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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幽幽一笑:“随他便好了,钱又不是能被人挣得完。”
“你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静知有些急了,不是都说男人热衷于权势的吗,怎么这个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我看重的和大哥看重的不一样。”孟绍霆一扬眉,眸子里隐约能看到几许的低嘲:“他想争,就让他争好了,反正我现在正在养伤,也不想管那些事。”
静知无奈叹口气:“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对了,你受伤的事我怎么知道的,你难道不好奇么?”
孟绍霆忽地顿住,少顷之后,他低低开口,声音里却带了几分的沉重:“是大哥?”
静知点头:“是,我在想,他一定有什么目的。”
孟绍霆微低了头,眼眸半眯,脑子里却在飞速的旋转,他本来就不笨,这下被静知这句话点醒,瞬间以往的事情都似串连在了一起,是了,大哥之前好似总是不经意的透露绍轩和静知的消息给他,他当初在夏威夷和曼君举行婚礼的时候,亦是他告诉他三弟和静知结婚的消息,他方才逃婚回国,那一次父亲大怒,他也差一点失去董事长的位子。
“很简单,他是想让我和三弟争,然后他渔翁得利。”
孟绍霆忽然开口,他松开静知的手想去找烟,想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想抽烟。
“你伤还没好,别抽烟。”她似乎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孟绍霆对她一笑,缓缓说道:“好。”
静知愣了愣,旋即一嘟唇,将他的手掌撂开,但他却已经反手握住了她的,将她向怀里一带:“不要提他了,现在他已经是董事长,我腿又不能动,随他去吧,孟氏是孟家的,大哥也是孟家的,他想要就要,我并不是十分在乎这些,再说他是长子,继承家业也是理所当然,我又不是不能挣钱,不能养活你。”
“你倒是想得开,攥在手心里的肥肉就这样拱手让人你也心甘?”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孟绍霆将下颌压在她的颈窝里,唇贴在她莹白的皮肤上来回的轻吻,“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她有些失神,喃喃出声询问:“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他沉沉的笑出声,像是胸腔都在震动一般贴住她的脊椎,让她的脊背都开始发麻了,忍不住的咬住嘴唇,笑声嘟哝:“我也就是随便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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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去吻她的侧脸,声音含混不清的传入她的耳膜:“你难道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静知觉得耳朵都烫热起来,她身子一扭,手肘微微用力,正好撞在了他的伤处,孟绍霆哎哟一声松开手,她立时就弹了起来,脚步都有些乱了:“我累了,睡了。”
“静知……”他却又开口,漂亮的眸子带着笑意牢牢凝住她:“你不先照顾我睡觉么?”
她忍不住的淬了一口:“不是有护工么?”
“我想要你照顾,护工手劲太大了,我伤口疼。”他说的异常的大言不惭,静知心中知道他在骗人,却还是恨恨的转过身去,端了热水过来给他擦脸擦手。
好容易将他收拾的舒舒服服躺好,静知才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因为没带什么生活用品,她只得随意洗漱了一下,挑了间卧室掀开被子躺进去,她以为她会很难睡着的,孰料身子一挨到柔软的薄被,睡意立时就侵袭而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一夜竟全是好梦,待到清晨起来的时候,静知方觉神清气爽,休息好了就是精神好,她很快的收拾好自己,洗了澡换好衣服拉开门出来,却微微的愣了一下。
沈曼君正坐在孟绍霆的床边,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碗,正将勺子举到孟绍霆的嘴边,而看孟绍霆的表情,显然十分的不自在,并未回应。
静知微微的撇撇嘴,忽略掉心底爬过的一丝不适,她转身就预备进卧室去。
“傅小姐。”曼君却听到动静站起来,开口叫住了她。
静知脚下一顿,待转过身来时,她面上神情已然恢复了平和镇定,只眼底带一抹淡淡的笑意:“沈小姐早。”
曼君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满腔的难过和激愤,她将手中粥碗放下,不顾孟绍霆已经变的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到了静知的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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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三千字)
她将手中粥碗放下,不顾孟绍霆已经变的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到了静知的面前站定。。
“曼君,你该回去了。”孟绍霆脸色倏然变冷,他因着对她有愧疚,一向不曾将那一件事说出来,而今她若是再这样执迷不悟,或者再做出对静知不利的事情来,他也就无法让自己再纵容她,也不用再顾及沈家的面子了。
“绍霆,我和傅小姐有些话要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和她出去说几句话。”
曼君凄楚的一笑,她在他的心里,竟是不堪到了这样的地步吗?他害怕她会对傅静知不利,这真是可笑,她若是当真想,傅静知一个人在C城的时候,她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何必弄到现在在他面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她沈曼君,还不曾卑鄙到这般扩。
“好。”静知一笑,轻轻点头,见孟绍霆面露不安,她给他一抹安慰的神色,示意他不用担心,率先向外走去。
曼君转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看了孟绍霆一眼,他眸光一直都胶着在傅静知的身上,那样浓烈的温柔,几乎不用言语,就刺痛了她的心,这才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女人的眼神,而不像是他看着她那样,波澜不惊,总是那么远,那么远。
“若我知道她有一点不好,曼君……菏”
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但只要这一眼就够了,就够让她心碎了。
曼君眼泪盈于眼眶,几乎就要这样不管不顾的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了泪意:“你放心,我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静知不曾停步,她已经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了门。
孟绍霆看一眼紧闭的门扉,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曼君,你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曼君固执的高扬下颌,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甚至还对他强自笑了笑:“但我有什么办法?我爱你,我放弃你无法再活下去,孟绍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唯一的要求,我要做你的太太,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出这个位子,只要我一天是你的太太,她就是第三者,永远上不得台面,傅静知是多么骄傲的人物?她肯做一个第三者么?不,绍霆,她会离开你,只有我,才会不顾一切的留在你身边,你可以不爱我,但无疑,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最适合的人?”孟绍霆忍不住冷笑,他唇角上翘,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底,甚至还悠闲的半靠在床上,将他弧度优美的下颌展示出来,他收回目光,随意的看一眼自己的掌心,慢悠悠的开了口:“曼君,你该知道,我孟绍霆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我之所以等你答应离婚,不过是因着这些年的愧疚想让你和沈家保全颜面,是,我不该招惹你,不该耽误你,可是当年,也是你自己主动纠缠,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为了做我的女人,所以,曼君,这其实并不怪我,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喜欢你,没有缠着你不放,你该清楚知道。”
曼君心如刀绞,他说的对,是她太贱,所以才有今天的报应,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她已经做了他的太太了,她怎么能这样放开手?
“我不会签字,你死了这条心吧!”曼君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撂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凄厉的笑了几声:“我还是孟太太,她傅静知只能是第三者!永远都进不了孟家的门!”
孟绍霆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如我们试试看,看看到底谁才是第三者。”
他说完这句话,再不看她:“你走吧,有什么话,今天一次性和静知说清楚,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我和你下一次见面,只有一种情况,签离婚协议,去民政局!”
曼君怔仲后退一步,她心底涌上莫名的惶恐,她此刻仅剩的就是这个孟家二少奶奶的身份,但为什么,他丝毫都不在意?难道……难道!
曼君心口里咯噔一声,不会的,结婚证在她这里,她收的好好的,他们是合法的,他那时为了救傅静知,为了她免除牢狱之灾,根本不会拿这桩婚姻做手脚,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