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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忽然就被抛在了一边,他弯腰抱住她,死命的将她搂在怀里:“静知,静知……你别吓我,我不想你死,我说的只是气话,只是气话,我是恼你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才会故意这样说来气你,静知……”
静知被他摇晃的难受,而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像是忽然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不爆发就要死掉了一样,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的声音那样大,那样的哀戚,她发了疯一样捶打着他,她揪住他的头发不要命的拉扯,她伸出手去抓他的脖子,她把自己所有的风度和优雅都抛在了脑后,她只想打他,只想狠狠的打他,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儿,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儿好不好受……
孟绍霆眼睛通红,他的头发被她揪的乱糟糟的,脖子上也抓出来几条血痕,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捶他,他竟然觉得骨头都要被她锤断了,但他不反抗,依旧是紧紧抱着她,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有些委屈的,心疼的,叫她的名字。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孟绍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说,你告诉我啊……我只是害怕了你,不想见你,我只是想一个人带着我的小包子生活,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孟绍霆……是不是真要我死你才肯放了我?是不是你非要看我死才满意,你说,你说啊……我恨你,我恨你!孟绍霆,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我恨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
她一边捏着拳头死命的锤他的背一边大声的哭喊,清秋轻轻的捂住嘴,只觉得说不出的酸楚弥漫在她的心口,伤害已经留下了,就算是刻意的让自己遗忘,却还是会在想起来的时候全身都痛,像是每到雨天都要发作的风湿痛。
像是她此刻的心境,她和沈北城和好了,但她清楚知道,他们再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相思却没有哭,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地上相拥的那两个人,她真是羡慕傅静知,她羡慕的几乎都要发疯了。
若果有一个男人肯这样对她,她愿意舍弃一切留在他的身边,但她这辈子早已是废人,她想要幸福,比登天还难。
沈北城望一眼清秋,眼底渐渐有了郁色,他这样倾尽全力补偿她,她却还是忘不掉那个孩子,可见,孩子在她的心里,远远比他重要的多。
何以桀不露声色,墨色的眼眸中却是嘲讽和冷酷,他看着相思的脸,真是年轻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在一天一天的老去,但年轻又如何,漂亮又怎样?曾经是官二代,万人宠着的高干子女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他压在身子底下,任他玩弄?
她连个妓。女都不如,对,在他的心里,她连妓。女都比不上!至少他以前玩妓;女的时候遇到心仪的对象还会做小伏低,但对她?他往往最有兴趣的事,就是让她摆出妓。女都要脸红的动作取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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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喜欢看着那样的闻相思,又屈辱又娇媚,柔软白皙的身子被他的手摆弄着,是最旖旎的画面,他不管不顾的要她,却从不肯用安全措施,明知道她对避孕药过敏,但他就是不肯委屈自己一丝一毫,她这个婊。子,他肯要她,都是她的荣幸!。
静知哭闹的累了,嗓子也哑了,她终是无力的放下拳头,却还是抗拒的推他,她哭的眼睛都肿了,睁也睁不开,她感觉自己把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和他的身上,这让她浑身都难受,就算是最狼狈的那五年,她也不曾让自己这样肮脏过。
孟绍霆见她渐渐安静下来,终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以后也不再缠着你。”
静知陡地激灵了一下,她使劲揉揉眼睛,有些艰涩的看他的脸,他的神情很严肃,眉毛皱的很紧,他眼底的疲惫太浓重,绝望太哀戚。
“你,你说。”
孟绍霆环抱她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下,然后放开,他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摸到一块干净手帕,他把她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干净,静知没有躲,任他动作着,但眼睛里写着期待。
这期待的眼神,真他。妈的又伤了他。
“今晚陪着我,一整晚,然后,我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他笑了一下,唇角扯起的弧度很漂亮,但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就那样,浓浓的罩着一层无所谓的哀伤。
静知明显的颤了一下,眼底一下子有了嫌恶和疏离。
他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但还是忍不住的难受了一下。
然后,他笑一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只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如果碰你一下,不得好死。”
她眼中的嫌恶退了一些,却还是铺着厚厚的不置信。
“朋友都在这里作证,我还是要脸继续混下去的。”他又笑,自己嘲笑自己,好过于让别人抢先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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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忘记(三千字)
“朋友都在这里作证,我还是要脸继续混下去的。”他又笑,自己嘲笑自己,好过于让别人抢先嘲笑你。。
反正他的脸早已丢尽了,不在乎,最后破罐子破摔一次。
他当然不是为了用一夜的时间挽回她,说实话,这个条件,是他脱口而出,也许这才能反应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就是放不下她,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正正当当的,像两个老朋友那样,别吵,别闹,就好好的说说话儿。
这是多难得的事情?他们这七年里,何曾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微笑着说上几句话扩?
“傅小姐,绍霆不会骗你。”何以桀开了口,他这样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孟绍霆对傅静知的在乎曾经也让他有点吃惊,他在两年前,通过他帮忙,从别人手里强买下了静园那一大块已经开工的地,花费了市价的两倍,对方又狠狠宰了他一笔才肯松手。
他买地不是为了开发地产,不是为了做生意,不是为了利润,他准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拿到详尽的图纸,想把静园复原送给她菏。
而那块地买下没多久,傅静知就带着孩子远赴美国了,何以桀曾以为他会将地卖掉,或者是干点别的好歹收回点成本,但他却还是费了无数的人力财力将静园的详尽图纸绘好,并在她离开一年的时候,动土开工。
何以桀是一个很现实的男人,他认为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给她想要的一切。
静园是傅静知住了二十二年的园子,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静园对她的意义,几乎快要赶上最宠爱她的父亲。那么他,就愿意不怕麻烦不怕花钱的还她一个完整的静园,就凭这一点,何以桀就知道,傅静知是孟绍霆的软肋。
作为极好的朋友,何以桀却还是很高兴孟绍霆有这样的一根软肋。
静知又看孟绍霆,他唇边自始至终都带玩世不恭的笑意,但她渐渐的信了,他肯放手,她就要谢天谢地了。
“好,我答应你,一个晚上,你不许碰我,不许说冒犯的话语,然后,天亮你离开,再也不要出现,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他消失的口吻,终于让他的笑意消失了。
他深深的凝住她的眼睛,将她整个人几乎都看穿了,然后,他点头,站起来,薄唇间吐出轻轻浅浅一个字:“好。”
静知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没有成功。
他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然后,握了她的手,向前走:“只是朋友间的握手。”
他们进了电梯,然后坐上他的车子,他的手掌受伤了,只好单手握住方向盘,但他把车子开的很稳。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还是最后,静知开了口:“找一家干净的酒店吧。”
“好。”
他点头,最后将车子停在丽晶酒店外,停好车子,他拉开车门,扶她下车,她身子不舒服的很,脚步就无法稳住。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有力而又温暖:“只是牵手。”
开。房,拿了房卡,他拜托服务生送来解酒药和胃药,然后拉着她进电梯。
最顶层的套房,足足有三百坪那样大,走进去,可以直接看到C城的全景。
他关上门,笑了笑,很好看的笑脸,很好看的人。
“谁能想到,我们开最贵的房间,不是为了做。爱。”
静知蹙眉:“你说了不说……”
“对不住,一时,忘情了……”他摆摆手,又笑,眼睛亮晶晶的。
“我去洗澡,换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