也流泪?我奇怪!!
我端起酒杯,猛的一下把满满的一杯酒灌进嘴里,但是我无法克制我的眼泪,索性我就放声大哭一场,我哭我自己苦难深重的童年,我哭我不能在父亲床前行孝,我还哭自己在这个股市的炼狱里遭受这样的折磨,我的实际年龄并不大,但是我的沉稳和冷漠让别人看起来我足足有40岁。我从小就苦难深重,但是也是一个很幸运的人,记得9岁的时候,我上小学,上完晚自习回家就已经很黑了,冬天的黑夜要比夏天来得早,8点钟的时候就已经是很晚了,但是父亲那个时候还在地里跟所有人一起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有一次我回家忘记了钥匙不能进家门,就坐在窑洞边上等候父亲回来,雪下得很大,我就这样卷曲在窑洞前,慢慢地睡着了。等父亲回来以后已经是差不多晚上12点钟了,看到我在门前坐着睡着了,父亲把我抱回家,他烧热了土炕,给我做了吃的,我晕晕乎乎地吃完就接着睡了,半夜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父亲靠着窑洞的墙壁坐着抽烟,煤油灯的昏暗的光线映出父亲充满艰辛的脸孔,我躲在被子里哭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父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我的书包里装了一个馒头说:“念书去吧。”那时候我从我父亲那儿学会了坚强。
就这样回忆着失去的岁月,我感觉到心情慢慢地好起来,只是想念我的父亲。夜里我梦见父亲打鼾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和真实。。。。。
早上,开盘以后走势极其迟滞,成交也很清淡,低开以后我试着向上推了一下,但是收效不大,Gp几乎是一对一,我知道大家目前都在观望,最起码没有人这个时候想过跑出去,只是在看势头,大家对大势看多的意愿还是很强,要不然这样的成交量早就下去了。如果这时候要是硬性地向上推动的话估计反而会引起大家的疑虑,我想要是猛然下砸,一定会吸引那些做短线的人,现在的状态和思路应该继续像上次一样。想到这里我走进里间的办公室拿起电话对那几个人吩咐:“我想开始往下砸,但是他们不能跟着砸,另外也不能接货,需要托盘的时候我会通知他们。”说完我走出办公室吩咐报单员:“一分钟报单一次,每次2000股不计价位抛出。”我看着价格开始下跌,速度并不是很快,低开冲高的那一点点涨幅十几分钟的时间就不见了,但是一直不放量,我这样的单子根本不可能在1分钟内成交,开始积压单子了,人们能够很明显地感到卖压的存在,看到这个现象我吩咐报单员把刚才报出去没有成交的单子全部撤掉。这时候我看到一个100股的单子一下子把价格拉起来了,我明白在这一只股票的反应就是说明了其他股票的走势也一样,看来人们的顾虑还是比较大,但是绝对没有绝望,因为我抛单的Gp是1比,这就充分说明别人还不愿意跟我抛空,还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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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路不归 第三十一章
就这样不死不活地折腾了一天,最后的结果就是抛出了一亿不到的筹码,市场脆弱得让你不敢碰他,稍微一碰都有可能迅速垮台。但是我也明白人们的心理此时此刻还没有这种一碰就跨的预感,他们只不过是在等待什么时候还能够继续上涨。几个月的涨势让人们已经忘记股票价格还可以下跌,看着临收盘前的走势我在沉思。看看表现在是5点多了,我知道在营业部门前那些人已经开始集合了,他们大多数都是白天上班,下班以后在这儿集合听那些职业炒股的人们聊股票,这种地方在上海比比皆是,卖茶鸡蛋的、卖报纸的、卖各种各样的小刊物的,还有一种职业就是有会画K线图的人,用整张的坐标纸画了大盘的走势卖,还有人专门做了江恩的四方形等等,反正这种地方就是消息的集散地,想到这儿我急忙站起来匆匆地往外走去。
我还是想通过自己了解一些这些人的真实想法,一个职业的资金运作者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资金运作的时候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所见。我来到万国证券营业部门前,这儿有一大群人在相互围成一团,就像我小时候赶集的时候看到的那种景象一样,人们三五成群唧唧喳喳的谈论股票。有人说:“现在绝对是一个小小的回调,不会是下跌的,你看看前几天的缺口说明什么,说明大盘要发力向上了,全国各地都在开人代会,有新领导上任,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股市还不表现一下,你再看看香港股市多少点,所以这儿绝对不会是高点,再说主力也不会出货的。”这个很有学问和见识的人这些言论没有遭到人们的攻击反而遭到人们的热烈的掌声,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听着他这些很有道理的言论,我不得不佩服这就是大上海,这儿的人们就是见多识广,也很会联想。一会儿他们的话题再次转到有关美国的事情,说美国股市怎么样怎么样等等。我一直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股人为什么要管这么多的事情,而我这个相对于他们来说的大资金的运作者反而显得孤陋寡闻。说句实在话,在这次杀入重围解救兄弟们以来我很少看电视,一门心思地只是在想怎么操纵好参与市场的投资者的情绪,我们这样一个小小规模的市场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占的比例实在太小,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何况这时候对于股市的存在来自管理层也有不同的声音,并不是说股市已经影响到国民经济的发展,影响到社会安定团结的大局,因此股市是一个小社会,这个社会在目前这个时候还不会引人注意的。
听着他们的东拉西扯我感到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从他们喜悦的脸上我没有看到惊惶失措和危机,只是感觉到他们还是很自信,很幸福地等待财富的降临。
在那个集散地我待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再次回到办公室,我通知会计和助手到公司来,也通知我的那群难兄难弟晚上在我住的酒店酒吧等我。会计来了以后我吩咐她:“计算一下要是我们在3天之内全部把手头的持仓清理完大盘能跌多少点?”会计开始去计算,半小时后她告诉我分三种情况:“一种是控制价格2分钟卖出1000股,三天出完大盘能够下跌300点;第二种情况就是不计价格,每分钟卖出2000股,3天出完指数就会下跌500点左右;第三种情况就是每5分钟出货一次一次出2000股,三天时间出完指数下跌200点。”我看着这些数字冷静地思考,我知道这样的任何一种跌幅都会导致价格崩溃,这些都不行不能这样做。我再吩咐会计:“这样吧,我们出货时间延长到5天,不赢利的状况下你计算一下,承接力大概按照1:1来计算。”会计一会儿过来把计算结果给我,我没有看直接装到公文包里,对他们说这样吧:“我有事情先走了,你们就在这儿不要离开,一会儿领导会安排你们的去向。”说完我给领导打电话:“我刚才做了一个出货的计划,会计和助手基本上知道全部的内容,他们人现在在办公室,你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