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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中国企业的十大定律:崩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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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意义上,企业的崩溃是企业家的崩溃。
  如果说我们对中国的民营企业家有什么肺腑之言的话,这里我想说的是:其实你扛的这个山不是你个人的山,也不是你家族的山,而是中国未来的民族的资本大山。因为中国缺少资本,而你是创造资本的人,你就要多承担一些时代的压力。整个中国的资本市场需要一批你这样的顶梁柱。但是,你崩溃了,这个山也就崩溃了。目前,社会上大多数的人不理解这个过程,但是事实上,社会确实需要这样一批人,一批资本家。所以,我对民营企业家的谏言是,在这个时代里,你们背负着更多的责任,更多的历史责任。没有办法,只能如此。所以,我们的民营企业家不要那么轻易地就崩溃,不要因为自己而导致整个企业崩溃。
  定律一崩溃的只是企业家
  ●这条定律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但对中国的企业有特别的意义。
  ●在中国的市场经济走向成熟的过程中,一个企业的崩溃通常以一个企业家的崩溃为特征,一个企业家的崩溃一般情况下会导致这个企业彻底崩溃。
  ●慢性的企业危机会导致企业逐渐死亡;突发的企业危机会导致企业崩溃,而使企业突然死亡。
  ●在一般意义上,企业出现任何突发危机都是可以挽救的,除非企业家顶不住而事先崩溃。在这个意义上,崩溃的只是企业家有其普遍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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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1)
我仿佛又在黑夜里听到了敲门声,那敲门声让我不寒而栗。曾几何时,夜晚短暂的欢愉会让我忘记生活的精神压力,感觉只要有爱,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一切都可以忍受。记得和张文波新婚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正在忘乎所以地做着爱,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俩都停了下来,我感觉到张文波的某个部位柔软下来。我的叫声静止了,我喜欢叫,喜欢和丈夫做爱的时候叫,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是个人,快乐的女人!是谁在敲门?张文波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门口,他打开了门。我听到了一个柔和的声音:“文波,你们是不是太大声了?”那是梅萍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得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定带着微笑。
  从那以后,我和张文波在晚上欢愉时,我咬着牙,不敢出声,那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我无法忍受的折磨。有一次,我没有能够忍住,结果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一直觉得,梅萍每天晚上都会站在我们卧室的门口,听着我们发出的任何声音。后来,就是我们不出声,想搞地下活动一样强忍着做完事情,我也担心敲门声会突然响起。对夜晚的恐惧让我想逃离这个家!我甚至想和张文波去宾馆开个房,痛快地喊叫一次,可是张文波没有答应我的要求。我多次向张文波提出来,搬出这个楼,到外面去住,张文波也没有同意。因为这事,我甚至和张文波大吵过。我不愿意过这样压郁的生活,真的难于忍受。每次和张文波吵,他就是不吭气,等我无话可说了,他就会抱着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和他母亲的磨合期过了就好了。
  我经常会在张文波沉睡后,悄悄地来到门边,轻轻地打开门,看梅萍是不是站在门外。可每当我打开门,门外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我心里十分恐惧,我仿佛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穿透我的灵魂。我似乎是得了一种恐惧症,很长的时间里我不敢主动向张文波提出做爱的要求。我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甚至觉得后来张文波的外遇和我的性压郁有关。
  敲门声有时会在我睡梦中响起,那声音让我惊醒。我会浑身冷汗地坐起来,双拳紧握,心脏像是要爆炸。我出了门,楼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人在黑暗中冷笑。我不知道住在我们楼下的梅萍此时在干什么,她是不是在黑暗中诅咒着我?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难道是因为我卑微的出身?或者别的什么?突然,不知从那个角落里飘来细微的哭声,哭声比敲门声更加让我毛骨悚然,我赶紧回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张文波。我把听到哭声的事情告诉张文波,张文波说我是太紧张了。反正,我对这个家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恐惧。它不是我的避风港,相反地,我觉得这个家是我的坟墓……
