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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二点,月亮还高高地挂在天上,日月同辉,让我有点儿不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古格的时候大多会欢呼雀跃,甚至泪流满面,有点近乎于膜拜,但这一刻我的心是静的,没有一丝杂念,很想哭出来,可是没有眼泪。因为这片熟悉而又神秘的高原好像才是我真正梦想的归宿。
这也许是一个梦,一个不愿醒来的梦。
离开后的几年来,这个梦一直没有醒来,时刻梦中浮现那纯真的美丽,耳边萦绕着何静的《天边的格桑花》。
扯一片白云安一个家
用你的眼神烫热酥油茶
青稞酒醉了动听的歌谣
带上思念寻你到天涯
……
再一次从寂静的阿里回到上海这个喧嚣的都市,一种与世隔绝的通透顿时消失殆尽,仿佛神秘的古格带给我的梦境,瞬间苏醒过来。可是,是否离开上海这个缠绕我良久的选择题,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悬念。
其实人生,就像是信徒们在转山,如果他们的行程是用磕长头来计算的话,那我更加希望属于我的是一米一米的人生。每走完一米的路程,我们不需要回头去怀念,也不需要迷茫,甚至不加任何思索地去走下一米,因为此时我们的心境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让我们一次次矫正我的目的地。
如果,我们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一张白纸,在成长的日子里,一笔一笔地去上面添加线条的同时,更应该不停地修改,甚至在作出重大决定之前可以把自己格式化,再次成为一张白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称阿里为“白色阿里”。
既然以往的努力已经告一段落,而我又再次矫正了我的下一个目标,那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就像白色阿里,每一次都带给我们一个新的梦的起点。
旅行白色心理分析
白色,象征纯洁、神圣、善良与信任;有时也会给人疏离、梦幻的感觉。对于中国人来说,白色不是一个十分特别的颜色,甚至还有些空洞,什么也没有。当你需要做某种重大决定之前,可以跟着白色去旅行。
白色与其他颜色几乎没有共同性,是如空气一般的存在。在生活中,恰恰这种色彩却无法让人抗拒。
任何颜色都有留白的功能,只要一大片色彩铺在那里都可以了。但没有一种颜色能像白色这样,强力留白。因为“空”是它独一无二的特性。
根据白色的特性,当你内心虚无、空洞,想清空自己、或对自己需要做出某些重大决定时,你可以选择跟着白色去旅行。
如果你已经去过了阿里,可以看看下面我为你推荐的其他地方,因为它们也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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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香格里拉
她去了新西兰。
她是我深爱了十二年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从她还是个女孩的时候,一直深爱到她成了女人,并一直深爱着。深厚的感情也随着她的离开,画上了我认为并不完美的句号。
十二年,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算短了,因为十二年足可以让你从一年级小学生,变成高中毕业生。主观上全部抹掉,就像是从中级知识分子猛地变回白丁,我实在无法做到。内心复杂的情绪,更是我用任何的外在都无法转移的。
约朋友们喝酒唱歌,每每认为自己已经喝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酒精不但没有让我把她忘记,反而好像把思念一起融入了我的血液,每一秒钟的流动都让我心痛。心更像是被什么人撕碎了抛入空中一般,把我们在一起的片段编织成了怀念的流星雨。0米0花0在0线0书0库0 ;http://。。
拼命地工作,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立足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完成我们当初的梦想。我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一无所有的人,为了让我们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十六年前选择离开毕业分配的“铁饭碗”、十三年前出国归来、十二年前开始拼命工作、六年前创业……
难道这样的做法就可以让我忘记吗?难道简单的忘记就可以愈合伤痛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是一个典型的外表张扬,内心孤独的人。每当遇到需要思考,需要静下心来的时候,旅行就成了我的一种方式。
那段时间,我的内心无法平静,渴望寻找一片蓝色的地方让自己心灵疗伤,就这样选择了蓝色的香格里拉。
记得,那还是一九九八年,第一次翻开了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的《消失的地平线》。在这本书里,他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地方,永恒、和平、宁静,有雪峰峡谷、金碧辉煌充满神秘色彩的庙宇;有被森林环绕宁静的湖泊;有美丽的大草原;以及牛羊成群的世外桃源,这个地方就是“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在藏语中意思是“心中的日月”“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它是藏族群众心目中理想生活和至高无尚的境界。它源于唐宋时期建置的“日光城”和“月光城”。日月两城遥相成辉,千古流传。
迪庆高原就是人们寻找了近半个世纪的“香格里拉”。在雪山环绕之间,分布有许多大小不一的草甸和坝子,土地肥沃、牛马成群。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有静谧的湖水、神圣的寺院、淳朴的康巴人,一切都如梦想中的伊甸园。
皑皑的白雪、广阔无垠的草原、鲜红的莨菪花、神秘的喇嘛寺院、波光粼粼的高原湖泊和与世无争的存在,这个只在天堂中出现的地方,深深地震撼了我。
也许就从这一刻起,我开始对这个叫作香格里拉的地方着了迷。
第三次来到这个叫香格里拉的地方,准确地说应该是第二次。二○○○年第一次来的时候,当时这里还被称之为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中甸县。
拉姆
“大鹏叔叔,你好吗?还记得我吗?我是拉姆……”
拉姆,是那个眼睛大大,一脸高原红的丫头。
二○○四年七月,我和几个朋友去梅里雪山徒步,一个个疲惫的身躯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路段,隐约间听见了一个女孩儿的哭声。原来是一个藏族小姑娘从山里老家去县里读书的路上,遇到山体滑坡,致使路面塌方,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伤了她。
我们赶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石头挪开,打开随身携带的急救药品对她进行伤口处理,并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但她依然无法行走,最后我们决定轮流背她出山。
一行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直到把这个半路“捡”来的小姑娘背出山。当我把她背起来,和她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才知道,她叫拉姆,家里八口人,两个哥哥,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因为住在山里,一个月才回一次家,这次回家是为了拿一些上学所必备的生活费。当时我就决定,给她一些帮助,于是留下了我的电话和地址。
回来后按她提供的学校地址,陆续邮寄了一些学习用品和衣物,分两次邮寄了一些生活费。在信中答应她明年放假前一定来香格里拉看看她。时间过去了一年多,拉姆的那个水灵灵的大眼睛时时浮现在我眼前,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发来短信息。
就是因为这个短信息,我居然决定再一次走进香格里拉。
从决定出发的那一刻,到又一次把自己的双脚驻足在这片土地,只用了16个小时。
一直以来,一个自认为比较理智的人,难道为一个短信息就匆忙地把所有工作放下,买一张机票到昆明,然后转机到香格里拉?
这个疑问,伴随着我行走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我徒步完墨脱的时候才想明白。
因为飞机晚点的原因,到了阿杜的客房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客栈的房间早就已经满员了,幸好有一位客人是独自包了一个标间(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通过协调,这位“房东”先生善良地收留了我。他个子不高,但长相十分精干,稚嫩的脸上带着副黑框木质眼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进到客房,简单几句寒暄之后,才知道他是从北京来的,名叫海阳。他说自己是一名来过西藏很多次的义工。
解决了住宿的问题,但我终始放心不下,决定还是给拉姆打一个电话。
“喂,你好,是拉姆吗?”