  ——摘自李莉的博客《等待腐烂的稻草》
  19
  梅萍失常的表情持续了约摸一分多钟,这一分多钟对阿花而言是那么漫长,她不知所措地睁大眼晴注视着梅萍,生怕她会说出让自已惊吓的话。梅萍恢复了正常,面带着一贯的不经意的微笑,镇静的眼神波澜不惊。
  梅萍说:“哦,阿花呀,你是说楼背后的铁楼梯呀,是这样子的,以前阁楼是个小仓库,为了取放东西方便,就修了那个楼梯,考虑到楼梯在室外,如果用木材,容易因为风吹雨淋而损毁,寿命不长,就使用了钢铁的材料。”
  听完梅萍的解释,阿花松了一口气,梅萍的解释合情合理,没有一点破绽。但是阿花还是心有疑虑,梅萍说的是真的么?或许还有别的不可言说的原因。阿花是不可能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的,她笑着说:“梅奶奶,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
  梅萍说:“这很正常,不光光你一个人好奇,很多人都这样问过。”
  阿花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到四点四十分了。阿花就站起来:“梅奶奶,我该下去准备做晚饭了。”
  

第四章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2)
梅萍说:“好的。你去吧,不要想太多的问题,那样累人。”
  阿花“嗯”了一声,朝楼梯那边走去。
  这时,李莉幽魂一样飘过,朝三楼走去。阿花站在楼梯上,看了一眼李莉的背影,然后朝楼下走去。
  梅萍也看到了飘过去的李莉,她的眉毛挑了挑。不一会,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听到关门的声音,阿花心里“咯噔”了一下。
  阿花本想告诉李莉关手张小跳失踪的事情,但她闪念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20
  李莉沉重地关上了房门,后背靠在门上,虚脱的样子。
  房间十分的阴暗,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淡淡的血腥味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本想过去拉开厚厚的绛紫色灯芯绒布窗帘,然后把窗门打开,让阳光和风把那淡淡的血腥味驱散,可她浑身无力,软绵绵的。李莉慢慢地瘫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莉想起了一个小时之前,她在宝成路的绿岛咖啡馆外面和宫若望分别时的情景。
  宫若望比她小将近10岁,是个高大瘦削的青年男子。他轻轻地拥抱了徐娘半老的李莉,温情脉脉地说:“姐,千万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一切都会过去的,把点点遗忘,我会尽快给你弄一条小狗的。”
  李莉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吸着宫若望身上的香水味,这是她给他买的古龙香水。李莉柔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小狗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谢谢你,若望。”
  李莉突然推开了宫若望慌乱地说:“若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她匆匆打了一辆的士离开。
  宫若望满脸的疑惑,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嘟哝着,左顾右盼了一会然后也招手打了个的士离去。绿岛咖啡馆对面的宝成公园门口,李莉的公公张默林正朝这边张望,他满头大汗,惨白的阳光使他的脸变成了一面熠熠发亮的镜子。
  李莉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体力,她想站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还是一动不动,卧室里淡淡的血腥味还在空气中浮动,挥之不去。
  一个人要忘记一次伤痛需要多长时间?或许至死难忘。也许人从出生死到,就是从完美如初到千疮百孔的过程。只要她忘不了小斑点狗点点,她就一定要找出杀死点点的凶手!她会像割断小狗的吸管那样割断凶手的喉管的。小斑点狗点点是宫若望送给她的礼物。在漫长的日子里,小斑点狗点点给她带来了快乐和慰安。
  是的。昨天她埋葬完点点,就回到了卧室,换掉了那件血迹斑斑的睡裙,她没有把它当成脏衣服,还是把它挂在了自己专用的衣橱里。她到三楼的盥洗室里用热水冲了个澡,回到卧室后,她在梳妆台前面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然后挑了一件米色的短袖上装和米色短裙,穿了一双米色的半高跟的皮凉鞋,下楼出了门。
  李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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